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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一片,他持劍劈開了黑暗,陡然天光大亮??耧L席卷大地,帶來了驟雨雷電,疾馳又瘋狂。 太想占有她了,從很多年前,他戴著沉重的枷鎖逼著自己不敢直視,連看一眼俞夏都不敢。 “俞夏,我愛你。” 放在手上怕融化了,放在心里怕別人看不見不夠珍重。他的掌上明珠,他最疼愛的女孩,此刻在他身下。 刀劈斧鑿,重重落下,又緩緩抬起。 風聲水聲鶯啼聲,交織交纏。 結(jié)束那一刻,俞夏咬在他的肩膀上,一直咬出了血。俞夏哭著鼻子,委屈極了,也徹底酒醒。 咬出血她還沒松,司以寒把肩膀遞給她,身下徹底。 俞夏顫抖著松開牙,血一下子就涌了出來,順著司以寒的肩膀滑落。血點滾落,斑駁在俞夏雪白的肌膚上,俞夏的裙子早就不知所蹤,哭的眼睛通紅。 怎么叫司以寒都不停,他在這事兒上夠狠。 狠的一點都不像司以寒。 司以寒低頭跟俞夏接吻,吻的細致,把俞夏攬到身上。她又疼的抖了一下,指甲掐著司以寒的胳膊。 司以寒嗓音啞然,黑眸深處情緒翻涌,“哭鼻子?嗯?出息。” 俞夏掐著他的皮rou,聲音啞的不行,又干又澀,“比這個更疼?!?/br> “我錯了?!卞e了,反正不改。 俞夏松手,后知后覺的丟人,臉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你放開我。” “不放。”司以寒抱著她,細細咬著俞夏的肩膀,“你不是一直想做嗎?哭成這樣?你這叫什么?葉公好龍嗎?” 去你的龍。 你這龍也太嚇人了。 俞夏閉眼趴在司以寒脖子上,任由他哄著,忽然覺得不對勁,一抬頭。這位哥又獸化了,俞夏頭腦一片空白。 求一道雷,來劈死她吧。 現(xiàn)在立刻,不要猶豫。 俞夏想當場死過去。 司以寒憋了十年,怎么可能一次夠?這位屬獸類,體力好的不像話。最后俞夏被逼的不行,求他才算是結(jié)束。 俞夏是在淅淅瀝瀝的雨聲中清醒過來,世界不甚明亮,窗簾只有一角掀,光投了進來。她猛地驚醒身體一動,手腕被抓住。俞夏轉(zhuǎn)頭猝不及防撞上司以寒沉黑的眼,被子蓋到他的腰上,露出大片肅白肌膚。他的肌rou勻稱精悍,腰部精瘦溝溝壑壑的延伸到了被子深處。俞夏直直看著他,司以寒拉著俞夏的手親了一口,嗓音低沉啞然,有著沒睡醒的惺忪,“醒了?早安,夏夏。” 手一動牽全身,俞夏仿佛真睡了一條龍,渾身酸軟無力。 司以寒昨晚是現(xiàn)原形跟她做的吧!肯定是?。?/br> 司以寒靠近一些,幾乎要貼上俞夏的臉,他低笑,“傻了?看什么?” 司以寒的肩膀上有一排細密的壓印,牙齒痕跡清晰可見。已經(jīng)結(jié)痂,紅紅一片。 “我覺得。”俞夏保持著身體不動,只把臉側(cè)著埋進松軟的枕頭里,深吸氣,“你在我身上開了一趟高鐵!疼。” 之前俞夏怎么沒發(fā)現(xiàn)司以寒隱藏的鬼畜屬性呢?這人在床上非??膳隆7前阉隹?,才高興。 司以寒笑出聲,起床穿衣服,“泡個澡吧,好不好?” 俞夏說不好有什么用?司以寒這個禽獸,強勢的不行。 