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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用的LED屏,上面正在輪播剛剛結(jié)束的國際聯(lián)賽相關(guān)視頻。 “Eternal戰(zhàn)隊總決賽的10個精彩瞬間。” “糖小兔專訪邊境教官Silence:明明可以靠顏值,偏偏要靠實力?!?/br> 一張巨大的海報填滿了整個屏幕,如果不是因為穿著紅白相間的隊服,會被人誤以為是明星拍的寫真,男人腰細腿長,深邃的雙眼皮和高挺的鼻梁都很招人喜歡,偏偏嘴唇極薄,有種殺人不眨眼的冷酷意味,和下面的配字非常一致: “默神戰(zhàn)時感言:沒想讓他們團滅,只是覺得他們吵。” 這時幾個女生跨入網(wǎng)吧,正好看到這張海報,不約而同的抱在一起尖叫:“默神好帥!” 林檬足下頓了頓,隨著他們一起又多看了兩眼喻默。 “默神為什么叫邊境教官???”一個新入坑的妹子好奇道。 “他不是E隊的隊長嘛!大概經(jīng)常教學(xué)隊友吧!” “不是,這個稱號是三年前打圣羅蘭戰(zhàn)隊時獲得的。”林檬兩手抄在牛仔褲的口袋里平靜道:“當(dāng)時連勝兩局,BO3的時候圣羅蘭全隊因為要保持高度集中的注意力不敢說話全隊死寂,可還是輸了,據(jù)說他們隊的隊長兼指揮事后還留下了結(jié)巴的后遺癥,E隊宣發(fā)很中二,說什么教官一出,全圖禁言,這才得了這個稱號?!?/br> “難怪叫Silence,好酷?。 ?/br> “小jiejie你好懂,你也是E隊的粉絲嗎?” 林檬愣了愣,低聲:“不是?!彼龎毫嗣遍埽D(zhuǎn)去吧臺心不在焉的看菜單。 “默神以前不是不接受專訪嗎?” “可能跟糖小兔關(guān)系好吧……看他們倆聊天就很熟的亞子?!?/br> “羨慕……聽說電競選手找女朋友都喜歡找這種鄰近圈子里的,什么coser啊唱見啊?!?/br> “那是,難不成找你一個遠在天邊讀書的學(xué)生妹?。 ?/br> “這個糖小兔是個coser吧?之前cos真三國無雙里的貂蟬來著。” 林檬不知怎么的覺得肩頸更酸了。 飲料菜單上不是酒就是快樂水,沒有她要的牛奶,她只好出門找超市,順便給發(fā)小郭博打了個電話。 “檬總有何吩咐!”郭博秒接。 “來打單子?!绷置誓昧撕信D谈顿~:“排到四個智障我可太難了?!?/br> “所以說我還是很厲害的對不對?”郭博喜出望外。 “嗯?!绷置收f:“至少你的菜在我的可控范圍之內(nèi),拖三個失控的智障總比拖四個好?!?/br> 郭博:“……” - Eternal戰(zhàn)隊的基地佇立在江邊寸土寸金的地皮上,是一座上下三層的大別墅。 剛剛在國際聯(lián)賽上抱回來一個冠軍,戰(zhàn)隊經(jīng)理鐘響破例給全隊批了一周假,幾個網(wǎng)癮少年難得可以不用坐在電腦跟前繃緊頭皮上分,正以各種奇葩的姿勢消遣時光。 鐘響從外面回來,推開門就看見一個圓滾滾的胖子盤踞在沙發(fā)上邊吃薯條邊看手機直播,旁邊躺著一個帶睡帽的娃娃臉少年,正在看漫畫,后方還有一個年齡稍大一些的選手在對著壁掛的網(wǎng)絡(luò)電視做cao。 這三位分別是本隊的炮兵潘達,先鋒阿鹿和老邁。 