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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兒子替你還!” 低低說了一句,蕓娘轉(zhuǎn)頭就朝外走。 朝暉驚得胸口狠狠一跳,仿佛有大錘砸下一般。 “你……” 抬手直指蕓娘,卻是不知受驚過度還是病重氣弱,手尚未抬起,人就一頭栽倒過去。 徐mama驚得直撲朝暉。 蕓娘離了朝暉的屋子,跟著小廝去了她的院子。 院子不大,但是精致,距離蘇蘊(yùn)的書房也不算多遠(yuǎn)。 蕓娘進(jìn)屋,就聞到里面燃著濃郁的香,不由得眉心一皺。 “怎么這么香?” 小廝笑著解釋,“這屋子是才收拾出來沒多久的,老爺怕姨娘聞不慣里面長久不住人的氣味,特意命奴才尋了香來點(diǎn)上?!?/br> 蕓娘目光搜尋著,找到那個騰升著煙霧的小香爐。 踱步走過去,凝了那香爐一瞬,轉(zhuǎn)頭問小廝,“這個,是老爺讓你點(diǎn)的?” 小廝笑著點(diǎn)頭,卻是避開蕓娘直視來的目光,“姨娘累了一路,歇著吧,有什么事,只管吩咐那些丫鬟就是,都是老爺親自挑的?!?/br> 蕓娘羽睫微顫,笑了,“好,辛苦了?!?/br> 說著,轉(zhuǎn)頭看跟來的丫鬟。 丫鬟忙從身上翻出碎銀子,正要遞給小廝,被蕓娘截了。 拿了那塊碎銀子,蕓娘上前,拉起小廝的手,塞到他手里。 “以后,我這院子里的事,還要勞煩您關(guān)照?!?/br> 銀子塞完,卻是沒有將自己的手從那小廝的手心拿出。 身子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閃了一下,險些裝進(jìn)小廝懷里。 第六百二十二章 各謀 小廝驟然一驚,一身冷汗襲上。 慌忙,下意識抬手扶住蕓娘,“姨娘小心?!?/br> 蕓娘被他一扶,面紅耳赤站穩(wěn),緋紅的羞澀蔓延到耳后,低著頭,咬了咬唇,轉(zhuǎn)頭進(jìn)了里屋。 手從小廝的掌心抽出,手里捏著帕子,卻是忘記帶出。 小廝只覺心頭像是被什么軟軟的東西拂了一下。 驟然一空,又驟然一緊,緊跟著,有些冒汗。 低頭看看手心那方玫粉色的絲帕,猶豫一瞬,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將那絲帕攥在掌心,轉(zhuǎn)頭出去了。 小廝一走,跟著蕓娘來的丫鬟大松一口氣,轉(zhuǎn)腳進(jìn)了里屋。 “主子,這香有什么不對的嗎?” 蕓娘就道:“這是滑胎的?!?/br> 小丫鬟驚得眼睛大睜,“落胎的?這……這不是二爺跟前的人辦的,怎么還……” 蕓娘坐在床榻上冷笑。 面色陰戾而透著古怪的笑容。 她一直知道,蘇蘊(yùn)不是個好東西。 自私自利,陰險惡毒。 卻沒想到,竟然如此。 這么久陪在蘇蘊(yùn)身邊,她到底是有些高估自己了。 以為蘇蘊(yùn)對她動了情…… 其實(shí)呢! 也許是動了情吧,但蘇蘊(yùn)對她的那點(diǎn)情誼,還不足以讓蘇蘊(yùn)放棄利用她來實(shí)現(xiàn)自己的目的。 如今,鎮(zhèn)國公府倒了。 他不想要朝暉鳩占鵲巢,霸占著他正妻的位置,成為他升官的絆腳石。 她要除掉這個女人。 卻又越不過老夫人那座大山,朝暉更是沒有什么太過的錯。 