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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短信,領(lǐng)導(dǎo)也表示理解,又說調(diào)整心態(tài),不要太過鉆牛角尖——他大抵是以為我生出了兔死狐悲之感,想要自己想想。張晨睡得很熟,露在外面的rou幾乎都是我留下的印子,我下面還插在他的身體里,不過他身體不錯,不會輕易得病。男人大抵是有劣根性的,rou`體太過契合,便會生出不少不該有的憐惜和溫柔,作為兄弟安慰的方式有那么多種,卻偏偏選擇了作為炮友的方式,還要在事后給自己找個借口——他那時候看著我的眼睛,的確是在渴求著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交。中午時分,他終于從睡夢中醒來,下面的rou`xue本能地夾緊了我,他睜開了雙眼,迷糊了大概三秒鐘,眼睛便回了神,伸手抓起了手機,開始看最新的消息。他速度極快,碼字速度也不慢,等處理完了郵件,便直接開了微信,一大批信息涌了進來,我忍不住調(diào)侃他:“夾著我的東西,沒什么妨礙?”他抬了抬眼皮:“你插著我,我心里舒坦,要是草上一草,就快活得緊了。”我笑著搖了搖頭,抽出了性-器,又拿了幾張紙巾,幫他擦了擦他下面。“陳和平?!?/br>“嗯?”“我對女人都沒這么精細過?!?/br>“內(nèi)射?懷孕了怎么辦,”我皺了皺眉,心里又罵了一句人渣,“不會是讓人姑娘自己吃避孕藥吧?!?/br>“不用,我精`子存活率低,這輩子如果有孩子,得算奇跡?!?/br>他說得漫不經(jīng)心,倒像是真不在意似的,我這時候卻為他難過起來了,過了一會兒,才勉強說了一句:“找醫(yī)生看看病,國內(nèi)不行出國看看也成。”“老太太特地找人鑒定過的,以后肯定沒孩子,她特高興,這么著,以后我的錢都留給了她的小兒子?!?/br>“也甭這么說你媽。”“說不說,她也是這么做的打算。”手指觸碰鍵盤發(fā)出輕微聲響,他倒是聊天工作兩不耽誤。“以后怎么辦,領(lǐng)養(yǎng)一個?”“懶得養(yǎng),倒不如你生一個,給我玩兒玩兒。”“算了吧,對象八竿子沒一撇呢?!?/br>“你要喜歡漂亮姑娘,我給你安排一個,你直接去上,女方懷孕生子封口一條龍服務(wù)?!?/br>“張晨,你是不是有毛病。”“沒毛病啊,”張晨鎖了屏幕,手機在手掌心轉(zhuǎn)了個圈,直接抵在了我胸口,“你要孩子,咱們就這么玩兒,怎么著,還想結(jié)婚?。俊?/br>張晨的手機懟得我有點重,我眨了眨眼,回他:“碰到合適的,年紀到了,該結(jié)婚就結(jié)婚唄?!?/br>“結(jié)婚?”“結(jié),年輕的時候玩兒玩兒也就算了,結(jié)婚了總該收收心……”手機啪地一聲,落在了我的胸口,我伸手去擋,正好擋住了張晨的巴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你他媽的是故意惹我?”“你說過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著,一下子就笑了,”炮友沒資格管你結(jié)婚?!?/br>“我也說過,結(jié)婚不耽誤打`炮。”“那是對你,”我自下而上看著他,特自然地伸手打了他一巴掌,“我要臉,干不出你的人渣事兒。”他沒想到我會打他,明顯楞了一下,反應(yīng)過味來了,上拳頭就來打,我們在床上翻滾,拿拳頭向?qū)Ψ降纳砩险泻簦瑳]打多久,我就又被他壓在床上——他倒沒卸了我胳膊,就是拿皮帶綁了我的手。“陳和平,”他氣喘吁吁地騎在我伸手,拿手背拍我的臉頰,“你到底發(fā)什么瘋。”“張晨,”我盯著他臉頰上的紅印子,心里倒是暢快的,“我拿你當(dāng)兄弟,你拿我當(dāng)什么?”張晨盯著我看了幾秒鐘,他說:“我拿你也當(dāng)兄弟?!?/br>“上了床的兄弟?”這話說出口,我就忍不住笑了。“你要想進一步,咱倆就是情人。”“張晨,你不缺情人。”“你和他們不一樣。”“一樣的,”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張晨,你別想毀了我?!?/br>張晨聽我說完這句話,倒也沒生氣,他只是特溫柔地說:“我不會毀了你?!?/br>我意識到這個話題不必繼續(xù)下去了,再繼續(xù)下去就是新一輪的爭吵,而我現(xiàn)在手被捆著,理智回爐,并不想再被打一頓。有句話提起來挺矯情的,張晨以前不是人渣的,他也背過老奶奶去過醫(yī)院,做志愿者支教過孩子,那時候笑得特真,壞得也真,并不像現(xiàn)在這樣——有時候我也看不懂他在想什么了。一開始察覺到他的轉(zhuǎn)變,或許是在高考后,那時候會帶他喝酒擼串,跟他說以后兄弟陪你,他還會吐幾句槽,說幾句真話。后來就變得越發(fā)沉默,只顧著喝酒,縱使喝醉了也咬著嘴唇,一句話也不愿意說。有一次,他自己喝醉了打電話喊我,我匆忙趕了過去,他自己坐在公園的躺椅上,趴著吐。我拿濕巾給他擦了擦嘴,又把他背了起來,往出租車的方向走。他迷迷糊糊地喊了聲“陳和平”,我“嗯”了一聲,他就趴在我肩膀上嚎啕大哭。他一路都在哭,哭濕了我的肩膀,以至于司機后來看我們,活像看倆傻`逼,但我給了錢,他還是把我們送到了目的地。張晨后來哭得越來越少,笑得越來越多,人也越來越狠,最后變成了人渣。我面對他的時候,總有一種輕微的無力感——知曉一切無法改變,又偏偏覺得不該變成這樣的。我不再出聲,他也覺得沒意思了,就問我:“中午吃點什么?”我順著他遞的臺階下了坡,回他:“要不定外賣?!?/br>“行吧,你再睡一覺,昨晚累到了。”他說完了累到了這三個字,自己嘖了一聲,笑了。“你好歹把這腰帶解開,人也從我身上下來,壓得我睡不著?!?/br>他的臀`部壓著我的孽根,曖昧地蹭了蹭:“不睡了?”“睡,腎虛,比不上你的精神頭?!?/br>“回頭讓趙醫(yī)生給你號號脈。”他這么說著,終于解開了皮帶,人也從我身上下去了。我揉了揉發(fā)疼的手腕,把被子拉高了:“再好的中藥也扛不住你sao?!?/br>“陳和平,這話我當(dāng)你夸我了。”我不太樂意看他,就閉了眼準備睡覺,腦子里卻突然閃過了一個念頭,干脆睜開了眼睛:“黎陽那邊你處理了么,別她把你揪出來。”“你放心,已經(jīng)叫人叮囑過他們夫妻了,”他答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卻拿冰涼的手往我的胸膛上摸,“你擔(dān)心我???”我抓著他的手腕扔到了一邊,回了他一句:“你畢竟是我兄弟。”他沒再繼續(xù)摸過來,我也終于進入了夢想里,等再次睜開眼,入目的俱是黑暗,再一摸,張晨也不見了。有那么一瞬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