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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楊子令。 這一瞬,容恒險(xiǎn)些踉蹌跌倒。 夜里天黑,誰也沒注意他臉色有多白。 “你若是不想見我,我去書房,你回去好好睡,好嗎?” 克制著聲音里的顫抖,說完,容恒抬腳朝外走。 蘇清瞧著容恒的背影,一咬牙。 誰說不想見你了! 心思一起,又狠狠瞪了容恒的背影一眼,哼,自作多情! 長青原本睡意朦朧,眼見他家殿下已經(jīng)要走到大門口了,頓時(shí)驚得睡意全無。 這是發(fā)生什么事了,他家殿下竟然連正房也不能睡了,居然要去睡書房。 擔(dān)憂的看了蘇清一眼,長青拔腳去追容恒。 他們主仆倆一走,福星問蘇清,“主子,還去嗎?” 蘇清猶豫一下,“去,去大佛寺后山。” 福星…… “?。磕侵髯由缘?,小的去抱鴨鴨,它也好久沒回去看看了?!?/br> 說完,福星轉(zhuǎn)頭一陣風(fēng)沖回屋去,不過眨眼,抱著鴨鴨重新回到蘇清身邊。 蘇清…… 有氣無力,抬腳朝外走。 書房的屋頂上,容恒看著蘇清和福星策馬離開府邸,心疼的渾身一個(gè)哆嗦,差點(diǎn)從屋頂滾下去。 長青一把扶住他,擔(dān)憂道“殿下,出什么事了?晚上吃飯那會,不是還好好的?” 容恒喘出一個(gè)顫抖的氣息,“我和她,怕是連朋友也沒得做了?!?/br> 長青一愣,驟然滿面凝重,“到底怎么了?” 容恒苦笑,在屋頂坐下,“我和她說了我的心思?!?/br> 長青…… 同情又擔(dān)憂的看著容恒,“王妃拒絕了?” 容恒仰頭看著滿天繁星,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長青挨著容恒坐下,道“殿下,奴才覺得,凡事,不到最后一步,都不能輕易放棄?!?/br> “她心里,裝著的,是楊子令?!比莺銤M面痛苦。 “王妃親口說的?” 容恒搖頭,“她沒說,可這不是明擺著的嘛?!?/br> 長青…… 是他變笨了? “怎么就明擺著了?” “我才和她表白,她就要去處理?xiàng)钭恿畹拿苄?,哪有這么巧的事,她若不是心里裝著楊子令,就算要找借口,也不會張口就說出楊子令的名字?!比莺阏f的都要哭了。 長青…… “您就是因?yàn)檫@個(gè),覺得王妃心里裝著的人是楊子令?” “難道不是嗎?” 長青一拍大腿,篤定道“當(dāng)然不是!” 容恒苦笑,“你不用安慰我。就算她心里沒有我,裝的是楊子令,不到最后一刻,我也不會放棄她的,你不必勸我。” 長青…… 得,這次,真不用他勸了。 可他真心覺得,王妃去軍營和楊子令沒有什么關(guān)系。 默默嘆了口氣,長青陪容恒仰頭一起看星星。 “我雖是個(gè)皇子,可除了這皇子這個(gè)身份以外,我怕是半點(diǎn)比不上楊子令?!背聊嗽S久,容恒苦聲開口。 “殿下,別這么說,那個(gè)楊子令……”長青心里跟著有點(diǎn)發(fā)堵,忙勸。 容恒搖頭。 “楊子令能征善戰(zhàn),能在軍中另得蘇清青眼,必定有他常人不能及之處,可我……”嘴角帶著濃郁的苦笑,“不過一個(gè)常年抱病的皇子?!?/br> “您的病已經(jīng)好了!”長青心疼的不行,“再說,您這病,也是迫不得已?!?/br> 容恒臉上的苦意越發(fā)的濃。 “你看,我連自保都要通過這樣的方式,我拿什么和楊子令比?!遍L長一嘆,容恒干脆直接躺在屋頂。 瞧著容恒滿面滿眼的痛苦,長青心里難受的喘不過氣。 “殿下,別這么說,您也有您的長處?!?/br> “我有什么長處?” “您一顆真心對王妃?!?/br> “一顆真心……她那么好,誰愛上她,都會捧出一顆真心的?!卑腙H雙目,容恒低聲喃喃。 長青聽著,不知該如何勸。 第二百六十七章 匣子 就在長青絞盡腦汁挖空心思的想著如何勸容恒的時(shí)候。 容恒蹭的坐直起來。 “也許我這輩子沒有機(jī)會做到能征善戰(zhàn),但我未必就輸了楊子令!”狠狠一捏拳,眼底帶著倏忽涌現(xiàn)的堅(jiān)毅。 長青吁的松下一口氣,“殿下,您能想通就好,本來就是嘛,人各有不同,干嘛都要樣樣比人強(qiáng),您有您的長處,他有他的短處?!?/br> 容恒沒理長青,起身飛下書房,打開機(jī)關(guān)進(jìn)了密室。 密室里的書架上,堆滿宗卷。 這些年,容恒雖抱病不參與任何朝政,但朝堂之事,不論內(nèi)外,他這書房密室里,也算是收藏的齊全,不曾落下一件。 他要拿下那個(gè)位置! 一摞宗卷中,容恒挑選了角落里的一份。 宗卷封皮上,赫然寫著,真定縣衙。 五皇子今天之所以沒有帶著竇嬤嬤她們一起進(jìn)宮,就是因?yàn)榇蠡首訌闹袇⒑稀?/br> 皇長兄,憨厚老實(shí)是嗎? 這趟水,既是下了,就沒有能夠獨(dú)善其身。 大佛寺后山。 蘇清吭哧吭哧的刨樹坑。 終于就在她胳膊都要斷了的時(shí)候,在一棵被雷劈的焦黑的樹旁,刨出了那個(gè)匣子。 借著月色,福星皺眉看著那棵樹,“小的瞧著,怎么那么眼熟呢?!?/br> 蘇清一面抱出匣子,一面抬眼看了樹一眼。 只一眼,頓時(shí)想起那日在大佛寺后山的偶遇。 福星說,容恒對著一棵樹做了不可描述之事。 當(dāng)時(shí)看容恒,只覺他是個(gè)一身病的二傻子,可如今回想起來,卻覺那日透過頭頂層層密葉落下的陽光,照在他身上,他真的很好看。 半闔眼,蘇清心頭一悸,深吸了口氣。 再睜眼,不再看那棵樹半眼,只將匣子上的土撣掉,打開匣子。 不過是個(gè)尋常的木匣子,匣子里裝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有破損的笛子,對弈的圍棋,殘缺不齊的書,還有……一只破鞋? 蘇清眼角一抽,看向那只破了洞的鞋。 是只男鞋。 原主在匣子里藏一只鞋埋了做什么! 一一翻出這些物件,匣子底部,赫然是一封信,沒有封皮,只一張宣紙折疊整齊放在那。 蘇清撿起信紙,抖開,借著月色,落目去看。 信是原主自己的寫的,那個(gè)字跡,蘇清一眼就認(rèn)得出。 當(dāng)初穿越來,為了不被旁人看穿她是個(gè)穿越貨,專門研究原主的字跡研究了許久。 看著信,蘇清不淡定了。 信很長。 大概意思就是,原主勵(lì)志要成為一個(gè)手握兵權(quán)舉世無雙的大將軍,然后帶著兵權(quán),嫁給容恒,成為容恒的靠山和保護(hù)傘,護(hù)他登基。 蘇清…… 靠!你有病??! 你都手握兵權(quán)舉世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