所以…… 他就把主意打在了她的身上。 什么接她回府,給她一個名分。 分明,就是要用她肚子里的孩子,成為他除掉朝暉的踏腳石!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蕓娘輕輕的撫著。 小丫鬟消化了這個事實(shí),吁一口氣,頂著一腦門冷汗,道:“還好主子不是真的懷孕,不然,聞了這香,就當(dāng)真要遭罪了,眼下,我們該怎么做?” 蕓娘就笑,“他要用我除掉朝暉,我也想要除掉朝暉,那就順?biāo)男囊饪!?/br> 說著,蕓娘笑道:“快去叫人,就說我見紅了。” 一面說,一面從身上拿出一個小紙包,起身走到桌旁,將紙包里的藥粉倒進(jìn)茶壺,然后灌了一壺涼水。 霎時間,原本清亮澄澈的水,殷紅一片。 蕓娘將水潑到床榻上和自己的衣裙上。 一切做好,掐了自己一把,抬手砸了方才用的茶壺,一臉虛弱的躺倒在床榻上。 正如蕓娘所想,蘇二老爺來的非常快。 一進(jìn)門,直撲蕓娘,一臉關(guān)切,“你怎么樣?” 蕓娘蹙眉,淌著汗水,滿面痛苦,“爺,妾,妾的孩子,怕是不保了。” 說著,腹中疼痛讓她啞聲大叫。 蘇二老爺氣急敗壞,朝外吼道:“快去,快去請大夫!” 蕓娘冷眼看著他。 若不是識得那香,她當(dāng)真就要以為,這個人是真的在乎她。 “在那里吃的少半碗落胎藥,不是一路都無礙嗎?怎么現(xiàn)在突然就發(fā)作了,你吃了什么?” 蕓娘搖頭,“妾什么也沒有吃啊。” 腹痛使然,加上心頭作嘔,不愿多看蘇二老爺這偽善的臉一眼,蕓娘干脆轉(zhuǎn)頭朝里。 大夫來的很快。 一進(jìn)屋子,不及給蕓娘診脈,大夫就蹙眉道:“這屋里住著孕婦,為何點(diǎn)了這么濃的麝香?!?/br> 蘇二老爺大驚,落目看向小廝,一臉質(zhì)問。 小廝忙低頭,“老爺恕罪,小的不知道那是麝香啊,若是知道,給小的一萬個膽子,小的也不敢。” 蘇二老爺狠狠瞪了他一眼,“一會兒再和你算賬。” 語落,看向大夫,黑著臉卻也算客氣,“勞煩您給她診個脈,看這孩子……” 大夫瞧著地上床榻上衣裙上的血紅。 心下已經(jīng)有個七七八八的判斷。 手指搭在蕓娘手腕,蹙了蹙眉,深深看了蕓娘一眼。 蕓娘滿目哀求,看著眼前的大夫。 小丫鬟作勢給蕓娘擦汗,擋住了蘇蘊(yùn)的視線。 蕓娘身子稍稍挪了一下,似有若無,露出身下銀票一角。 是五張面值一千兩的銀票。 大夫心頭突突的跳了幾下。 這種高門大院里的事,他見得多聽得多…… 眼不見耳不聞最為凈。 心頭斟酌一瞬,大夫轉(zhuǎn)頭朝蘇二老爺?shù)溃骸耙呀?jīng)沒有懷孕脈象?!?/br> 蘇二老爺撲通,跌坐在床榻上。 “當(dāng)真……沒了?” 迎上蘇二老爺痛徹心扉的樣子,大夫低頭避過蘇二老爺?shù)哪抗?,“的確是沒有懷孕脈象?!?/br> 他這話,算不得撒謊,也算不得出賣了誰。 對得起診費(fèi)和那五千兩銀子吧。 蘇二老爺揮了揮手,失魂落魄道:“勞煩您了,給她開個養(yǎng)身子的方子?!?/br> 小廝引著大夫離開,小丫鬟跟了上去。 屋里。 蕓娘還在腹痛,蘇二老爺鐵青著臉,“你這孩子,必定是那毒婦動的手腳,不然,這屋里,好好地,怎么會燃了麝香。” 說著,蘇二老爺蹭的起身,帶著一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