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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的包,“好好地,怎么兩人頭上撞這么大的包?” 這兩人站一起,就是一拼湊版的小龍人?。?/br> 剛剛長公主問起這個包,被容恒顧左右而言他的岔開話題。 現(xiàn)在,慧妃再問,容恒有些尷尬的摸摸包,不知如何回答。 難道要說,他給他媳婦舔干頭發(fā)撞的? 容恒朝蘇清看去。 蘇清一臉憤怒的看了容嬤嬤一眼,轉(zhuǎn)而朝皇上道“還求父皇給兒臣和九殿下做主。” 容嬤嬤頓時身子一抖,怎么感覺九王妃方才看她那一眼,有殺氣?! “嗯?到底怎么回事?” 皇上此刻,滿心對容恒的內(nèi)疚和心疼。 蘇清深吸一口氣,道“容嬤嬤去的時候,兒臣和九殿下,正在醒著睡覺,被容嬤嬤嚇了一跳,我倆就撞一起了?!?/br> 這話,粗一聽,沒什么不妥。 細(xì)思…… 醒著睡覺?怎么睡覺?睡什么覺? 嚇一跳,什么姿勢睡覺,才能撞一起把腦門撞成這樣。 呃…… 眾人腦中,浮現(xiàn)出各自腦補(bǔ)的畫面,太后不由尷尬的一抖眼皮,怒道“長輩面前,胡言亂語什么!成何體統(tǒng)!一點(diǎn)教養(yǎng)沒有!” 蘇清直視過去,“那容嬤嬤就能在我們睡覺的時候,胡亂闖嗎?” 一點(diǎn)害臊的情緒都沒有。 反正她看出來了,不管查出什么,總有小鬼頂缸。 左右暫時撼動不了太后和長公主這兩尊大佛,就拿容嬤嬤解解氣算了。 容嬤嬤立刻撲通跪下,“陛下明察,老奴冤枉,老奴沒有亂闖,給老奴十個膽子,老奴也不敢在九王妃面前撒野。” 容恒幽幽看著容嬤嬤,拉住蘇清的手,朝容嬤嬤道“你的意思,是王妃在撒謊嗎?” 容嬤嬤…… 她算是看出來了,九王妃和九殿下,明顯是在拿她作伐子,打太后的臉。 這種事,他倆一口咬定,她一百張嘴也說不清。 眼下,就看這臉,怎么打能損失小些。 心頭千回百轉(zhuǎn),容嬤嬤朝太后看了一眼,轉(zhuǎn)而朝皇上道“陛下恕罪,老奴知錯了,是老奴情急之下失了分寸?!?/br> 她抗下了,就和太后無關(guān)了。 皇上目光陰冷,看著容嬤嬤,“既是錯了,按宮規(guī),當(dāng)杖斃。” 容嬤嬤頓時臉色一白。 太后嚯的轉(zhuǎn)頭看向皇上,眼底神色,錯綜復(fù)雜,惶恐憤怒之下,涌動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 第一百九十七章 想多 “皇兄,容嬤嬤只是不慎沖撞了恒兒,也不是故意的,她勤勤懇懇侍奉母后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币恢贝鬼拈L公主急了,“更何況,她也奉命行事?!?/br> 瞥過一眼容嬤嬤,這才驚覺,容嬤嬤左右臉頰腫起,宛若迷霧中尋到一盞燈,長公主指了容嬤嬤的臉,吃驚道“你的臉,誰打的?” 出宮前還好好地,從容恒府邸回來,臉就腫了。 誰打的,很清楚。 太后沉著臉,看向蘇清。 蘇清腰桿一挺,鎮(zhèn)定道“我打的,那種事,被她驚嚇而暫停,我怕以后孕育不了皇嗣,當(dāng)時太憤怒了。” 容恒…… 皇上…… 還有這種影響? 皇上目光復(fù)雜又帶著一點(diǎn)擔(dān)憂的看向容恒。 