唯一一個坐在電腦跟前的男生跟鐘響打了招呼,他天生一雙笑眼,染了亞麻色的頭發(fā),看起來像是韓劇里溫柔的男二號,是剛剛宣布退役轉(zhuǎn)教練的前軍需官肖星珩。 “怎么樣?跟POP戰(zhàn)隊談攏了嗎?” “沒有?!辩婍懹悬c兒發(fā)愁:“Doctor知道我們這兒缺軍需官,要價從一千萬翻到三千萬了。” “三千萬,他怎么不去搶啊!”一直在看漫畫的阿鹿抬頭:“星神當(dāng)年的簽約費不過兩千萬,他是覺得自己比星神牛逼還是覺得咱們非他不可?” “是非他不可?!辩婍憞@了口氣:“現(xiàn)階段玩的好的軍需官不多,青訓(xùn)生水平我昨天看了,都不太行,秋季賽迫在眉睫,是想讓doctor一來就能迅速上手?!?/br> “他以前就跟星神爭鋒相對,一直被星神壓著,現(xiàn)在星神成了教練,我看他就算來了也不會服星神的管。”潘達哼哼:“不來最好!” “我同意。”老邁說:“團隊關(guān)系不好也打不出好成績?!?/br> “你們都有理?!辩婍懻f:“那請問四個人怎么打五排賽?” “emmmm……” “你們這群處男多出來的一條腿又不能用來打游戲!”鐘響說:“少在這兒跟我比比!” 潘達:“也不一定要找軍需官嘛,找個狙擊手也行啊!” 鐘響:“那誰奶你們這群莽夫?” 潘達:“隊長?。∷皇侨芡婕覇??” 鐘響:“……” 肖星珩:“……” 潘達:“咋了?” 鐘響:“你見Silence玩過奶嗎?” 潘達:“職業(yè)賽好像……沒有?!?/br> 鐘響:“你讓他去奶人會被他的粉絲噴出SHI的?!?/br> 潘達:“……” 阿鹿皺眉:“你們這是奶媽歧視?。「愕煤孟裢婺虌尯軄G臉一樣,星神你難道也這么覺得?” 肖星珩剛要說話,樓上傳來了關(guān)門聲,喻默剛洗完澡,一邊擦頭一邊從樓上下來,他穿了件寬松的黑T,略顯清瘦,潮濕的黑發(fā)貼在額際,有種慵懶性感。 “不是奶媽歧視,是提高容錯率?!庇髂f。 “就是說狙擊手難玩其他職業(yè)都容易咯?”阿鹿翻目。 鐘響抬手指他:“嘿你這個小鹿崽子怎么跟隊長說話呢!” 喻默倒不生氣,從冰箱里拿了瓶礦泉水開了:“那我問你,如果全團滅的只剩一個軍需官你會怎么想?” “這局結(jié)束了?!?/br> “如果只剩一個狙擊手呢?” “還有機會翻盤。” “如果這種時候沒有翻盤還是輸了,你會怎么想?” 阿鹿猶豫了一下,低聲道:“這個狙擊手太菜了?!?/br> “這就是了,人家才不會管你打團過程中到底是誰出了錯,最后你沒CARRY就是你的鍋。”喻默說。 “嗯,奶媽只管保住你們的狗命,死了還能甩鍋說是你們走位不好?!毙ば晴裥Γ骸罢嬉獑柛惺?,每次被隊長帶飛的時候我都很想嫁給他?!?/br> “陸建成,說真的你要是肯打狙擊手,鐘響招個先鋒,我不介意去玩奶。”喻默倚在冰箱門上,歪著頭笑。 阿鹿一愣,臉微紅:“我才不打狙擊手呢,一天到晚狗著當(dāng)老陰比,哪有先鋒正臉剛舒服?!?/br> 喻默“唔”了一聲,沒表態(tài)。 阿鹿的臉更紅了,囁嚅道:“那個隊長,我不是那意思,還是辛苦你打狙擊位吧……我,我請大家喝奶茶!” 這群人里阿鹿年紀最小,也比較叛逆,大家都心里有數(sh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