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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他懷了別人的野種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8

分卷閱讀28

    他會毫不猶豫地劈下去,但不能否認,男人這樣丑陋不堪的樣子,依然觸到了心底敏感的弦。

他一言不發(fā)地下馬,走到方培近前,一腳重重踩上了男人的脊背,男人登時趴倒在地。

“這都是誰干的?”元凜猛地加了力氣,腳狠狠地碾踏著男人的背。

在缺氧的痛苦下,男人胡亂地撲騰手腳。遍布淤青的屁股扭動著,合不攏的通紅xue口淌出大量jingye,順著大腿根流了下來,匯成了濃濁的一灘。

元凜拽著他的頭發(fā)強迫他仰起臉,氣急敗壞地吼道:“說!別以為我不敢殺你!下賤的爛婊子,你看你現(xiàn)在的惡心模樣,最下三濫的男妓都比你干凈……”

方培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臉異常地變紅變燙,一雙眸子浸滿水色,雙腿有意無意地分開,任是如何遮掩,仍能看到高高翹起的性器。

就算被狠狠cao過了,yin蕩貪婪的身體還需要更多jingye的澆灌,散發(fā)出誘人的甜香味道,勾引著雄性強勢地將他壓在身下,將陽具頂入被cao開的rouxue。

元凜單攔腰將男人抱起扔到馬鞍上,騎馬向最近的湖泊疾奔而去。

天色見晚,寶藍色的天幕籠罩著幽暗的密林,夕陽余暉打在湖水表層,粼粼波光從遠至近地撲灑而來。元凜停在岸邊,一把將方培扔了下去。

撲通一聲方培落入淺水中,半邊身子砸得失去知覺,剛摸索著坐起身,肩膀以上浮出水面,便被壓著后腦勺按入水中,大量冰冷的湖水灌入喉管。

元凜不顧對方激烈的反抗,手掌紋絲不動地摁住男人頭顱,直到男人動作微弱下來,身體虛軟下沉,他才拎著方培的頭發(fā)將他上半身拖到岸邊。方培眼睛一翻,胸膛劇烈起伏,佝僂著腰,神情痛苦地嘔出吞入的湖水。

大腿以下沒入水中,元凜撈起男人的腰臀,并未脫下堅硬的手甲,兩根手指便粗暴地插入浸在水里的秘洞,一直捅到最深入,然后勾起手指,挖著xue兒里的男精。尖利的手甲無情地劃過甬道,層層血絲飄上水面。

“嗯啊——啊——”方培嗓音的微弱嘶啞,“你、殺了我吧,別這樣……別……”

“現(xiàn)在知道怕了?你在男人身下浪叫迎合的時候,可想過后果?!”元凜怒不可遏地將方培翻過身,揚手幾個耳光扇了過去。

方培兩頰高高腫起,左右各添了幾條劃傷,鮮血合著湖水糊了一臉,頹然地搖頭:“沒有……快,給我個痛快吧……”

第28章指認(你沒看清那個人的臉,總還記得他cao你的感覺吧?)

暮色四合,明月初升,靜謐的風裹挾著潮濕血腥的水汽撲面而來,透心透肝的冰冷。

元凜站在岸邊,拳頭上的粘稠鮮血不停地滴落,腿部也沾染了飛濺的血液。燃燒著烈火的冰冷雙眸盯著腳下的男人,滿腔強烈的嫉妒和憤恨四處沖撞,極力找尋著發(fā)泄的出口。

男人渾身血污地仰躺在地,除了起伏的胸膛之外,仿佛一個毫無生氣的死人,無論如何毒打質問,決口不提jian夫的姓名。

“為什么你要舍命維護他,嗯?是為了羞辱我嗎?還是他把你cao爽了?”