兒啊,所以,當(dāng)時你到底被容嬤嬤嚇得發(fā)生了什么? 容恒…… 太后的臉,越發(fā)沉的發(fā)黑。 以后蘇清不能懷孕,都是容嬤嬤的錯了? 長公主張了張嘴,震愕的看向蘇清。 她活了幾十年,頭一次見一個女人將這種話說的這么理直氣壯。 不害臊嗎? 羞恥心呢? 可……就是無從反駁??! 咬了咬牙,長公主站起身,朝皇上低低一福,“皇兄,臣妹求您看在容嬤嬤侍奉母后多年的份上,從寬處罰?!?/br> 事已至此,她還能如何,唯有從長計(jì)議。 皇上壓根也沒打算真的能杖斃容嬤嬤,斂了心思,瞥了太后神色一眼,幽幽道“念在你侍奉太后多年,就掌嘴五十?!?/br> 語落,朝慧妃道“讓你的宮人執(zhí)行?!?/br> 太后吁的松下一口氣,沉著臉坐在那,目光如刀,直直射向蘇清。 容嬤嬤頓時癱軟在地上。 慧妃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頭吩咐,“紫薇,你去吧?!?/br> 蘇清…… 紫薇? 眼睜睜看著一個身姿盈盈的宮女立在容嬤嬤面前,左右開弓打巴掌,蘇清抖了抖眼皮。 真是天道有輪回??! 容嬤嬤,你也有今天! …… 等蘇清和容恒從宮里出來,天邊已經(jīng)泛起曦光。 秉承著人前要恩愛的原則,容恒緊緊牽著蘇清的手,“謝謝?!?/br> 蘇清大咧咧一笑,“客氣什么,等你把鐲子的事情查清楚了,也還我爹一個清白?!?/br> 容恒目光閃閃,“我不是說這個。” “那你說什么?” 聲音灼熱而寵溺,“謝謝有你?!?/br> 經(jīng)歷昨夜一場生死惡戰(zhàn),容恒心頭,很有波動。 人生啊…… 有些事不趁早說,誰知道哪天就沒有機(jī)會了。 蘇清原本平靜的心,突突一跳,飛快的低頭,想要說點(diǎn)什么,腦子卻一片空白。 這是怎么了。 她好像又誤會容某人什么了。 怎么可能是她想的那種呢! 在容某人眼里,她就是個漢子??! 氣氛驟然旖旎起來,容恒正打算趁熱打鐵,再接再厲,長青忽的追上前,“殿下?!?/br> 容恒剛要開口,好容易鼓足勇氣的話就在嘴邊,被長青一聲“殿下”打斷,險(xiǎn)些閃了舌頭。 殺人一樣的目光射向長青,“嗯?” 長青摸摸后腦勺,殿下又抽什么風(fēng)? 王妃又惹著殿下了? 看了蘇清一眼,長青一臉忠心耿耿道“殿下,禁軍統(tǒng)領(lǐng)差人來問,您何時可以出發(fā)去三合鎮(zhèn)。” 容恒…… 要不要這么敬業(yè),天還沒有大亮! 正要回答,蘇清轉(zhuǎn)頭看過來,“你應(yīng)該現(xiàn)在就能出發(fā)吧?” 容恒…… 他還能說什么! “現(xiàn)在就出發(fā)?!睅缀鯊难揽p里擠出幾個字,容恒黑著臉?biāo)砷_蘇清的手,兀自大步向前,走進(jìn)轎輦。 蘇清…… 果然是她想多了! 這人,純粹是腦子有病??! 不過,心里有點(diǎn)失落是怎么回事。 容恒去查案,蘇清就直接去了軍營。 此時,平陽侯府。 徹夜沒有合眼的王氏正端著一碗燕窩粥,一勺一勺,心不在焉的吃。 “咯吱”一聲門響,一個丫鬟快步走進(jìn)來。 王氏轉(zhuǎn)手將燕窩粥放下,“如何?” 丫鬟湊近,低聲道“夫人放心,王妃和殿下都安然無恙?!?/br> 王氏吁的松下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