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碌碌,他覺得他不切實際。老頭子說他,永遠(yuǎn)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向瑯不以為然。他樂意。那么強(qiáng)勢的他,妥協(xié)了。溫度從右手源源不斷地傳來,由微暖到熾熱,“爸,”向瑯的聲音很低很低,“謝謝?!?/br>向老爹又在醫(yī)院修養(yǎng)了好一陣子,向瑯天天蹲醫(yī)院盯著他,一見公司的人拿著文件來找向老爹就把他們往外趕,向老爹無奈地笑,彎曲的皺紋里藏著難得的溫和。可向瑯總歸要休息,向老爹工作起來各種喪心病狂,半夜一點召集大家開會這種事他都做得出來。向瑯跟他鬧了幾次,無果,不知不覺,向老爹就熬到了出院的日子了。向老爹非常給面子地按醫(yī)囑在家靜養(yǎng)了……一半時間不到,就又西裝革履、神清氣爽地出現(xiàn)在了公司里。向瑯放棄了。他爹接納了他,他有什么理由不接納他爹?做人不能雙標(biāo)啊。偶爾覺得挺羨慕的,向老爹、小游他們,不管目標(biāo)是什么,不管有沒有意義、有多大意義,好歹方向很明確,每一天都清楚自己下一步要怎么走。向瑯,還在茫然。好在,仍有些事足夠明確。林青要抓狂了。因了向老爹入院,向瑯乖了一段時間,林青不小心就淪陷在了這種心安里,以致向瑯又一次人間蒸發(fā)時,他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媽的。別看他面癱,他脾氣可算不上好。林青覺得,他總有一天要被逼得把向瑯揍一頓。電話打不通,估計又被拉黑名單了。林青開著向瑯的凱迪拉克,開啟了全城一日游,先去了小游家,不在,死皮賴臉要到了炮子和小D的地址,也不在,得……只剩下一個可能性了。酒吧。一個可能性,無數(shù)的具體位置。林青將向瑯去過的酒吧一家家地毯式地搜過去,這過程四個字概括——不堪回首。林青每次進(jìn)門,從門口開始就要歷經(jīng)各種男人們的目光洗禮,運氣不好時還會碰上直接搭訕甚至二話不說動手動腳的,為了盡快達(dá)成找到向瑯的第一要務(wù),林青全都忍到了肚子里。沒辦法,只要看見金發(fā)的家伙,不管是落單的還是跟人廝混在一起的,林青都必須上去確認(rèn)一下,廁所也不放過,這樣打擾別人好事,人家不打他就不錯了,被吃點豆腐他還能怨什么?……他寧愿打一架。一連搜了四五家,一無所獲,反倒自己沾了一身酒氣,林青走到凱迪拉克前,終究憋不住一拳砸到車身上,惡狠狠道,“cao!”“cao誰?”一個路過的男人順口就接了一句,林青一愣,轉(zhuǎn)頭看去,那男人邊慢悠悠走著邊也看向他,目光里滿是曖昧的笑意,還似有若無地挑了挑眉。林青差點想上去就給他一腳。但林青忍下了這股沖動,不僅沒動手,還開口了,“喂?!?/br>“嗯?”那男人毫不意外,似乎就等著林青說話,當(dāng)即停步,雙手插著口袋,望著林青。“這里最好的……酒吧有哪些?”半夜,林青揪著向瑯后衣領(lǐng)用力地把他從喧鬧的人群中往外拖的時候,向瑯一臉懵逼。Whatthefuck?!他剛剛進(jìn)入狀態(tài)啊靠!砰地一下,向瑯的后背重重地撞上了什么硬物,疼得他齜起了牙,眼角瞄到后視鏡,才發(fā)覺是自己那輛小破車。林青站在他面前,目光兇狠得能殺人。他再兇向瑯也不慫他,“你他媽發(fā)什么神經(jīng)!”“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林青捏緊拳頭,額頭都爆起了青筋。有錢人就能盡情踐踏別人的勞動么?被這么折騰,佛都有火,何況他不是佛。“我讓你找了?”向瑯梗著脖子嗆回去,“大哥,你能不能放過我一回?我睡個覺你都不讓,還沒有人性了?”“跟我回去?!绷智嘧ブ氖滞蟪哆^他,另一手就要去拉開車門。第19章這才剛開始“我不回!”向瑯?biāo)烂鼟暝?,奈何林青那股勁,十個他都掰不開,“你放手!”林青理都不理他,捏著他胳膊就要把他往車后座塞。向瑯手指扒著車門邊緣,放聲大喊,“救命啊——綁架!有人綁架!”向瑯的聲音猶如一塊石頭砸入湖面,在街道上爆炸一般回蕩開來,霎時間,一條街上三三兩兩的行人都看向了兩人的方向。向瑯見這一招有用,扯著嗓子喊得更歡了。“閉嘴!”林青急忙用手捂住向瑯的嘴巴。這下情況更糟了,林青分明掃到離得較近的幾人神色有些悚然,紛紛小心地加快步伐,遠(yuǎn)離他們。這是個很現(xiàn)實的社會,林青人高馬大的,向瑯又和他們沒半毛錢關(guān)系,哪怕他真的是被綁架,也顯然沒人打算多管閑事,不惹禍上身就好。但林青還是很尷尬,他是個初出社會的正常青年,不像向瑯臉皮三尺厚。再者,要是有個誰比較有公德心的,順手報個警,鬧到警察局,再傳到向老爹那里……林青的前程就兇多吉少了。“你想怎么樣!”林青沒轍了。“我想怎么樣?我想睡你!你倒是讓我——”向瑯那股聲音壓根沒經(jīng)過腦子就通過他的喉嚨爆發(fā)出來,那一瞬間,也許連他自己都還沒來得及想明白他到底在說什么,剩余的話語便嘎然而止。林青的行動也是爆炸性的,仿佛有一股抑制不住的沖動驅(qū)使著他,瘋狂地消耗掉了他對這cao蛋的狀況的最后一絲耐性。林青撲了上去,堵住了向瑯那喋喋不休的嘴唇。接下來的一切,宛如一部脫離了原本軌道的電影,正常的色調(diào)變成了意味深長的黑白,故事也不再是按部就班的循序漸進(jìn)、起承轉(zhuǎn)結(jié),而像是不知被誰調(diào)皮又粗暴地時而慢放時而快進(jìn),音軌和字幕也都被拋得亂七八糟,各種各樣的詞不達(dá)意,各種各樣的朦朧與模糊,各種各樣無意義的鏡頭、場景、動作、對白混亂地剪輯在一起,讓觀眾看得頭昏腦脹,又欲罷不能。向瑯對這一夜的回憶,大約就是這樣的感覺。來得那么突然,像一個命運的玩笑。向瑯是被太陽曬醒的,向老爹不信風(fēng)水那回事,可這房子的構(gòu)造與裝修還真挺講究,尤其是向瑯的房間,一整面落地窗正對著東方,每天準(zhǔn)時升起的太陽阻止向瑯?biāo)瘧杏X的功能比鬧鐘好了不知多少倍。向瑯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這他媽做的是個什么夢啊。向瑯隨意地翻了個身,順便伸手往枕頭邊摸自己的手機(jī),手機(jī)沒摸到,人卻一下子蹦了起來,伴隨著一聲“我靠”,徹底撕裂了空氣里的安靜。不知道的以為他床上趴了條鱷魚。不是鱷魚,是……林青。本來半睡半醒的林青被向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