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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你們現(xiàn)沒有,這大廳里的濃煙,不朝外散,只聚在大廳里!” “真的哎,怎么回事?!?/br> “去看看。” …… 這廂,一群女人議論的熱火朝天,那廂,蘇清他們已經(jīng)抵達(dá)后院長公主的臥房。 才一進(jìn)門,就聽到里面鴨鴨瘋狂的叫聲和長公主凄厲的慘叫。 “哪來的雞,給我弄走它,啊,救命啊~~~” 立在門口,蘇清眼角一抽。 鴨鴨像是瘋了一樣,在長公主身上上下左右瘋狂的進(jìn)攻,比當(dāng)時揍禮部尚書都賣力,抖得雞毛滿天飛。 而那只容恒送給她的烏龜,正…… 該怎么描述呢? 就像是廣場上,伴著最炫民族風(fēng)的魔音在瘋狂熱舞的大媽。 一只烏龜,你難道不應(yīng)該是慢吞吞的嗎?你最快的度不是越慢羊羊嗎? 這么亢奮是什么意思! 還是一只正常的烏龜不了! 蘇清立在門口,無力翻了個白眼。 蘇清身后,一眾朝臣,瞠目結(jié)舌看著屋里雞飛長公主跳。 什么叫眼見為實,大家終于相信,禮部尚書臉上的傷,真的是被雞揍的。 悍雞?。?/br> 眾人震撼之際,長青從長公主背后的密道出來,他身后,跟著一起出來的,還有一個人。 看到那人的一瞬,現(xiàn)場,除了瘋狂的鴨鴨還在不知疲倦的癲狂瘋叫,其他所有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氣,睜大眼睛盯著長青背后的人。 天! 怎么可能! 長公主的駙馬? 不是戰(zhàn)死在沙場了嗎?和威遠(yuǎn)軍一起,全軍覆沒! 他怎么…… 這種震撼,猶如被巨大的海浪拍了腦門,整個腦袋都是嗡嗡的,根本回不過神。 容恒和蘇清沒見過長公主的駙馬,不過眼見朝臣這個反應(yīng),也知道此人身份不一般。 容恒朝長青看去。 長青一臉無法描述的表情,“殿下,這位是長公主戰(zhàn)死沙場多年的駙馬?!?/br> 死了,多年,的,駙馬?! 靠,果然身份不一般??! 一般人,誰死了這么多年,怎么還能這么走出來呢! 蘇清抽了抽眼角,看向駙馬。 這人是她今兒的意料之外啊。 駙馬年紀(jì)四十出頭,不知什么原因,面色蒼白且虛弱,第一次見容恒,順著長青的引薦,孱弱一拜。 “末將杜淮中參見殿下,多謝殿下救命之恩。” 蘇清…… 容恒…… 兩口子默契的相視一眼,從各自眼底看到自己一臉蒙圈。 什么情況。 旁邊,還在雞飛長公主跳。 駙馬掃了狼狽的長公主一眼,朝容恒道“此事說來話長,末將必須現(xiàn)在就見陛下,立刻。” 神色焦灼。 他身體很虛弱,縱是滿目意志堅定,可說出的話,還是氣若游絲。 長公主看到杜淮中,有心朝他撲過來,可在鴨鴨的強勢進(jìn)攻下,乏力分身。 “杜淮中,你我夫妻一場,你就算不念我的好,難道敏兒你也不管不顧了嗎?” 一邊說,一邊抵擋鴨鴨,聲音凄厲,幾處破音。 杜淮中孱弱的轉(zhuǎn)頭,看向長公主,滿目陰冷怨毒。 看了一瞬,轉(zhuǎn)而朝容恒道“末將有要事回稟陛下,懇請殿下派人送末將進(jìn)宮?!?/br> 一臉切切。 蘇清微微蹙眉,這兩口子,有點意思哈。 容恒猶豫一下,朝長青道“立刻送駙馬進(jìn)宮?!?/br> 蘇清補充,“長公主府邸外,埋伏了一百平陽軍,為了安全起見,讓他們給你開道,這是傳召令!” 誰知道這個起死回生的長公主的駙馬安得什么心呢! 有平陽軍跟著,她才放心。 蘇清將一個信號彈遞給長青。 這可是軍用傳召令??! 長青頓時全身血液沸騰,有一種要做大事的感覺油然襲遍全身,“是!” 接了傳召令,長青轉(zhuǎn)頭帶著駙馬就走。 那些朝臣,大眼瞪小眼,眼見駙馬離開了,才緩過神。 媽呀,真的是死了好多年的駙馬,怎么又活了? 什么情況! 駙馬一離開,眾人的目光又落向長公主。 鴨鴨已經(jīng)累了,疲倦的縮在福星的懷里。 長公主披頭散一身雞毛,穿著被撕爛的衣裙,狼狽的站在那,形同死人。 蘇清笑道“讓您失望了,我沒死成,長公主殿下,哦,不,竇家姑娘?!?/br> 手臂中箭的長公主,被鴨鴨揍得懷疑人生,鴨鴨都歇了,她還沒緩過來。 聽到蘇清的聲音,頂著雞毛的頭一抬,看向蘇清。 渙散的目光遲疑了一瞬,呆滯的眼珠一動,蘇清……? “賤人!你怎么沒有死!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沒死!”愣愣了一瞬,終是回過神,看清面前的蘇清,長公主頓時氣血逆流,沖上去就要廝打蘇清。 容恒一抬手,將她架在一步之外。 。 第二百五十四章 麻袋 “我沒死是因為我吃了解藥呀,你忘了,剛剛在宴席大廳,我當(dāng)眾吃的?!碧K清痞里痞氣的笑著,扯了一把椅子坐下。 “不可能,你怎么會有解藥!”長公主奮力掙扎,沒有擺脫容恒的鉗制,卻是抖得頭上的雞毛落了不少。 看到落下的雞毛,長公主轉(zhuǎn)頭狠狠剜了鴨鴨一眼。 鉆密道鉆的好好地,正要從出口出來,一只雞就跟瘋了似得,劈頭蓋臉撲過來襲擊她。 而她,堂堂長公主,被一只雞揍得毫無招架之力! 就在長公主瞪鴨鴨的一瞬,她看到門口處立著的那群朝臣,長公主頓時心頭血液直沖天靈蓋。 她不僅被一只雞揍得毫無招架之力,而且,還是當(dāng)著一群朝臣的面?! 這…… 這讓她以后,怎么再見人,怎么在以身份和氣勢壓人! 這一瞬,長公主恨不能沖過去把鴨鴨的毛扒個精光。 翹著二郎腿,蘇清不溫不淡的笑,“我當(dāng)然有解藥,我收買了你的貼身婢女呀。” 長公主原本癲狂陰沉的臉,驟然拂過一縷驚訝,錯愕看向蘇清,“你收買了我的婢女?” 蘇清一聳肩,“這有什么可驚訝的,我?guī)П蛘踢@么多年,你以為我一直是靠運氣打勝仗??!” 說著,蘇清右拳一錘左側(cè)胸口,“老子一直靠實力!” 長公主立在容恒一臂之外,陰冷的目光落在蘇清身上。 沒了剛剛的癲狂,靜默下來,她渾身散著一股令人打顫的陰森。 蘇清語落,長公主忽的仰頭大笑起來。 笑過,目光一掃群臣,最終落在蘇清臉上。 “你收買了我的婢女,那她有沒有告訴你,你吃下的解藥中,有活著的蠱蟲幼卵呢?哈哈哈……” 這突然的變故令現(xiàn)場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