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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對方的視線,只是威謙和看著的不是靖燁,而是暗九,痛恨的、嫉妒的。“暗九……”錦鳳呢喃了一句,眼睛瞇起,似乎想到了什么,她身邊的錦鳴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湊近她耳邊,低語了幾句。“你是不是父王的血脈,還沒有證實(shí),況且他自己也不愿意承認(rèn)此事,就證明他真的不是父王的孩兒,只是父王因?yàn)閷κチ撕旱氖乱恢惫⒐⒂趹?,才想著要彌補(bǔ),一定要找回,卻不知道事實(shí)殘酷,有些事有些人,找不回就是找不回了。父王是身在其中,當(dāng)局者迷,王叔是個局外之人,怎么也會看不透呢!你怎么會眼睜睜的看著父王如此痛苦,還被一個不相干之人控制在股掌之中,在不知道對方究竟有什么目的的情況下,王叔你幫助一個外人是很危險的?!蓖t和嘲弄的看著暗九。靖燁低頭看了懷中的暗九一眼,對方依舊是面無表情,好像此事和他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威謙和,你不要太過分,此事不是你能顛倒黑白的,你現(xiàn)在想要如何,帶著這么多人想怎樣,本王與暗九這就會回去威嵐,暗九的身份,自然有王兄定奪,不容你在此胡言亂語?!?/br>臉色驟然沉下,怒氣涌上。“王叔,你這樣的態(tài)度真是讓謙和傷心,想想這么多年來,咱們相處一向融洽,謙和對你也是尊重有加,你怎會被人如此蒙蔽了雙眼,聽信一個外人,而對謙和我這般的劍拔弩張?!?/br>威謙和故作傷心的模樣。“你也知道你與本王的情分嗎?那么現(xiàn)在就什么都不要再說了,撤了你的人,回了威嵐本王可以答應(yīng)你不在王兄面前追究了。本王也可以讓暗九不會對此事追究下去?!钡聺櫿f著看向暗九道:“九九,你賣給本王一個面子,只要謙和撤退,便不再提起此事?!?/br>只是不等暗九回答,便聽到威謙和的一陣狂笑,“哈哈哈,王叔,你還不老,怎么年紀(jì)輕輕就這么糊涂了,成王敗寇的道理都不懂了嗎?此刻誰是贏家誰是輸家,你真的看不透嗎?”德潤王爺氣得臉都白了,“威謙和你究竟想怎樣?你難道連本王都不顧及了?你敢對本王不利?”威謙和笑著搖頭,晃了晃食指,“王叔不必?fù)?dān)憂,謙和記得咱們的情分,也知道您在父王心中的分量,怎么敢對您不敬呢!一會兒你只要在旁看著就行,謙和會把不識相的人請走,讓他再不能踏進(jìn)威嵐一步,就是到這座江面上來也不行?!彼J利的目光像兩把刀子,戳向暗九德潤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這個平日里對他卑躬屈膝的威謙和,此時一反常態(tài),居然用這種態(tài)度對他,甚至還敢威脅他,更有甚的要對暗九不利。“暗九,瞧你身體不適的樣子,那就早些離開威嵐吧,你不是曾經(jīng)對本王子說過,你并不稀罕留在威嵐嘛,那你怎么還不走!難道是希望本王子請你走嗎?”威謙和面上帶笑,實(shí)則咬牙切齒,眼里更是nongnong的憤恨。暗九從靖燁的懷中坐起身,靖燁為他綁好披風(fēng)的帶子,暗九緩緩挑眉看威謙和,“之前我已與你說過,沒有留兒,我不會走,我不會一日離開?!卑稻诺穆曇暨€有些虛弱,但面容的淡然從容未變,氣勢依舊迫人。