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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的區(qū)別?!闭f話之人對火器甚有研究,所以他的明顯區(qū)別在其他人聽來卻不怎么明顯了。“砰砰砰……”四面八方無數(shù)的煙火驟然在天空炸開,“轟隆”“轟隆”那動靜不比大炮轟鳴來得小。這事越見蹊蹺,皇上祭天,如此重大之事,卻有疑似大炮的轟鳴聲,現(xiàn)在更是有無數(shù)煙火陡然綻放?這到底出了什么事?!正當(dāng)大家面面相覷時,傳令之人終于過來了?!岸嗫偣苡辛睿娢欢冀y(tǒng)各司其職,原本該干什么的都干什么去?!?/br>大家雖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但上面既然有令便都散開了。韋小寶上前與那傳令的御前侍衛(wèi)攀談了幾句,以前這些人他雖不會個個認(rèn)識,但他們卻都是認(rèn)識自己的??涩F(xiàn)在,韋小寶身死,如今這副樣貌再沒幾個人識得。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御前侍衛(wèi)原來也是這般難說話的。“多總管正忙,再急的事你也得等著。何況有什么事能比皇上的安危重要,有什么事能比皇上祭天重要。”那侍衛(wèi)如此呵斥了兩句轉(zhuǎn)身就走了。張勇在一旁等著,他雖隱約猜到眼前這人身份不簡單,卻見對方剛和御前侍衛(wèi)說了兩句就碰了一鼻子灰?!按笕耍鞘绦l(wèi)不知大人身份,還請見諒?!睆堄略缧└f小寶,如今和多隆的關(guān)系也不錯,自然是想幫剛才那位侍衛(wèi)說幾句話,免得到時怪罪下來。韋小寶點了點頭,說道:“既然皇上沒事,我就先回去等候召見。張大人,一起?”張勇答應(yīng)了,一行人復(fù)又往回走。兩人走到行宮門口,便有人來報,在張勇身畔耳語了一番。“大人請先行休息,下官另有要事要辦。”張勇告辭后便匆匆離開了。韋小寶帶著雙兒回了房間,這會兒他是沒心思再睡覺了。“雙兒,你覺得今兒這事?到底是什么情況?”韋小寶在房間來回踱步,雙兒乖乖在一旁站著,聽他問話只是搖頭?!跋喙伎床磺迨鞘裁辞闆r,雙兒更不知道了?!?/br>韋小寶心道自己剛從鹿鼎山那探到些情況,皇上這邊忽又出了事,你爺爺?shù)模恢朗遣皇峭慌烁傻模?/br>吃了頓午飯,直至下午申時,才有小太監(jiān)過來傳話,說皇上召見。韋小寶進(jìn)了書房便跪下磕頭,三呼萬歲。“起來吧,這沒人?!笨滴醯穆曇糁袔е┬σ狻?/br>韋小寶起身四下看了看,滿臉笑容地說道:“奴才許久未見皇上,現(xiàn)在瞧見了心中十分歡喜呢?!?/br>康熙聽了臉上笑意加重三分,說道:“這才幾個月沒見,你便這么想念。那些無法得見圣顏之人,不是個個都得害上相思???”“那些人和奴才怎么能一樣?!表f小寶走到康熙身邊,如此給自己定位臉皮之厚康熙朝少有。“是不一樣。”康熙看著眼前這張面孔不由笑出了聲?!肮?/br>“早些年你是個小太監(jiān),后來去五臺山做了和尚,現(xiàn)在……”康熙說著伸手點了點韋小寶嘴角的兩撇小胡子,笑道:“你現(xiàn)在的樣子倒是有些像極戲文里到處坑蒙拐騙的神棍。”康熙這么說,韋小寶不覺生氣,反而應(yīng)道:“奴才沒什么真本事,對著其他人自然只能坑蒙拐騙一番。