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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弟,哀傷的想流淚。「送你送你,那個敗家女送你,拿去吧?!拱l(fā)的大方有種迫不及待。「欸你幾歲啊,不要送個meimei結果是jiejie,我不虧大了?!骨裉煲呀?jīng)將所有的餅乾一掃而空。「我29,所以我妹也29…你是不是還沒吃午飯?」「對啊,我半小前才到,正要去找東西吃就遇到你。我30,雖然是meimei,不過敗家女就不用了,我承當不起?!骨裉熘x過了阿發(fā)的好意。「我也還沒吃,來,把茶喝掉,喝完一起去吃吧,青旅的小妹說那邊有一間餃子館很好吃?!拱l(fā)朝著窗外的右前方指。「青旅的小妹…志瑪嗎?」邱天突然意識到阿發(fā)就是他的臺灣房友?!肝覀冇滞苛?,多指教?!顾闷鸨雍桶l(fā)敲了一下,大口灌下,「喝完了,吃餃子!」邱天第二次和阿發(fā)并肩而行,兩人沿著大度河邊走邊聊,邱天讓阿發(fā)走在內(nèi)側,自己臨著馬路,阿發(fā)的步伐和速度都和他的節(jié)奏相當,兩人保持同樣水平的行進速度。有人并肩的感覺還不錯,邱天心里想,不像李以誠,老是慢他三步,也不像太后,永遠快他三公里,不像他那16個前男友…吃完餃子,邱天涌上一陣疲憊的睡意,六小時的長途山路對他這個少爺來說,還是相當吃力,他們在餃子店門口解散,他回青旅睡覺,阿發(fā)去采買禮物。他在睡著前,才想起忘了問阿發(fā)這幾天去了哪,塔公美不美。第七章再見。再見。邱天安穩(wěn)的睡到晚上七點,醒來後有點恍神,他在木板床上滾了半圈,馬上撞到墻壁。「……」,他終於想起他已經(jīng)不在太后那間豪華公寓了,所以決定用大吃緩解心中無言的哀傷。他在離青旅一橋之隔的熱鬧巷道里來回穿梭,從小攤吃到店家,最後滿意的回到青旅,點了一壺甜茶,悠閒的縮在休息區(qū)的沙發(fā)上看武俠。要是被小誠知道,會被嘲笑到死。邱天心想,他默默下定決心,千里迢迢跑來這里看的事無論如何不能說出去。等邱天從書里回過神時,已經(jīng)快九點了,他回到房間,開門就看到阿發(fā)在整理背包。「咦,你回來啦?!?/br>「我八點多就回來了,看你那麼專心在看書就沒叫你?!拱l(fā)淺淺的笑,努力的把買來的禮物塞進背包里。「你明天走?」邱天覺得奇怪,怎麼每次遇到這個人,都是隔天就消失。「對啊,明天一大早的車到成都,然後傍晚飛機回臺灣?!拱l(fā)邊說邊把頂包扣上,拿起整個背包用手秤了一下,「希望沒超重,禮物買太多了?!?/br>「還好沒人知道我出來玩,所以不用買禮物?!骨裉煲魂噾c幸,知道他來玩的李以誠跟太后都用不著他送禮。「你是潛逃出境之類的逃犯嗎…」阿發(fā)斜眼看著邱天,笑里有種溫暖的調(diào)侃。「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差不多?!骨裉煊悬c無奈,「我去川燙一下,你吃了嗎?等下要不要去吃烤rou喝啤酒?」「川燙?」「就是快速洗個澡?!骨裉煺J真的說:「這里太冷了,沒辦法像在臺灣用燉煮的?!?/br>阿發(fā)哈哈哈的笑了好幾聲,才說:「快去燙一下吧,我先繼續(xù)塞行李?!?/br>烤rou攤在將軍橋附近,他們踏過寒凍的石板路,羽絨衣磨擦著窸窣窸窣,空氣很乾,除了偶而的車聲外,只有河水奔流的聲音,阿發(fā)走路的節(jié)奏還是用和邱天相同,他們買了些烤rou串,rou上的肥油在烤rou架上嗞嗞的爆出油花,邱天將阿發(fā)拉遠了些。rou烤好後,兩人拎了啤酒和烤rou,走到將軍橋上,倚靠在半人高的欄桿上聊天。橋下是奔涌的大度河,而山城月明,滿溢的歲月靜好。邱天專注聽著阿發(fā)這幾天的經(jīng)歷,阿發(fā)從康定西行到新都橋,再往北到了八美,接著往東到丹巴,再往南回到康定,沿途那些枝微末節(jié)的瑣事,在阿發(fā)的描述下,每一處轉折都成了小風景,聽的邱天樂呵呵的笑。「那盤炒飯看起來就像失敗的勞作,膠水還漏到外面?!鼓鞘前l(fā)在新都橋吃的午餐。「沒加糖的牦牛酸奶吃起來就像把檸檬汁打到血管里?!箍墒前l(fā)說感覺很爽。「風景美到你只能用三個字的臟話來表達心中的感動,而且要用臺語罵。」這是阿發(fā)對塔公風景的評價。邱天聽了大笑,「我?guī)湍懔R,X拎涼!」「我沿途把我這輩子的臟話額度都罵完了,而且我這樣繞一圈,剛好一個方形,超完美?!拱l(fā)對完美方形的滿意似乎遠超過景色,「不過可惜,這不是風景最美的季節(jié)?!拐f完拿起啤酒大口喝著。「哪個季節(jié)最美?」邱天吃著烤rou發(fā)問。阿發(fā)又喝了幾口啤酒才說:「秋天。」「嗯,什麼事?」邱天直覺的回答。阿發(fā)莫名奇妙的看著邱天,過了一下邱天才意識到,忍不住笑了:「哈哈,你是說秋天風景最美吧,我以為你在叫我,我姓邱,單名一個天字,就叫邱天。」邱天講完後就等著阿發(fā)的反應,總之不是大笑,就是說好浪漫、好特別之類的,這30年來,他早習慣了。「這名字對你一定很有意義?!拱l(fā)繼續(xù)喝著啤酒,伸手拿過一只烤rou。「怎麼說?」阿發(fā)不在預期的反應也讓邱天出現(xiàn)不在預期的反應。「這名字應該給你不少困擾,現(xiàn)在改名字這麼容易,你又沒去改,所以應該是有什麼原因,例如你敬重的長輩取的,你才沒改。」阿發(fā)倚著欄桿喝啤酒,眉角帶笑的看著邱天。寒風還是一絲一絲的透過羽絨衣灌進身體,可是邱天卻躁熱了起來,好像烤rou架上的油花在胸口迸裂,搞的他全身做痛,他放輕呼吸,害怕太用力的話,有什麼會從毛細孔溢出來然後溶解在空氣中,他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痛,腦子在發(fā)漲。直到阿發(fā)快把啤酒喝完時,邱天才開口:「嗯,名字是算命取的,說筆劃合命盤剛好,我一直想改,但我爺爺很喜歡這名字,不準我改,我們還吵了好幾次,後來他走了,我反而不想改了。」「這是個好名字,所以爺爺才喜歡,沒有長輩會故意取怪名字來整小孩…」阿發(fā)突然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不過我在丹巴遇到一個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