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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娘娘才……” 五皇子一語打斷他,“不會!” 大皇子…… 心腹小廝滿目征詢看向大皇子怎么辦? 大皇子無力的默默眼珠上翻,去看天。 能怎么辦! 五皇子一臉篤定,“長公主如果捏了太后的秘密,她早拿出來自保了。” “可她從被抓進(jìn)宮到死,都沒有時間見太后?!贝蠡首犹嵝?。 見五皇子神色未變,大皇子又道“明明是母子蠱,太后這蠱蟲,到底是怎么解的,還解得這么及時,也太奇怪了。” 五皇子恍然想到什么,臉色一變,蹭的從石凳上起身,“皇兄,說不定,太后身邊就有一個用蠱高手!” 大皇子吁出一口氣。 總算是靠上邊了。 一臉訝異看向五皇子,“可先帝曾幾番肅清宮中苗疆余孽……” 五皇子一臉堅定,“以太后的身份,想要留個余孽在身邊,也未嘗不可?!?/br> 說及此,五皇子眸中閃爍著奕奕亮光,“皇兄,我還有事,且先走了,改日再來找你喝酒。” 說完,轉(zhuǎn)頭一陣風(fēng)離開。 他一走,大皇子的心腹小廝低聲道“殿下,五殿下那里,奴才用再提醒一聲嗎?” 大皇子嘴角噙著笑,“暫時不用?!?/br> 老五雖然腦子不算太聰明,可也不傻,只要順著太后這條路查,一定能察覺端倪。 旁的不說,單單憑著老五對太后的滿腔恨意,就足夠讓老五拼命的去查當(dāng)年那些見不得人的事了。 何況,他手里還有一個竇嬤嬤。 此時,平陽侯府,王氏跟前的貼身婢女,同樣提起了竇嬤嬤。 “夫人,五殿下并未將竇嬤嬤帶進(jìn)宮,長公主一案,竇嬤嬤從頭到尾,不曾露面。” 婢女語落,目帶擔(dān)心,“咱們把竇嬤嬤給了五殿下而非九殿下,會不會壞事?” 王氏笑道“不會,竇嬤嬤就是用來證實長公主的身份問題,現(xiàn)在,無需她,長公主的身份已經(jīng)明了?!?/br> 婢女一臉擔(dān)憂,“可,五殿下為何還留著竇嬤嬤?奴婢總覺得他在謀劃什么,會不會對小姐不利啊?!?/br> 王氏深邃的眸光凝了一瞬,搖頭,“應(yīng)該不是沖著清兒,他沖著的,該是太后?!?/br> 五皇子的生母慘死太后手中,那時候,五皇子已經(jīng)五六歲,這個仇,想必記得清楚。 不過,凡事有萬一,更有意外。 “你讓人盯著點吧,有什么異常,及時告訴我。”王氏攥著手中絲帕,吩咐道。 “是。” 語落,婢女一掃眸中凝重,眼底帶著些許八卦,笑道“夫人,銅錢胡同那邊說,二老爺?shù)哪俏煌馐?,有了身孕?!?/br> 王氏一笑,“有了身孕?好事啊,府中又該熱鬧了。” 憑著朝暉郡主的性子,這次怕是熱鬧有點大。 主仆倆說笑著,不覺間,時光流轉(zhuǎn)。 容恒在刑部呆了整整一天,手頭的案子,總算有了一個調(diào)查的切入點。 一收手中宗卷,容恒揉著眉心吁出一口氣。 宮里的水,果然深得不見底啊。 刑部尚書原以為,皇上讓容恒來刑部協(xié)同查案,不過就是讓他掛個虛名兒,也好給他身上加些榮耀。 畢竟堂堂皇子,難不成還真和他一樣,奔命般的去鉆研案子。 沒想到,這位奔命起來,比他都拼。 第二百七十二章 怒氣 目帶敬佩,刑部尚書道“殿下,下官略備薄酒……” 容恒客氣笑道“不勞煩大人了,這案子,本王府邸還有幾樣物證并宗卷未帶來,本王回去整理一下,明日一早,你下朝了我們直接開始查?!?/br> 刑部尚書…… 要不要這么拼! “殿下也要注意身體啊。”禮部尚書由衷的關(guān)心。 畢竟,前不久還因為中毒快要死了,現(xiàn)在,這么熬心熬神的,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容恒一笑,“大人放心,本王沒事,等案子結(jié)束,本王治酒,與大人一醉方休。” 這話說的,頗帶幾分蘇清的味道。 語落,閑話幾句,容恒帶著長青離開。 出了刑部,卻沒有朝府邸方向走,而是直奔城外方向。 長青疑惑,“殿下,咱們要去三合鎮(zhèn)?” 這也太拼了吧。 容恒肅然,“去平陽軍營。” 長青眼角一抽,“啊?” 轉(zhuǎn)而又道“咱倆就這么空著手去?” “不空著手去,難道還要提點禮物!”容恒冷聲道。 “不是,就算不提禮物,您給王妃做了早飯,不給王妃做晚飯?”長青提醒道。 “不必!” 不必?長青一愣,錯愕看著他家殿下已經(jīng)急速奔走的后腦勺,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 自從墜入愛河,他家殿下的腦子,越來越詭異了。 昨天不是還發(fā)誓,誓死要把王妃追到手,今兒怎么就破罐子破摔了。 算了,管不了你了,我管好自己就是了。 順手在徐記包子鋪買了兩籠包子,長青策馬追上容恒。 他們進(jìn)營帳的時候,福云正雙目紅腫立在蘇清桌案前,“主子,奴婢不要賣身契,奴婢想長長久久跟著您?!?/br> 一腳踏進(jìn)營帳,容恒剛好聽到這一句。 見他們進(jìn)來,蘇清心底顫了一下,面無表情掃了容恒一眼,忽的眼底一沉。 怎么一天不見,這貨面色憔悴成這樣? 這是讓誰欺負(fù)了! 蘇清恍惚間,福星一臉義憤填膺,“徐伯勤太他娘的不是個東西了,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別的不說,這些年,你賠出去的那些銀子,也夠不少了,就這么白扔了?喂狗也比喂他強!” 福星氣的小臉煞白。 長青忍不住道“徐伯勤真的就是那個要迎娶禮部尚書小妾娘家妹子的徐大人?” 福星咬著壓根點頭,“就是那個畜生!不過,那個畜生現(xiàn)在不娶什么姨娘妹子了,人家手段了得,要直接娶禮部尚書的嫡女了!” 容恒微皺眉。 徐伯勤不過是山溝里的一個窮官,一沒銀錢二沒背景三沒靠山。 搭上禮部尚書的船,迎娶禮部尚書妾室的妹子,也就罷了,如今怎么竟是要娶禮部尚書的嫡女! 據(jù)她所知,禮部尚書的嫡女,之前一直瞄準(zhǔn)了長公主府的敏世子。 現(xiàn)在,就算長公主倒臺,沒了敏世子,京都權(quán)貴門庭多了去了,輪到誰也輪不到徐伯勤那種貨色。 “禮部尚書同意?”容恒問道。 福星怒氣沖沖,“這種不要臉的事,他當(dāng)然做得出來!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語落,一眼看到長青手里提著的紙袋,福星怒道“你拿的什么?” 長青…… 糟了,福星這么氣憤,他不該買包子的。 就在長青懊惱一瞬,福星怒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