好比那吳三桂,還有我那白撿來的整個兒好大哥,和活佛什么的?!?/br>“對著皇上您,小桂子自是忠心不二,心甘情愿讓您坑蒙拐騙?!表f小寶嘴上說起忠心不二便易想到天地會,康熙聽了自然要對這話的可信度打折扣,可沒等他對此生出一絲一毫的不爽之情,韋小寶最后那句“心甘情愿讓您坑蒙拐騙”瞬間把康熙還未生出的怒氣消的無影無蹤。這拍馬屁使得龍心大悅之事,多隆曾向韋小寶取經(jīng)多次,可絲毫不見成果。可見有些話還是必須要特定的人來說,韋小寶自詡自己不一樣,也的確是因為他在康熙心中算是獨一無二的那一份了。“你這樣子乍一看,朕還真認(rèn)不出?!笨滴跗鹕碜叩綍琅?,讓韋小寶過來給他好好瞧瞧那張臉。“皇上,你真認(rèn)不出?”韋小寶自己對著銅鏡瞧過,還是有些相似的啊。張勇等人沒有識破,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先入為主認(rèn)定韋小寶已經(jīng)死了,所以才把他當(dāng)成是另一個人。康熙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賜座。韋小寶乖覺地坐下,仰著腦袋好讓皇上瞧個仔細(xì)。康熙自小好學(xué),除了漢家的四書五經(jīng),各派典籍,札記列傳野史他也有涉獵,少時與小桂子摔跤,定下不見不散的約定,也因其有一份向往江湖英雄的豪邁之意。然而,隨著他年歲漸長,便也明白這游離在朝堂之外的江湖,并不利于自己的統(tǒng)治。身為皇帝他不喜,但也不可否認(rèn)書中那些快意情仇和武功絕技十分引人入勝。康熙捧著韋小寶的腦袋,掌心往下細(xì)細(xì)摸著對方的頸脖子。這樣的動作,乍看像是被人掐著脖子,所以非極其親密信任之人不可為之!起先韋小寶下意識想躲開,但還是定住了身子沒讓動。原本是緊著自己的脖子,本能的憂心自個兒的小命,可隨著皇上修長的雙手在他脖子上來回揉捏,韋小寶不知怎的覺得自己耳朵有些發(fā)熱。忽然意識到自己有些尷尬,剛開始的恐懼害怕之情瞬間就被取代了。對著捧在手里的人,康熙自然發(fā)現(xiàn)了韋小寶的變化,他莫名心情大好起來,問道:“你耳朵怎么紅了?”韋小寶連忙把康熙的手從自己脖子上拉了下來?!盎噬夏氵@么捏,我不止耳朵紅,連脖子都紅了?!?/br>康熙看著他笑道:“常看到□□一說,我便瞧瞧是不是真有?!?/br>韋小寶松開拉著皇上的手,揉著自己的脖子,說道:“我這不過是特意裝扮了一下,沒用什么□□。”韋小寶用力把沾著的胡子撕了下來,不想粘的太牢疼得他嗷嗷直叫。好不容易把兩撇胡子弄掉,他通紅的雙眼已然溢滿了淚水。“知道你是粘上去的,對自己也狠心下手,看嘴角都流血了。”皇上似是習(xí)慣性伸手把那血絲擦了。而后,兩人都一怔,才驚覺這舉動好像不大妥。康熙擦了擦手,讓韋小寶去隔間把臉洗了。等韋小寶梳洗理凈后,出來見駕時,終于恢復(fù)了他原來的面貌。康熙看著說道:“還是你這張臉看著舒心?!?/br>韋小寶笑了笑,說道:“那張臉奴才自己看了,也不大習(xí)慣?!?/br>“好了,和你說話便容易扯遠(yuǎn)?!笨滴踝亓她堃危_之前韋小寶傳來的密信,問道:“那幕后之人你已經(jīng)查到了?”“奴才抓了一人,嚴(yán)刑逼問才知那指使之人。”韋小寶說著又向前靠近了幾分。“是誰?”康熙微微皺眉,牽扯寶藏、龍脈之事絕非小事,這人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