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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造成病死的假象。對方死無對證,什么線索也沒有留下。由此可以看出,風(fēng)逸飛他們所圖早有預(yù)謀,如此煞費(fèi)苦心的布局,真的僅僅只是想殺皇上和他韋小寶?韋小寶懷里揣著巨款回了爵爺府。索額圖這次又送了五十萬兩銀子,想來是酬謝自己的辛苦費(fèi)。韋小寶喝了不少酒,骰子、牌九玩到很晚才回來。躺在自己家金絲楠木制成的大床上,他忽然想到也許小玄子這會兒還沒睡,又在上書房看折子呢。燭光閃爍下,方桌上放置的是索額圖剛送上的那盒銀票。無端的本已經(jīng)疲憊的身子,忽然間起了一絲欲念。說起來,自韋小寶從鹿鼎山回來后,就沒舒緩過自己的欲望。一開始是老婆們不在身邊,他也沒什么念頭,后來方怡她們回來了,但又顧念著其他妻兒,自己又有一大堆事要cao心,更是無心此事。這會兒酒意助興,如錢塘江大潮,來勢迅猛,一浪高過一浪。才一眨眼的功夫,韋小寶衣衫凌亂,被子被蹬到床尾皺成了咸干菜。他皺著眉忍著不適,扒下褲頭做起了手活兒。要說有人娶了七個(gè)如花似玉的老婆,床事卻還要自給自足,可得笑死眾人,那不是瞎子的眼珠子純擺設(shè)嘛。韋小寶酒意朦朧,只想怎么快活怎么來,他根本沒想到去找隔壁住著的三個(gè)老婆。他皺著眉來回□□,以往的那些動作完全不得勁,總覺得差了那么一點(diǎn)兒??墒堑降撞钤谀膬?,他又不清楚。韋小寶越弄越急,越急越空虛,額頭和胸膛都出了一層薄薄地細(xì)汗。燭光搖曳下,雕著鏤空花紋的紫檀木盒子,似有若無的飄出一絲龍涎香。猛然間,韋小寶福至心靈。感到憑空出現(xiàn)了一雙大手,那雙手和自己的雙手重疊,來回?fù)崦?、掐弄,帶著絲絲的痛楚和舒爽的快意,快感如大網(wǎng)裹住他全身,從頭發(fā)絲到腳趾頭,無一不在躁動戰(zhàn)栗。韋小寶腦海中只覺一個(gè)“爽”字。等到快感退去,他迷迷糊糊扯了塊床頭的錦帕胡亂擦拭了一下,抱著棉被就睡了過去。睡意降臨前,他察覺到方才幫助自己的那雙手,潔凈修長,蒼勁有力,那絕非是一雙女兒家的纖纖玉手,而是一雙男人的手。韋小寶覺得不對,但意識已經(jīng)模糊,再無力多想什么。而被韋小寶忽視的那一縷龍涎香,在時(shí)間的流逝中漸漸消散,無影無蹤。龍涎香,自古罕有,是熏香中的極品。常做為貢品,用于皇室貴族、朝廷大臣之中。索額圖做為國之重臣,自然用得起這種熏香。只是對于韋小寶來說,他更加熟悉另外一個(gè)人身上的這種氣味。悠遠(yuǎn)留長、纏綿入骨。第二天一大早,韋小寶就醒了。宿醉,自然頭疼腦漲,精神不振。他拉著衣褲,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的狀況,似乎發(fā)生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韋小寶拍了拍腦袋還是想不起來。一番梳洗后,他帶著大疊的銀票進(jìn)宮面圣去了。韋小寶不用上朝,他在上書房等了半盞茶的功夫,皇上就過來了。皇帝不在,卻能進(jìn)上書房等人,這大概是只有韋爵爺才有的特權(quán)。韋小寶三呼萬歲,叩見圣上。康熙讓他起來,接著屏退左右?!斑^來啊,別裝模作樣地站著。”韋小寶喜滋滋地走到皇上身邊,他摸出盒子放在了書桌上?!盎噬希@兒是一百萬兩的銀票?!表f小寶打開盒子,說道:“奴才照著皇上的意思,和索大人說了,他把銀子退給了奴才。