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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生了個女兒,你們是兒子嗎,如果是,咱們換一個唄?! 鎮(zhèn)國公府的人不得把你的腿打斷了! “恰好那日,鎮(zhèn)國公府的夫人也臨盆,我娘不知怎么就混進(jìn)了產(chǎn)房,鎮(zhèn)國公府的夫人生了個兒子。” 蘇清…… 天雷滾滾! 我去~~~ 所以,你倆一合計,一拍即合是嗎? 這都什么人?。?/br> 難怪老夫人對二房偏寵到變態(tài)! 難怪老夫人對朝暉好到變態(tài)! 合著,那不是媳婦是女兒?。?/br> 第七百零六章 不見 那男人還在嘴巴一張一合的說著陳年往事。 蘇清只覺得,他說出來的,不是話,都是一盆一盆的狗血。 前方大批量狗血來襲,有些招架不住。 “你娘,為什么暴斃的!” 為了抵御狗血,蘇清直接換了話題。 那男人…… 還沉浸在鎮(zhèn)國公府和平陽侯府兩個高門大戶換孩子的大戲中沒有緩過來,聞言,怔了一瞬。 旋即,眼底波光黯然下去。 “侯爺找到我娘,問他的身世?!?/br> 蘇清心頭倏地一跳。 這么說,她爹知道什么? “我娘沒有告訴侯爺,可自那之后,侯爺就和老夫人不親了,老夫人懷疑是我娘對侯爺說了什么,所以對我娘下了手?!?/br> 蘇清…… 她爹和老夫人不親了嗎? 她怎么不覺得。 記憶里,她爹對老夫人,簡直言聽計從。 等等…… 準(zhǔn)確的說,好像是看上去言聽計從,但實際上,老夫人似乎也沒有影響她爹啥。 只是對她娘,有些狠。 好頭疼。 果然她爹她娘說的是對的,大人的事,小孩子家家的少參合。 她還是個小孩子家家。 接受不了大人復(fù)雜的世界。 太可怕了。 扶了下額頭,蘇清看著那男人,“你為什么忽然告訴我這些,別和我說什么良心難安,太過感動之類的話,畢竟我不信?!?/br> 男人…… 低頭,抿了抿唇。 原本坐在地上的他,有爬起來跪著。 “告訴將軍,是想要求將軍,這件事如果未來東窗事發(fā),將軍能饒草民一家一命?!?/br> 頓了一下,他聲音略帶哽咽。 “以前,沒有孩子,不覺如何,現(xiàn)在,看著我兒子,我不敢死,我要是死了,他和他娘該怎么辦,他才那么一點(diǎn),那么小?!?/br> 語落,砰砰的磕頭。 “求將軍大恩,饒草民一家死罪。” 蘇清看著他,神色有些木然。 這個理由,她倒是信了。 從她娘忽然搬出平陽侯府,并且?guī)ё咦约喝考迠y那一刻起,她心里,就有些懷疑。 畢竟那是他爹的娘。 就算是要與老夫人決裂,可到底還有她爹呢! 她爹娘感情好,她是知道的。 所以…… 后來,老夫人忽然暴斃,聽說她娘一次都沒有去吊唁。 現(xiàn)在看來,她娘怕是早就知道什么。 她娘知道的事,她爹未必就不知道。 知道了,許就要來查,一旦查出蛛絲馬跡…… 這個男人惶恐不安,也是應(yīng)該的。 與其被人家查出來,還不如自己主動坦白。 畢竟坦白從寬。 吁了口氣,蘇清道:“老夫人,有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祖父的事?” 那男人愣了一下,搖頭。 “應(yīng)該沒有,她很愛老侯爺?shù)?。?/br> 蘇清心頭嗤的一笑。 很愛? 未必! 她怕是只愛她自己。 “江心月,是哪里人?”默了一會兒,蘇清問道。 那男人就搖頭。 “我娘只說過,她是老爺家里收養(yǎng)的,暫時在老爺家里借住的,具體哪里的人,她也不知道,不過……” 像是想到什么,他忽然頓了一下。 蘇清一瞬不瞬看著他。 “她有個很重要的玉佩,聽我娘說,那個玉佩上刻著的字,不像是大夏朝的字。” 蘇清…… 眼角一抽。 靠! 不會這個江心月是個什么敵國公主吧! 按照電視劇慣有的尿性,一般都要這么設(shè)定。 然后,她爹的身份就微妙起來,然后原本和諧的君臣,就敵對起來,然后,整部劇就朝著狗血的方向狂奔而去。 就跟得了狂犬病似得。 呃…… “那玉佩呢?” “當(dāng)年江小姐難產(chǎn)而死,老夫人將其匆匆下葬,玉佩好像跟著一起被埋了。” 蘇清…… 這么重要的玉佩,老夫人都沒有打算取下來占為己有或者怎么樣嘛? 居然埋了?! “她被埋在哪里?” 那男人就道:“草帽山山腳下?!?/br> 說著,扯嘴苦笑一下,“以前,我娘活著的時候,每年都要讓我去墳前祭祀一下的,我每年都去。” 蘇清…… 祭祀一下? 祭祀什么? 讓江心月保佑你們,做過的壞事別被揭穿? 這都什么人啊! 不過,既然是自己的親祖母,現(xiàn)在知道了,蘇清打算去拜一拜。 “我現(xiàn)在去看看,你帶路吧。” 男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軍,我……” 蘇清一擺手,“只要你余生不再作惡,過去的事,我既往不咎,畢竟不是你做的?!?/br> 那男人大松一口氣,“將軍放心,將軍放心,我不作惡的,不作惡,我收留了好多孤兒,我……我娘的罪,我盡量在彌補(bǔ)。” 蘇清深深看了他一眼。 福星將他提上馬,三人一行,打馬前行。 “江心月在府里住了多久?” 坐在福星身前,那男人道:“聽我娘說,是有一年下大雪,她被人送來的,來的時候,奄奄一息了都,在府上住了差不多兩年的樣子。” “這兩年來,她在府里地位如何?” “我娘說,老爺和太太對她很好的,府里的下人也很恭敬,大家都拿她當(dāng)主子尊重著。” 蘇清皺了下眉。 “難道你們老爺就沒有對外宣稱一下她的身份?” 就算是為了遮掩什么,也該有個假身份不是! 那男人搖頭,“這個,我不知道,那時候,我還沒生出來呢?!?/br> 蘇清…… 好吧! 真是難為你了。 再無話問,一路騎馬,蘇清回想著男人說的事。 老夫人…… 真是喪心病狂的典范楷模啊! 為了成功取代江心月,居然狠心放火燒了自己全家! 這到底是狠人,還是神經(jīng)??! 從湘北城到草帽山,約莫走了小半個時辰。 進(jìn)了山之后,男人一臉的震愕。 “這……這……” 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