俞夏拿衣服蓋住臉被司以寒抱進了浴室,放進浴缸,溫暖的水包裹著肌膚,俞夏還沒拿開臉上的衣服,“你能不能不要看?” 俞夏昨晚叫的太激烈,嗓子還沙啞著。司以寒看了看她,出門接了一杯水回來放到浴缸邊,“做都做過了,還怕看?” 司以寒俯身到浴缸邊,注視著俞夏,“你捂著臉,有什么用?” 俞夏把衣服拿下去遮住胸口,抬起下巴,強忍著guntang的臉,“你可以出去了嗎?” “喝口水再說話,嗓子啞的我心疼。”司以寒把水遞給俞夏,“泡一會兒就出來吧,我去隔壁洗澡,有什么事叫我?!?/br> 司以寒起身離開,浴室門關(guān)上俞夏又不爽起來,說不出的失落。 身體不舒服,司以寒也沒有再留下來哄她。俞夏把水喝完,仰面躺進水里,半晌猛地離開水面坐起來急促的呼吸,她抹掉臉上的水。 今天十點有會議,現(xiàn)在幾點了? 俞夏也顧不得矯情,匆匆洗澡出門在床頭柜上找到飛行模式的手機,肯定是司以寒干的。 已經(jīng)十點半了,俞夏連忙把手機調(diào)回正常模式,三十幾個未接來電跳了出來,全是蘇洺。 今天是盛夏的第一個項目會議,主創(chuàng)遲到。 俞夏硬著頭皮把電話打過去,那邊接的很快,蘇洺直接道,“俞老,怎么回事?” “會議我就不去了,你讓小亞代為主持吧,這個項目她全程跟,不會出大問題?!?/br> “會都快開完了,你怎么了?嗓子這么?。扛忻??” 俞夏狠狠咳嗽,臉上通紅,“嗯,感冒,高燒。” “有兩份合同需要你簽字,我把合同給你送過去?” “還是我過去吧,已經(jīng)退燒了,沒事。”俞夏虛弱的咳著,一抬頭看到披著白色浴袍斜靠在門口的司以寒,他眼尾上揚,黑眸里浸著淡淡的笑。 笑屁啊。 俞夏直起腰,酸疼。 “好吧,就這樣?!?/br> 掛斷電話,俞夏往外面走,“你笑什么?” 司以寒剛洗過澡,頭發(fā)濕漉漉還滴著水,膚色白的有一些冷質(zhì)。他落后半步跟俞夏并排,嗓音沙啞意味深長,“你喜歡的吻痕,種上了。” 求你說句人話吧! 俞夏切身體會到司以寒身邊人崩潰的原因了,這個人不聲不響不干人事。俞夏揉了揉脖子,何止是種上了,簡直是要批發(fā)的接走。 她垂下視線往樓下走。 “要去公司?” 俞夏還不說話,下樓走向冰箱,拉開翻出一瓶牛奶擰開喝了一口。司以寒把早餐端到餐桌上,說道,“來,吃飯,早上不要喝涼的。” 司以寒神清氣爽,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俞夏腰酸背痛,他們的體質(zhì)差距也太大了。 司以寒坐下,俞夏再次看到他腳上的刺青,斜了一眼,“你什么時候紋的刺青?什么意思?” “夏天的開頭字母?!彼疽院⒅啵f道,“紋了好多年。” 俞夏看向他,眼眶忽然有些熱。 “你不是說紋身的都不是好人?”俞夏攪著粥,又往司以寒腿上看。司以寒的腳踝非常漂亮,線條流暢,瘦長體,從腳踝上方一直延伸下去。 “我不是好人?!彼疽院环瘩g,大大方方承認。 如果是昨天有人說司以寒不是好人,俞夏肯定會毫不猶豫噴回去,現(xiàn)在她竟然無從反駁,甚至想認同司以寒。 “您真坦蕩。” 司以寒忽的就笑了,他笑的十分燦爛,俞夏猝不及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