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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臣妹之所以囚禁杜淮中,實在是不得已。”長公主說的淡定。 “又是不得已?” “是,臣妹當年,的確是以為杜淮中已經(jīng)死了,可喪事都辦了一個多月,他突然被忠勇伯送回來了。” “這不是好事嗎?” “是好事,臣妹當時也是極歡喜的,可……可杜淮中不知中了什么邪,非說,威遠軍全軍覆沒,是被臣妹和忠勇伯害的,是臣妹給他們糧草下毒?!?/br> 說及此,長公主神色激動,抬眸看皇上。 “皇兄,臣妹怎么會給威遠軍下毒,害死他們,對臣妹又有什么好處!可杜淮中不依不饒,定要將此公之于眾,臣妹不敢讓他見人,深怕他的胡言亂語給臣妹和皇兄招來禍端?!?/br> 皇上緊緊捏拳,雙目幽黑猶如冥界之火,“所以,杜淮中說的,都是胡言亂語?” 長公主點頭,“皇兄大可讓御醫(yī)給他瞧,他的精神,真的有問題,臣妹絕無謊話?!?/br> 皇上微微頷首,“你說的,都是真的?” 長公主心頭一喜,竭力壓下,誠懇道“全是實話,臣妹不敢偏皇兄半句?!?/br> 五皇子頓時急了,忍不住揚高聲音道“父皇!您不能……” 長公主轉(zhuǎn)頭,看向五皇子,“你不相信自己的親姑姑嗎?” 五皇子…… 我相信個屁! 一扯容恒的衣角,五皇子一臉急切,“九弟,你倒是說句話啊?!?/br> 容恒立刻開口,“對!” 五皇子…… 急的一跺腳,“什么啊,就對!” 他真是瘋了才覺得容恒和以前不一樣了,明明還是跟以前一樣,膽小怕事。 一甩衣袖,五皇子抱拳看向皇上,“父皇,今日之事,萬萬不能聽她一面之詞啊,就算她尚有幾分道理,也要三堂會審才是。” 他手里還捏著陸康、竇二奶奶和竇嬤嬤呢。 一旦被長公主翻身,他后續(xù)的事,如何開展! 絕不能讓長公主翻身。 趁著眼下鎮(zhèn)國公還因為瘟疫問題被圈禁,必須速戰(zhàn)速決弄死長公主。 太后和鎮(zhèn)國公一黨的人,弄死一個算一個。 長公主頓時一臉痛心疾首的失望,“三堂會審?你是怕皇家的臉丟的還不夠?” 五皇子咬牙,“丟臉的是你,不是皇家,你姓竇,不姓容。” 長公主眼底的淚,嘩的就落下,“皇兄,臣妹當真冤屈。” “父皇!” 皇上一記眼神朝五皇子看過去,阻斷了他后面的話。 五皇子不甘心的閉嘴。 皇上轉(zhuǎn)而看向長公主,“朕知道你冤屈,好了,既是如此,拉下去,杖斃吧。” 長公主都做好準備謝恩了,正要彎腰,忽聞此言,錯愕看向皇上。 閃的腰肢差點腰間盤突出。 “皇兄?” 皇上一擺手,不愿再和她多說一句,“竇氏之女,冒充皇室血脈,囚禁朝中良將,隱瞞當年事實,涉嫌毒害忠良,杖斃!” 小內(nèi)侍立刻上前。 長公主徹底慌了。 剛剛不是相信了她的話嗎?怎么會這樣! “皇兄,皇兄您聽臣妹解釋啊,臣妹并非冒充,臣妹當真是您的親meimei啊?!?/br> 皇上無動于衷。 小內(nèi)侍奮力將長公主拖走。 就在要拖到門口的時候,長公主忽的不知從哪來的巨大力氣,一把甩開小內(nèi)侍,又撲回去。 嚇得小內(nèi)侍臉一白,反身又去拉她。 長公主睜大眼睛看著皇上,“皇兄當真如此無情無義,寧可相信蘇清,也半分不肯相信臣妹?” 皇上揉著眉心,“朕不是昏君!” 兩個小內(nèi)侍奮力往外拉長公主。 蘇清立在一側(cè),看的心里那叫一個費勁,真想抬手一巴掌拍在她后脖頸子上,拍暈拖出去算了。 這聒噪的。 就在蘇清打算將想法付諸于行動的時候,長公主忽然陰測測道“皇兄難道就不想知道,臣妹府中的苗疆密道,究竟是何人建造的?” 皇上冷笑,“朕留著你,你就會說?” “但臣妹死了,皇兄就一定不會知道了。” 皇上凝著她,須臾,眼底閃過陰戾冷笑,“是朕沖動了,你說的對,朕不能殺你,拖下去,先杖責(zé)五十再說!” 長公主…… 死死一捏拳,長公主陰測測低低笑了幾聲。 “皇兄可能有所不知,早在當年,熹貴妃勾結(jié)苗疆巫蠱之人,給臣妹和母后身上,下了母子蠱,臣妹若是沒命,母后也活不成?!?/br> 此語一出,驚得眾人瞠目。 蘇清…… 靠! 你可真是個狠人??! 給自己下蠱這種事,也做得出來,難怪剛才那只神龜要狂舞呢。 長公主一把甩開押著她的小內(nèi)侍,揚起下顎,看向皇上,“皇兄就算不相信臣妹,可總該心疼母后。” 皇上緊緊捏起拳頭,一拳砸在桌案上,“蛇蝎毒婦!” 長公主一笑,“臣妹也覺得,熹貴妃實乃天下第一毒婦?!?/br> 。妙書屋 第二百六十一章 同情 早在數(shù)年前,得知自己并非太后血脈,長公主便命苗疆巫蠱之人在她和太后體內(nèi)下了母子蠱。 這蠱蟲,是她的保命王牌。 揚著下顎,長公主嘴角勾著笑,看向皇上,“皇兄,臣妹其實真的是被冤屈的,臣妹怎么會害威遠軍呢,您要給臣妹主持公道?!?/br> 蘇清…… 這人不是出門不帶臉,是壓根出生那會就沒帶著臉一起從娘胎出來。 人是出來了,臉落zigong里了。 瞬間,蘇清有些同情皇上。 當個帝王,天天國事cao心不完。 今兒這里發(fā)洪水了,明兒那里雪崩了,后天這里鬧匪患,大后天那里又抄家伙打仗了。 憂國憂民的事都沒完沒了,家里親戚還這么不省心。 這是造了什么孽啊。 真是上輩子不積德,這輩子當皇帝吧。 心頭一嘆,蘇清同情的看向皇上。 只見皇上滿臉的陰沉,沉的臉上的骨架都快掛不住rou了。 一掌拍在桌上,皇上朝長公主道“太后體內(nèi),當真有與你相通的母子蠱?” 長公主點頭,“這種事,臣妹怎么能騙皇兄。” 皇上咬牙切齒,“很好,拉下去,杖責(zé)五十?!?/br> 蘇清…… 這是殺不了,暫時打板子泄憤? 意思就是,老子雖然不能殺了你,但是老子可以揍你! 這個皇帝,有點與眾不同啊,我喜歡。 長公主震驚看向皇上,“皇兄,臣妹體內(nèi)的蠱蟲和母后是想通的,臣妹痛苦,母后也會跟著痛苦的?!?/br> 皇上沒理她,抬手一擺,“拖出去,行刑!” 小內(nèi)侍立刻執(zhí)行。 長公主匪夷所思看著皇上,“皇兄,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