莊子宏一直都在看著暗九,從開始對他身份的猜測,到不知為何被他吸引,到最后根本移不開視線。同樣始終盯著暗九的人還有朗御和穆巴,或許是因?yàn)橹岸加兄鞔_的目的,要來威嵐選妃,要娶到威嵐王子。而此刻的這個人才應(yīng)該算是真正的威嵐王子吧,雖然他的身份之爭還在進(jìn)行著,但是德潤王爺?shù)脑?,已?jīng)說明了一切。“這恐怕是你的緩兵之計(jì)吧,我看是你自己不想離開,你還是舍不得威嵐王子的名分,想要與我爭,你不要忘了,這么多年你都不在威嵐,你是否真的是父王的孩兒也還是個未得證實(shí)的事,你沒有權(quán)利,你什么都沒有,你根本就不配與我爭。”威謙和越說越氣,氣息也有些亂了。暗九微微一笑,“我是不是威嵐王的親生孩兒,這是威嵐王需要cao心的事,不過你不是威嵐王親生的孩兒,卻是不爭的事實(shí)。所以自始至終都沒有我與你爭奪威嵐王子地位的這種事,我不需要爭,因?yàn)槟銖膩矶疾皇峭雇踝?。?/br>暗九因?yàn)樯砩系膫?,聲音不大,泛白的臉色也顯得很虛弱,可是他的話卻依舊如石頭一般有力,一字一句的都砸在威謙和的心上。這件事一直是威謙和心上的痛,那是一根戳在威謙和心口上的毒針,即使不碰也會時常感覺到疼痛,現(xiàn)在被暗九再度硬生生的往里面戳進(jìn)去,威謙和怎么受得了。之間威謙和的拳頭攥得緊緊的,他對碧海沉聲道:“動手!”碧海二話不說,只點(diǎn)了頭,便轉(zhuǎn)身下去了,沒人知道他們在做什么,不過很快莊子宏他們就發(fā)現(xiàn),他們所在的船在慢慢的向下沉。“這家伙已經(jīng)瘋了,咱們的船在開始往下降?!鼻f子宏在船上咒罵了一句。其他人也都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有些船員發(fā)現(xiàn)不對勁,紛紛下去查看,不一會兒有人上來稟告朗御,他們的船下許多處地方被人動了手腳,已經(jīng)劃開了口子,水正不斷的往船身里灌,這樣下去,不出一個時辰,整艘船便會徹底沉掉。“他真的是威嵐王子?”朗御的心思卻完全沒有放在沉船上,而還是放在了暗九的身上。“他就是威嵐王子,是威嵐王唯一的王兒,只是之前他離開了王宮,最近一段時日剛剛回來,才會發(fā)生此刻這樣的事?!钡聺櫼娎视绱瞬恍湃危坏貌怀雒鎺桶稻耪f話。朗御點(diǎn)頭,對德潤王爺似乎還是很信任的,道:“那此刻咱們需要怎么辦?那個叫威謙和的人勢力雄厚,這里幾乎都是他的人?!?/br>第二章最好的鐵證威謙和得意的看著暗九他們的船一點(diǎn)點(diǎn)兒的下沉,這是他一直想要做的事,只是都沒有合適的機(jī)會,今天機(jī)會來了,他的愿望就要實(shí)現(xiàn)了。“不是威嵐王子的人是你,暗九,你不過是韶樂皇身邊的一名暗衛(wèi)而已,一個影子一般依附主子,只能靠著躲藏起來保護(hù)主子這樣的方式生存下去的人?!蓖t和冷嘲道,“我的確不是威嵐王的親生王兒,但是我卻可以叫他一聲父王,而你什么都不是,沒有人能夠證明你是父王的親生王兒,你更不配留在威嵐。”暗九不愿意就此事再與威謙和糾纏下去,他面無表情的沉默著。“船上的人聽著,我家殿下只要暗九一人,其他人既然都是來選妃的,殿下自然要給你們一條活路的,你們現(xiàn)在可以選擇到我們的船上來,殿下知道你們只是碰巧與暗九同一艘船而已,與他并無半點(diǎn)瓜葛,所以現(xiàn)在你們可以過來。”碧海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