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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敢接近。此時他因著剛剛打了個噴嚏的緣故,好看的眉緊緊擰起,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揉了揉自己高挺的鼻尖。 青年鮮少見他如此失態(tài)的樣子,調(diào)笑道:“顧兄如此,莫不是又有哪位小娘子暗地里念著你呢?” 顧泓之不理他,抬手執(zhí)黑子將白方唯一的去路堵死,面色波瀾不驚道:“五殿下說笑了?!?/br> 公冶墨“哎呀”一聲,連忙去抬他的手:“顧兄且慢,方才是我說錯了,你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吧?!?/br> 顧泓之深知他臭棋簍子的本性,緩緩掀了掀眼皮,懶得同他爭,由他去了。 公冶墨臉上這才又浮起笑意,落下一子,話語里頗為關切道。 “方才確實是玩笑話,不過顧兄身體可當真無大礙了?” 一年前顧泓之在戰(zhàn)場上受了很嚴重的傷,足足休養(yǎng)了大半年才好,不過這傷倒也算受的值了,那同西梁的一戰(zhàn)大獲全勝,西涼損失兵力慘重,此后大約五年都不會有精力來sao擾邊境了。 顧泓之低低“嗯”了一聲。 “那便好?!惫蹦裆婢徚诵┰S,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促狹笑道,“如今邊關安定,我記得顧兄過弱冠已有好幾年了吧,這次回京,有沒有想過找個姑娘成家?我可是聽說不少貴女都對顧兄芳心暗許。還有,盛家大姑娘年近婚齡,卻遲遲未許人家,聽說也是因為一直在等顧兄呢。” 顧泓之皺了皺眉,黑眸看著他涼涼道:“盛姑娘在等誰,與我無關,五殿下還是慎言。” 其實他早些時候也是定過一門親事的,不過女方卻在快要成親的時候染病身亡了。此后因為戰(zhàn)事的緣故,他常年駐扎在邊關,很少回京城,更是無心考慮這些兒女情長的事情,一直拖到了現(xiàn)在。 像公冶墨說的情況并不是沒有過,顧泓之也遇到過許多朝他明里暗里表達心跡的貴女,可是他無一例外都冷著臉拒絕了。 他并不喜歡那些對自己太過于獻殷勤,不知矜持為何物的女人。 即使娶妻,他也定當會娶一位相貌端正不妖媚,賢良,且并不黏人的夫人。 ——————- 天幕漸染,月上柳梢。 盛安候府,二房明凈院中。 盛承宣剛沐浴出來,就看見斜靠在美人榻上發(fā)呆的顏朝。他輕笑了聲,慢慢走進妻子從背后將她環(huán)抱住。 “還在想顏夕的事?” 今日他一下值,顏朝就將今日的事同他說了。 “嗯。”顏朝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偏頭去看他,鳳眸中罕見的蘊著一絲迷茫,“你說這是真的嗎,我真的找到我meimei了?” 盛承宣撫了撫她的發(fā):“不是說長得同岳父有些像么,更何況還有玉佩,大約是八九不離十了?!?/br> 顏朝嘆了口氣,面色卻還是緊繃著。 “我起初,是打算著母親那邊萬一真的勸不住了,看阿夕確實是同顏夕有些相似的地方,想著就算不是,也能騙一騙母親,讓她有個寄托,卻沒想到陰差陽錯真的找到了顏夕。這一切太巧了,巧的讓我……” 顏朝沒有再說下去,盛承宣卻明白她的未盡之意。 她自小也是皇家長出來的女兒,雖無那般陰狠害人之心,卻也忍不住有些多疑。 “更何況,若她真的是我meimei,她這些年也不知受了多少苦,還有個始亂終棄的夫君,那個丫頭那么傻……”顏朝柳眉緊擰。 盛承宣一看她這副樣子,知道她雖口中說著懷疑,心里卻已經(jīng)認定了那阿夕就是顏夕。 他心下嘆喟一聲,溫聲道:“且明日先讓岳母看一看,母女連心,若真的是顏夕,今后有岳母護著,定會半生無憂?!?/br> “只能先如此了?!?/br> 顏朝嘆了口氣,起身走向床邊。 難題暫且告一段落,盛承宣連忙跟上,黏黏糊糊貼著她道:“夫人……” “滾。”顏朝心里有事,哪里還有興趣,伸出小腿不輕不重的踹了他一腳,以示警告。 盛承宣苦笑了下,只好老老實實抱著她安分地不動了。 唉,夫綱不振啊。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咕:男主啊,你還想娶個賢良淑德的夫人,坐等打臉吧,你的夫人正在趕來的路上! 不止姐夫夫綱不振,男主將來也會夫綱不振的,哈哈哈。 ☆、第四章 長公主府 昨夜一霎雨,清晨里空氣都清新了不少,滿院翠然欲滴。 阿夕早早地便起了身,走到窗邊將窗戶打開,望著外邊的景色眼神有些空茫。 該不該,跟那位很可能是自己jiejie的夫人走呢? 昨夜她想了大半夜,后來才滿腹心事地睡了過去,仍是沒想出一個結(jié)果來。 阿夕下意識地咬了咬下唇,水眸一轉(zhuǎn)卻在窗邊的小案幾上發(fā)現(xiàn)了什么,神色驀地頓住。 那是一紙信箋,上面隱約有字。 可是她記得很清楚,昨天晚上根本沒人進過她的屋子,這紙箋又不是自己寫的,那又會是哪兒來的? 就在這時,她的房門突然被敲響了幾聲,阿夕身子不由瑟縮了一下,待看到進來的是一個熟悉的身影時才放松了下來。 身形微微壯碩的女人端著一盆清水進來,放好之后伸出手指指了指盆子,示意她用這水洗漱。 “啞姑?!卑⑾β曇粲行┌l(fā)軟,“昨晚你聽見有什么動靜了沒有?” 啞姑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 阿夕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眸中閃過一絲驚懼,卻又很快被強壓了下去。她伸出白嫩的一雙小手,有些顫抖的地將紙箋拿起來。 紙箋上只有短短兩行字,上面寫著:跟顏朝回去,可借其勢力尋那人。 紙是她買來放在家中的普通宣紙,字體規(guī)整普通,絲毫沒有特色,只在筆鋒處隱隱有絲鋒利的弧度。 阿夕捏著紙箋,卻無心再去想寫下這話的人究竟是誰,眼神明亮了幾分。 她果真是笨,連這個都沒有想到,怪不得夫君常說她有些呆呆的。 憑她自己的力量,要在偌大的盛京找到夫君無異于大海撈針。可是顏朝……若她真是自己jiejie的話,看她衣飾舉止,似乎在盛京也是非富即貴的,或許有些勢力可以幫助她找到夫君! 這樣的話,希望就又多了一分! 啞姑見她神色忽變,一會兒憂慮一會兒又隱隱帶著松快之色,打著手勢問她是不是做好了決定。 昨日阿夕已經(jīng)將遇到顏朝的事同她說過,是以啞姑問的就是這件事。 阿夕做好了決定,明眸中滿是堅定之色,去拉她的手。 “啞姑,我決定同那位夫人去看一看,若她真的是我的jiejie,我可能就要回我自己的家,不能待在這里了。你,要不要跟我一同去?” 啞姑點了點頭,手指靈活的做出一番手勢。 姑娘在哪兒,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