奴才覺得……奴才覺得還是還給皇上的好?!?/br>“一百萬兩銀子,當(dāng)真不少?!笨滴蹼S手翻了一下,一張張都是大票。“朕身為皇帝,要從私庫一下子拿出一百萬銀子,怕也不容易?!?/br>貪污對于一個(gè)皇帝來說,都是眼中刺rou中釘。韋小寶夾緊尾巴,急忙各種表忠心,吹噓拍馬?!盎噬希麄€(gè)天下都是您的,所有大臣的家產(chǎn)也是您的,奴才的那點(diǎn)兒小金庫自然也是您的。就連奴才這個(gè)人,也是您的?!?/br>“哦?!”康熙看著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似是在思考韋小寶這話的可信度。但這么明顯的恭維話有什么好想的。“什么都是朕的?那你的七個(gè)老婆,是不是也……”“皇上,這個(gè)……”就算是再好的兄弟,能同穿一條褲子,也不能,不能共用一個(gè)老婆啊。“朕和你開玩笑呢?!笨滴鹾鋈婚g笑了,韋小寶提著的心終于也放松下來。想來也是,小玄子和自己可不一樣,哪會在意什么美人。如果自己是皇帝,肯定大選秀女,選個(gè)百八十個(gè)美人兒,就算自己忙不過來,吃飯的時(shí)候讓她們排成幾排,光看看也能多吃幾碗啊。就是不知道還有沒有比自己七個(gè)老婆更美的了。阿珂這種美貌的只怕難找,方怡小郡主這類的,估計(jì)找找還是能有。想到美人韋小寶就有些收不住。韋小寶腦子里滿是老婆和美人,他撇了眼皇上,隨后鬼使神差地把目光移向了桌子上的那雙手。皇帝有專人伺候,從頭到尾無一不細(xì)致整潔。那雙手骨節(jié)分明,修長有勁,除了因?yàn)闀r(shí)常拿筆和練箭,有幾處淺淺的繭子。其他幾乎完美到了極點(diǎn)。韋小寶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會對一雙手產(chǎn)生……產(chǎn)生癡戀之感。他的感覺稍縱即逝,沒等體會出什么就轉(zhuǎn)移了目光。康熙一直盯著他,只覺對方神色有意,沒等細(xì)想,韋小寶開口了:“皇上,如果皇上信不過奴才,奴才可以把家產(chǎn)都捐了。只是得留‘兩百三十五萬三千四百一十八兩’讓奴才去把老婆贖回來?!?/br>康熙無奈,說道:“讓你留下兩百多萬兩,那還能剩多少。還把自己家當(dāng)國庫了?”看著韋小寶一副無辜的樣子,康熙一下子就心軟了,對這個(gè)人自己總是狠不下心。“這一百萬兩你留著,總不能白擔(dān)了那罪名。別被掏空了底,又想著去哪貪污填補(bǔ)。”“皇上……小玄子……”韋小寶上前拉過康熙的雙手,他一點(diǎn)都沒覺得自己比公主還要恃寵而驕,“小玄子,小桂子以后再也不敢了。只有皇上您讓我拿的,我才會拿。只要跟著皇上您,還怕沒有銀子花嗎?”“你??!”康熙真拿他沒轍。被那人無法無天拽著的手也沒掙開。“謝皇上榮恩,皇上您英明神武,仙福永享……千秋萬代,萬萬年?!?/br>皇上對韋小寶常冒出的一大堆合適不合適的恭維話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他捏了下手中炙熱的手掌,心中像是被熱水浸燙過一般,熱情又溫暖。二十風(fēng)逸飛索要兩百三十五萬三千四百一十八兩銀子,韋小寶為了自己的妻兒咬牙只能給了。然而,韋小寶這人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且容易記仇。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