方培艱難地抬眼仰望對方,冰寒的眼眸凝結著化不開的霜雪,里面毫無遮掩的鄙夷厭棄刺痛了裸露的皮膚。

口鼻不斷浸出濃稠的鮮血,方培強忍痛楚,斷斷續(xù)續(xù)地道:“元凜,這一切是我、咳咳,咎由自取,至于那人是誰,我也不清楚……要殺要剮,你下命令吧?!?/br>
“好、好?!痹獎C怒極反笑,點點頭,沖林間做了個手勢。

早就守候在不遠處的景坤連忙上前:“陛下。”

“這幾天凡是在行宮當值過的侍衛(wèi)下人,統(tǒng)統(tǒng)抓起來嚴加審問,另外,召集今日來過獵場的貴族領主赴宴,切記不要驚動皇甫本家。至于他……”元凜冷冷地瞥了方培一眼,“用長繩綁住雙手?!?/br>
景坤命人牢牢綁縛了方培雙手,見他周身上下一絲不掛,連私處也大喇喇地裸露著,血污擋不住濃重的愛欲淤痕,實在有礙觀瞻,便想給他找條褲子蔽體,卻被元凜厲聲阻止。

“不知廉恥、形同走獸的梟族人,無須穿衣遮丑。”

元凜抓起了繩子另一端系在馬鞍后方,躍身上馬,腿部猛地用力,戰(zhàn)馬嘶鳴一聲,開始發(fā)足狂奔。

繩索登時繃直,男人沉重的身體當即被拖行了起來,所過之處,留下一路觸目驚心的血色。

景坤緊張地跟在后面,見男人沒一會兒就徹底暈死過去,待元凜終于停在行宮門口,拖在后面的方培幾乎沒了人形,盡是污泥和鮮血。

元凜甩蹬下馬,不曾看男人一眼,徑直向宮內走去。

“陛下?!本袄殡y地問道,“方培如何處置?”

“看好他,別斷了氣?!痹獎C停下腳步,頭也不回地吩咐道。

晚宴布置妥當,大大小小的貴族聚在一處,小聲談論著陛下金屋藏嬌的梟族男人,竟然野外通jian被抓個正著的丑聞。眾人聽聞西羅王前來,連忙住了口,恭敬地躬身行禮,暗地里觀察著王的神色,卻沒有意想中的大發(fā)雷霆。

元凜一眼便看到了角落處的谷勉,他依舊一身黑衣,淡金色的頭發(fā)隨意地披散在背后,斜靠在沙發(fā)上,拿著瓶紅酒自斟自飲。

緩緩地走上前去,人們自覺閃開了一條路,異常安靜的詭異氣氛里,全場焦點都落在他們身上。

輕快的音樂奏起,宴會開始了。

元凜在沙發(fā)處坐了下來,轉頭看著谷勉,微笑著說道:“堂兄,興致不錯啊。”

谷勉挑了挑眉,放下了手里的酒杯,三家的血緣關系一向盤根錯節(jié),稱一聲堂兄也不為過,但習慣了元凜直呼自己名字的驕矜傲慢,對方這次突然改口,感覺說不出的別扭。

“陛下,何出此言?”

“今天雖說我打獵贏了你,可你既然開口要了獎賞,還是頭一次,我哪有不滿足的道理?男寵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現(xiàn)在就可以把那只畜生賜給你?!?/br>
“臣下謝陛下恩典……”谷勉話音未落,卻見兩個侍衛(wèi)將一個血rou模糊的人抬了上來,丟在地毯上。那人四肢軟垂,頭部埋在地上,有進氣沒出氣,倒像是死了一般。

元凜眼眸波光流轉,笑著轉頭對谷勉道:“據(jù)說從前雌馬還有優(yōu)劣之分,你可以在此試騎一番,看它到底是良駒還是次品?!?/br>
谷勉站在原地沒動:“陛下,若是一匹死馬,就沒有騎乘的必要了吧?!?/br>
“呵?!痹獎C冷笑著從懷里掏出了一顆袖扣,擲向谷勉的面門,谷勉不躲不閃地挨了一下,用手接住了掉落的扣子。

“這是我前幾天遺失的,怎么被陛下?lián)烊チ??!惫让阍频L輕地道。

“你可知道它在哪兒撿到的?真巧,正是jian夫yin婦的野合之地?!?/br>
“陛下,單憑這個小玩意,就能定我的罪嗎?”

“我還有人證。”

元凜站起身來,端著并未動過的酒杯走到方培前方,揚手將酒液盡數(shù)傾倒在他的頭上。

方培被冰酒激得蘇醒過來,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