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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頸發(fā)麻。 “你喝水?”俞夏沒話找話問了句,話音未落就是個噴嚏。 司以寒蹙眉,端起水杯緩慢的喝了一口,喉結(jié)滾動黑眸仍凝視俞夏,“感冒了?” 俞夏未干的頭發(fā)微卷披散著,單薄削瘦的肩膀露出來,有種脆弱感。黑色吊帶裙子領口偏低,大片白皙肌膚裸露出來,鎖骨線條細細的延伸出性感的線條。短裙無法遮住更多,露出筆直的腿,腿又直又白,腳上穿著一雙粉色的拖鞋。 司以寒抬手把一杯冰水一飲而盡,深邃眼眸垂下去,嗓音沉暗,“穿的什么東西?” “睡衣,怎么了?”俞夏走下樓梯,又打了個噴嚏,“你房間有吹風筒嗎?” 俞夏剛洗完澡,身上有清麗的香,玲瓏曲線,矜貴又嬌艷。 司以寒垂下手,手指有些用力捏著玻璃杯,透過玻璃能看到指腹白的很不正常,“回去換件衣服,我房間有吹風筒,一會兒給你送過去?!?/br> “謝謝?!庇嵯挠执蛄藗€噴嚏,快步走向廚房打開燈倒水,司以寒把玻璃杯放到柜子上,單手插兜蹙了下眉抬步上樓。 俞夏倒了一杯熱水,又開始打噴嚏,頭也有些疼。她拿著保溫杯上樓,司以寒已經(jīng)站到了走廊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上拎著黑色吹風筒。 “需要幫你吹頭發(fā)嗎?” 俞夏站在臺階下,仰起頭看司以寒,這是司以寒送上門的,可不是她故意去勾搭,“可以嗎?” 司以寒下樓,長腿凜然,走動間睡褲下擺掀起露出白的有些性冷淡的腳踝,一閃而過,似乎有個紋身。俞夏還想再看,司以寒什么時候開始玩紋身了?這個一板一眼的男人曾經(jīng)嚴苛禁止她搞紋身扎耳洞。 “過來?!彼疽院蜷_一樓的燈光,走向沙發(fā)處。俞夏把保溫杯蓋子蓋上,快步下樓跟過去。 “我的頭發(fā)很長,要吹很久?!庇嵯南胝f,你要是沒耐心就別開始。 司以寒在沙發(fā)一側(cè)坐下,看過俞夏,“我能看見,我視力很好,智商更沒有問題,來?!?/br> 不反諷會死嗎? 俞夏坐過去,背對著司以寒,心跳的飛快,她攥著手里的保溫杯,“誰知道你會不會吹到一半不耐煩,把我扔出去。” 司以寒長腿一橫,從后面越過來隨意的擺放到俞夏身側(cè),這個姿勢是她坐在司以寒腿間?俞夏垂下視線,她稍微動一下就能碰到司以寒的腿內(nèi)側(cè)。 司以寒的睡褲因為坐姿短了幾寸,徹底露出腳踝,那里確實有一個刺青,是一個英文字母S。 S?司以寒的開頭字母?還是哪個女人的名字? 肩膀上一熱,俞夏回頭幾乎擦過司以寒的下巴,司以寒大手捏著俞夏的脖子又迫使她把臉轉(zhuǎn)過去。 “別動?!币粭l毯子從后面披到俞夏身上,把俞夏性感暴露的肩膀全裹進去。俞夏攥著毯子兩邊,注意力盡力落到電視柜上,這樣才能壓制住心跳。司以寒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穿過她的頭發(fā),指腹似無意刮到脖頸肌膚,酥酥麻麻。嗡嗡的吹風筒聲音重,司以寒的嗓音低沉緩慢,“以后不準這么穿?!?/br> “為什么?不好看?”俞夏余光瞥向客廳的落地窗,司以寒的睡衣袖子挽起來露出修長的手臂,很耐心的給她吹頭發(fā),一縷黑發(fā)落到他的額頭,此刻的司以寒多了幾分侵略性。 “我是男人?!?nbsp; 作者有話要說: 司以寒:老婆每天都在挑戰(zhàn)我的自制力。 ☆、第十五章 俞夏倏然轉(zhuǎn)頭,頓時頭皮一疼,司以寒的手指卡在她的頭發(fā)里。司以寒立刻停手關(guān)掉吹風筒,嗓音沉的有些暗,“疼了?” 俞夏眼睛疼的發(fā)紅,點頭,“嗯。” “讓你亂動?!彼疽院怕藙幼?,揉了揉俞夏的頭發(fā),剛要開吹風筒,手一頓又摸俞夏的耳后,“脖子怎么這么熱?感冒了?” 你撩的!能說么? 俞夏現(xiàn)在何止脖子熱,她渾身都熱,快流鼻血了,想化身為獸把司以寒撲倒咬開睡衣扣子。 “沒有感冒?!庇嵯牡穆曇舾?,耳朵通紅。 司以寒放下吹風筒,欠身長手一撈抽出桌子下面的醫(yī)藥箱,拿出溫度計抵到俞夏的臉上,滴的一聲。 “三十九度,換衣服去醫(yī)院?!彼疽院洋w溫表撂到桌子上,轉(zhuǎn)身大步上樓,一邊走一邊解睡衣扣子。面色冷沉,徹底恢復成冰塊了。 “這個體溫表很不準,而且只量額頭也不能確定我就發(fā)燒了。” 司以寒折回來把睡衣扣子又扣回去,撿起體溫表,“張嘴?!?/br> “臟?!庇嵯南訔壍牟恍?,拉下毯子抬起白皙瘦長的手臂,“測腋下。” 俞夏那一根細細的吊帶早就滑下去,這個角度能看到俞夏的黑色內(nèi)衣,胸口一片春色,發(fā)育的很好。司以寒不動聲色移開眼,嗓子干的要命,體溫計貼著俞夏胳膊下面的皮膚,滴的一聲。 “多少?”俞夏探頭去看。 “三十九度五。”司以寒冷冰冰看過俞夏,“把毯子蓋回去,上樓換衣服。” “我不想去醫(yī)院?!庇嵯孽久迹顭┽t(yī)院,拉過醫(yī)藥箱在里面找退燒藥,“在家吃點藥就行,去醫(yī)院就要吊水,難受死了?!?/br> “不行?!彼疽院终讼乱骂I,壓下脾氣道,“你自己換衣服,還是要我?guī)湍銚Q?” “我不去醫(yī)院?!庇嵯拇蜷_保溫杯蓋子,從醫(yī)藥箱里翻出退燒藥取出兩粒,仰頭把藥喝下去,“反正我不去?!?/br> 司以寒抬眼,目光凌厲,“俞夏?!?/br> “那你抱我去?!庇嵯纳斐鍪謱ι纤疽院哪抗猓瑧Z了幾秒,但比起去醫(yī)院,俞夏寧愿面對發(fā)脾氣的司以寒,“換季感冒,每年都有這么幾天,如果半夜我還發(fā)燒再去醫(yī)院,好吧?” 俞夏因為發(fā)燒,眼角濕潤,可憐兮兮。 兩人對峙片刻,司以寒從醫(yī)藥箱里面找到退燒貼,一步跨到俞夏面前,把原本想起身離開的俞夏又按回去。 俞夏屏住呼吸,仰起頭看司以寒冷冽的下巴線條。司以寒靠的很近,腿貼著俞夏的膝蓋,俞夏悄悄抿了下嘴唇,熱烘烘的氣息中聽到自己的心跳,“好了嗎?” 司以寒把退燒貼貼好,并沒有立刻退開,他看著俞夏的頭頂片刻,黑眸多了幾分克制,“兩個小時后我去給你量體溫,不要鎖門?!?/br> 三十九度五,發(fā)燒的事兒俞夏就不能再作了,回到房間打開空調(diào)暖風??s進被窩,感冒藥讓她昏昏欲睡。 司以寒說他是男人,所以俞夏不能再肆無忌憚的穿性感裙子?穿了怎么樣?他們又不是親兄妹。 來啊,躁動??! 房間里漸漸升騰起暖意,俞夏陷入昏睡。光影接憧而來,十三歲司以寒穿著白色襯衣站在門口,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面。俞夏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