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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愛德華的發(fā)際幾乎都被汗水打濕了,焦急的說道:“我去叫醫(yī)生吧?!?/br>“不用!”愛德華及時伸手?jǐn)r住了她:“我真的沒事,剛才吃了點藥,可能是現(xiàn)在起效果了,我正要回房去睡覺?!?/br>“那……如果覺得不舒服的話就立刻叫我?!睈凵從绒植贿^哥哥,只能妥協(xié)。“好,我保證,如果哥哥覺得不舒服,一定第一時間召喚你。”愛德華笑瞇瞇的作勢要發(fā)誓。愛蓮娜悻悻的白了他一眼:“行了,都病了還和我開玩笑。我送你回去休息吧。”“好?!睈鄣氯A和愛蓮娜并肩走著,很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有事一定要叫我哦!”愛蓮娜臨走前還不忘囑咐他,愛德華只能不住的點頭,終於把她送走後,大門一關(guān),臉色瞬間變得更加蒼白。費力的走到巨大的穿衣鏡前,幾乎用盡全身力氣才把那身筆挺的禮服脫了下來。衣服一落地,一股nongnong的血腥味彌漫在室內(nèi),愛德華冷冷的看著鏡子里蒼白的人影,默默的轉(zhuǎn)過身。鏡子里出現(xiàn)的後背上是一道道鮮血淋漓的鞭痕,除了那些還在滲血的傷口外,還有更多的是密密麻麻的傷疤,那些傷疤都很細(xì),很明顯是同樣的鞭笞造成的,這種程度的鞭笞絕不會要人命,但是那種疼痛卻是讓人無法忍受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愛德華挺直了腰板,從旁邊的柜子里拿出噴霧劑,費力的給自己治療。每一次手臂的擺動都會帶動到傷口,不少血痕顏色更深,細(xì)密的血珠逐漸沁了出來。愛德華那張斯文的臉孔因為劇痛而扭曲,為了防止自己尖叫出聲而咬住的下唇,已經(jīng)流出了鮮紅的血液。拿著噴霧劑的手指幾次因為顫抖而把噴霧劑掉在地上,可愛德華愣是堅持著一遍遍撿起來,沒有找任何人來幫忙。等到整個後背都被一層細(xì)膩的白色泡沫所覆蓋,他已經(jīng)滿面汗水,雙眼充滿血絲。脫力般的趴伏在床上,愛德華此時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眼神空洞的看著前方,這個時候的他有種深深的茫然感。“記?。∵@是對你的懲罰!”“你這個沒用的廢物!居然連那個小雜種都比不過!”“不要以為mama沒跟在你身邊就不知道,你和那個小雜種關(guān)系很好不是嗎!”“該死的廢物!我是要你打敗他,不是讓你和他做朋友?。 ?/br>母親那刺耳尖利的辱罵聲仿佛還在耳邊,而父親那低沉但卻冷酷的嗓音同樣縈繞在周圍。“不要忤逆你母親!”突如其來的,愛德華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他用沙啞的嗓音自言自語道:“不忤逆她,恐怕我就要活不下去了?!?/br>冰冷的家庭,虛偽的上流社會,那些在學(xué)校里依附在他周圍的人,看中的,也都是他海德克家族嫡長子的名號。如果他離開了海德克家族,他有自信能混的非常出色,可是他卻沒信心,那些現(xiàn)在圍繞著他的所謂‘朋友’是不是還會承認(rèn)他。政客家族永遠(yuǎn)比軍人家族要冰冷的多,沒有利益的聯(lián)合,根本就不會長久。默默的閉上眼,愛德華忍不住又想起了那雙黑色的眼睛。純粹的,清澈的,忠誠的——只要看著艾利爾,那雙眼睛的主人根本就不會關(guān)注其他人。看著艾利爾,只有艾利爾,不是克利福德家族,不是光明的前程,那個人注視著艾利爾的時候,心中純粹的根本沒有其他目的。只要艾利爾還是艾利爾,那麼無論他是不是克利福德家族的繼承人,鐘晟都不會移開他的視線。好羨慕……好嫉妒……為什麼……為什麼沒人會這樣注視自己,為什麼那雙黑色眼睛的主人從未發(fā)覺自己和艾利爾相比也毫不遜色。憑什麼艾利爾生來就擁有了一切,憑什麼他可以毫不費力的就獲得自己那麼渴望的東西……如果……只是如果,艾利爾這個人不存在的話——愛德華再次睜開雙眼,那雙猶如海洋般深邃的藍(lán)眼睛染上一層淡淡的血色。“滴滴滴!”通訊響起的聲音再一次及時的驚醒了愛德華,剛才房間內(nèi)沉悶的氣氛仿佛被這清脆的滴滴聲一掃而空。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麼的糾結(jié),愛德華很無奈的接通了通訊。作家的話:┐( ̄▽ ̄”)┌,你們說愛德華這娃得有多糾結(jié)啊……每次要黑化成大BOSS的時候都會被打斷……這是要多倒楣才會遇到這種事情哦……************************感謝:紫韻簽、篁蒼祤、碧海琉璃、christy595、鬼靈夜、hasumi、紫玥音、coh1127、玥兒、宇文夜貓、白色審判者、狂之月以上幾位的禮物\?。?!咳咳,昨天一不小心,貼文的時候茫然了,153寫成了154……不過好在這種事情墨雨沒少干,我相信大家已經(jīng)淡定了……(嚶嚶嚶嚶,又丟人了……)☆、(14鮮幣)鑄愛星空-155(美強(qiáng)機(jī)甲)沒辦法,實在是杰拉爾德這個人太有毅力,如果他不接通訊的話,對方就會一直打,一直打,打到他接通位置。盡管他也想過干脆把對方拉入黑名單,但是一想到等他回去,對方會用這個理由無限制的來煩自己,愛德華就很干脆的放棄了。“咦,愛德華你今天接通訊好快啊。是在等我嗎?”杰拉爾德笑的一臉猥瑣。愛德華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因為他發(fā)現(xiàn),面對這樣的一個賤人,想要保持面帶微笑實在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哎呀,想我就直說嘛,我明天會早一點給你打電話的呦~~~~~~~~”那銷魂的波浪線讓愛德華牙齒發(fā)酸,這個杰拉爾德難道就從來不會看別人的表情嗎?他到底是從哪里看出來自己在期待對方的通訊。上次也是這樣,他不過是接的慢了一點,對方就一臉猥瑣的問他,是不是在擼管,接通訊有沒有打擾他。當(dāng)時愛德華的表情精彩極了,他覺得他這輩子都沒有接觸過杰拉爾德這樣毫無廉恥之心的家夥。之前在一個小隊的時候,只是注意到他嘴賤,可被對方纏上之後,他深深的理解‘猥瑣’這兩個字的真諦。杰拉爾德幾乎把這兩個字演繹到了極致,愛德華敢肯定,在他一輩子的生命當(dāng)中,都不會再遇到一個能夠如此猥瑣的人。“你今天找我什麼事?”愛德華面無表情的問道。“也沒什麼……”杰拉爾德眨眨眼,一臉無辜的說。愛德華很崩潰,於是這個人就是因為無聊所以每天每天的來sao擾自己麼???“我記得項飛和你就住在一個寢室,艾利爾他們這個假期也沒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