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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m哈m、洛紫云、lightcity、angel101、k1123890、碧海琉璃、顏珞犽、ihfy、紫鏡花、鬼靈夜以上幾位的禮物……墨雨怎麼總覺得睡不夠……每天睡睡睡的,會變成豬吧……☆、(14鮮幣)鑄愛星空-153(美強機甲)全身放松過後,鐘晟支撐著想要起來處理一下自己下身的狼籍,可沒想到艾利爾顯示主動伸出手把他拉起來,緊跟著翻了個身,又把他壓在了沙發(fā)上。“艾利爾?”鐘晟疑惑的問了一句。“唔……”那個已經松軟下來的入口又一次被粗大的性器撐開,白皙的身體壓在鐘晟古銅色的肌膚上,耳畔傳來艾利爾語氣不善的話語:“下面的……都是懲罰?!?/br>鐘晟無語凝噎,為什麼別人的懲罰都是加倍的訓練或者其他的什麼,而他的懲罰卻是要被艾利爾壓在身下狂cao?他可不可以要求換別的?有個小心眼的長官兼戀人真心傷不起,要是讓上輩子那些崇拜艾利爾的家夥們看看現(xiàn)在他這副樣子,估計那些人眼球都要碎掉了!奈何心里雖然這麼想,可借他兩個膽子他也不敢把這話說出來,不然就不是懲罰一兩次,而是要懲罰一兩天了。艾利爾的小心眼他不是早就知道了麼……“慢……慢一點……”鐘晟無力的呻吟著,他現(xiàn)在只希望,艾利爾這一次生氣的不要太厲害,至少不要像上次那樣幾天下不來床……“父親。”愛德華微笑的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福森·海德克,臉上的神情一如既往的溫柔。“嗯?!备I谋砬楹芎吞@,眼中卻閃過一抹愧疚。“父親找我來是有什麼事嗎?”愛德華語調溫和的問道。“是這樣的?!备ID了頓:“你的母親最近脾氣有些不好,特別是……克利福德將軍拒絕了我們家的聯(lián)姻要求之後。”“哦?那父親想要我怎麼做?”愛德華掛著冰冷的微笑,眼中流露出明顯的嘲諷。福森語氣一窒:“也沒什麼,只是希望你這兩天不要忤逆你母親?!?/br>“我不明白父親在說些什麼?”愛德華一臉無辜。福森臉色沉了沉:“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背後的那些小動作,你別忘了,你的勢力都是依附在我的勢力之下的?!?/br>“嗯?”愛德華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起來,嘲諷的表情越發(fā)濃厚:“我當然知道我的那些小玩意肯定不如父親的眼,不過我的這些手下不都是在父親的默許下才能收攏起來的麼?難道父親後悔了?”福森的表情變得很難看,他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我讓你發(fā)展手下是為了培養(yǎng)你自己的勢力,不是讓你和你母親做對的!”愛德華垂下眼,遮住眼中失望的情緒:“是嗎?原來是我誤解了,我還以為,父親讓我培養(yǎng)勢力,是為了讓我不再受虐待呢?!?/br>福森身體一僵,雙手緊緊的攥成拳頭,最後長出了一口氣:“她畢竟是你的母親……”“是啊,心情不好就會毒打兒子的母親?!睈鄣氯A仰起頭,臉上的笑容越發(fā)溫柔。福森看著愛德華那溫和的笑臉,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恐懼感。他的這個兒子,在外人眼中是那麼優(yōu)秀,那麼溫文爾雅,可是他卻知道,在那溫文爾雅的表象下,他的兒子和他母親一樣的瘋狂,一樣的不擇手段。這個家里,也許唯一正常的就是他那備受寵愛的小女兒愛蓮娜了,想起愛蓮娜,福森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了欣慰之情。盡管這麼做對兒子很不公平,可是他真的很慶幸,維斯琳的所有仇恨似乎都集中在了愛德華的身上,對於愛蓮娜卻是寵愛有加。而且,愛蓮娜似乎遺傳了一切維斯琳的優(yōu)點,福森現(xiàn)在只希望,自己的小女兒能夠幸幸福福的生活下去。“總之……你最近收斂點,別去惹你母親生氣?!备I罱K也只能留下這麼一句無力的勸解。無論是自己的妻子還是兒子,都有著一種令人恐懼的瘋狂,而他這個丈夫和父親,唯一能做的,也不過是盡可能的在這兩個人之間維持平衡。“收斂……”愛德華靠坐在沙發(fā)上,盯著柔和的燈光無聲的笑了出來。父親的目光永遠凝視著母親,而母親的視線又聚焦在另一個男人身上,此時此刻,他無比的羨慕艾利爾,能夠擁有那樣一個永遠凝視著自己的目光。“鐘晟……”低聲的喃喃自語,愛德華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想要看到那雙黑色的眼睛,哪怕明知那雙眼睛并不是凝視著自己,至少在面對自己的時候,他能夠騙自己,對方是在凝視著自己。“嘟……嘟……”長久的等待音讓愛德華臉上的神情越發(fā)的難看起來,為什麼老天這麼不公平,他只不過想要得到一些慰藉都不能如愿!恨恨的掛上通訊,愛德華對於艾利爾的憎惡達到了最高點,憑什麼這個人能夠擁有那樣出色的天賦,那樣恩愛的父母,甚至還有一個忠誠無比的戀人!而他——愛德華·海德克,明明他擁有不遜於艾利爾的天賦和努力,可他卻什麼都沒有!那雙眼睛,那雙黑色的眼睛……愛德華閉上眼,腦中閃現(xiàn)的都是鐘晟和艾利爾在一起的畫面。被凝視著的,永遠不會是他愛德華……如果……如果艾利爾不存在了……那雙眼睛,會不會……“滴滴滴!”正在朝某個黑化狀態(tài)轉變的愛德華被突如其來的通訊聲打斷,他扭頭一看,神情略顯詫異。接通通訊的一瞬間,愛德華的臉上已經掛上了職業(yè)用微笑,不過畫面那頭的情況,卻讓他掛著的微笑面具差點裂開。“杰拉…爾德……請問你在干嘛?”愛德華扶著龜裂的微笑面具,柔聲問道。“我……呼,呼……在倒立訓練啊……呼,呼……”杰拉爾德大頭朝下,氣喘吁吁的做著訓練。愛德華的額角隱隱有青筋出現(xiàn):“我是在問,你做訓練干嘛給我打通訊?”“哦,我很無聊啊。”杰拉爾德大口喘著氣,無辜的說道。愛德華:……“項飛不是和你住在一個寢室嗎?”愛德華語調有著恰如其分的疑惑,實際上卻是在暗示,你無聊干嘛不找項飛,聯(lián)系我干嘛?“項飛去和雷爭甜蜜去了,哪有時間理我?!苯芾瓲柕缕财沧?,對於自己室友的重色輕友很不滿。所以你就來sao擾我嗎?愛德華不斷的在心里告訴自己,不要和這個二貨一般計較。“那你找我是要和我聊天嗎?”愛德華溫和的問道。“不是啦,我是想要和你說點事?!?/br>“什麼事?”“我忘了……哈哈哈……咳咳咳……”杰拉爾德從倒立狀態(tài)站起來的時候,一不小心嗆到了,頓時咳了個天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