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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因為這時候凍的?!?/br> 圍巾帶著余年的體溫,她的叮囑宋緒安一句也沒聽進去。 第22章 封閉訓(xùn)練 黃少驁走進教室的時候,看到自己旁邊的宋緒安驚訝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喲嚯,這是誰呀?!秉S少驁把書包放在桌子上,坐下來以后還忍不住往他這邊湊,“這是我宋哥嗎,宋哥宋哥,你怎么來的這么早?” 教室里比外面暖和一點,但是也只限于一點。 更何況他們這個位置還是后門,從門縫里鉆進來的風吹的宋緒安脊梁骨都在發(fā)涼,早知道今天早晨就不那么沖動,應(yīng)該拿一件大襖再出來。 黃少驁說話都帶著哈氣,他只覺得人聒噪,雙手抱胸,蜷縮在角落,忍不住罵了一句,“你能不能別說話了,說的我更冷了?!?/br> 聽到這話黃少驁才發(fā)現(xiàn)宋緒安只穿了一個單衣,“哇宋哥,你這是被凍傻了吧,知道現(xiàn)在什么天嘛,竟然只穿一件單衣?!?/br> 說著就脫下來自己的大衣給他遞了過去,里面露出來一個老式小毛衫。 “我不穿?!彼尉w安不接,“我身體底子好,你這小身板不抗凍,我挺一挺就過去了?!?/br> “別跟我客氣啥?!秉S少驁直接把大衣披他身上,翻了翻自己小毛衫的衣袖,里面露出來毛衣,把毛衣袖子一翻,還有一件保暖,他挑眉。 宋緒安見狀,罵道:“cao,你也不怕給自己捂出痱子來?!?/br> “我可是很嬌貴的?!?/br> 黃少驁坐下來做了個鬼臉,眼尖的看到宋緒安的桌兜里面的圍巾,手剛伸過去就被宋緒安打了一下,“別亂動我東西?!?/br> “宋哥,你怎么用這么娘的圍巾?!秉S少驁不懷好意的笑,“是不是小嫂子送的?” “閉嘴!”宋緒安又喊。 下了第一節(jié) 課的時候,宋緒安接到了老王的電話,在電話里,老王告訴他球隊從下午開始封閉集訓(xùn)了,讓他跟學(xué)校請好假,回家收拾好衣服再過來。 宋緒安在這邊答應(yīng)著,掛了電話就去找班主任請了假。 班主任向來對他的工作很支持,從宋緒安一進學(xué)校,上邊就有人打過招呼了,他能進這個學(xué)校完全是為了給學(xué)校增加榮譽,身為特長生進來,還給他減免了所有的學(xué)費。 當場表示沒問題,不用填請假條,現(xiàn)在就可以離開。 宋緒安搖了搖頭,說自己會上完最后一節(jié)課才離開的。 他倒不是多么喜歡學(xué)校,只是出了學(xué)校也沒有可以去的地方。 回去以后他跟黃少驁說了自己要封閉訓(xùn)練的事情,黃少驁抱著他的大腿哭嚎宋哥你不要拋下我。 第二節(jié) 課大課間,宋緒安沒去跑步早早就站在高二的cao場等余年,手里還拿著她那條圍巾,管理跑cao的體育老師見了他還找他談了會,兩個人暢想了一下未來乒乓球的發(fā)現(xiàn),跑cao就結(jié)束了。 宋緒安等了不多會,余年就出現(xiàn)了,姚小野在她身邊嘰嘰喳喳的說著什么話,她只顧一直笑。 他拿著圍巾走過去,大庭廣眾之下喊住了余年。 周邊的學(xué)生停下來起哄,還以為要見到什么告白場面一樣,不遠處還有沒走完的各班班主任,余年跟他保持兩米遠的距離聽完了他的話。 “你要去封閉訓(xùn)練?”余年聽清楚以后,連忙叮囑,“那你要小心自己的手?!?/br> 宋緒安張開五指對她晃了晃,示意自己的手很好。 余年沒辦法告訴他關(guān)于接下來的事情,一是這件事她也不了解,二是一旦說了,宋緒安的心里恐怕跟會有負擔。 兩個人中間隔著姚小野,她只感覺自己全身都在發(fā)亮。 宋緒安把手上的圍巾遞了過去,小聲的告訴余年,“等我出來得比賽結(jié)束以后了,比賽就在這里比,你會去看嗎?” 他們這個城市被譽為“北方乒乓球之都”,國內(nèi)第一支在國際拿獎的球隊也是出自這里,這次錦標賽選在這里也算是有特殊的意義。 問的是你會去看嗎? 其實也算是明著邀請了,余年基本上是毫不猶豫就點頭,“當然會去了?!?/br> 上輩子她錯過了宋緒安這么多輝煌,要一件一件的補上。 宋緒安高興的像個孩子,臉上立馬就洋溢出笑容,他伸手跟余年揮了揮,說了一句再見。 余年又喊住他,給對方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一定要拿第一??!” 兩朵狹紅上了宋緒安的臉,他點頭,然后才跑開。 人走后,姚小野“嘖嘖”兩聲,“你們是不是有點太肆無忌憚了?” 余年聳聳肩,不明不白的好像就這樣了。 “真的在一起了?”姚小野又問。 “算是吧。”余年瞇著眼睛。 他們倆像是說破了,又像是沒有說破。 第三節(jié) 課結(jié)束,宋緒安就離開了學(xué)校,他到了小區(qū)門口沒有進去,而是給宋卿發(fā)了短信。 十幾分鐘以后宋卿才出來,手里拿著他的行李包。 “這次去幾天?” 有時候宋緒安都懷疑自己的父母是不是轉(zhuǎn)換了性別,在別人家里都是爸爸很嚴厲,mama很溫柔,在他家里宋卿說話永遠都是軟綿綿的,不管什么難聽話都打不倒一樣。 就像今天早晨那個女人特意過來羞辱他,宋卿也只是給人倒了一杯熱茶,笑意滿盈,永遠和和氣氣,也永遠不會生氣。 這樣的人固然很好,但就是不像一個人。 不像一個應(yīng)該有感情的人。 “到錦標賽結(jié)束?!彼尉w安回答,接過來自己的行李包,重量不輕,斜挎在肩膀上。 “吃中午飯了嗎?” 宋緒安搖頭。 宋卿從自己的并不鼓的錢包里拿出來十塊錢,“去找個館子吃碗熱乎的面吧?!?/br> 宋緒安沒去接,“我一會去隊里吃,我媽…” “她沒事?!彼吻溥@才有了一邊微變化,老生常談一般,“你別怪你媽,她打心里還是愛你的?!?/br> 哪有這么愛自己兒子的。 零下的天氣把穿著單衣的他和別人一起趕出來。 宋緒安說:“我知道,那我走了?!?/br> “安安?!彼吻湔f:“有事就給家里打電話?!?/br> 宋卿也知道這句話其實沒有用。 從小到大,宋緒安沒有因為瑣事找過他們,就連在學(xué)校里打架找家長都是通知的他的教練。 “嗯。” … 在被放了幾次鴿子以后,余年終于在周六見到了謝君堯他們。 還是董天攢的局,這次選在了十一中附近的一個奶茶店里。 比起奶茶余年更喜歡喝咖啡,她用指尖摩擦著奶茶杯子,暖風吹的她整個人都很舒服。 從昨天晚上全市供暖開始,她就愛上了室內(nèi)活動。 姚小野叼著吸管,珍珠順著管子一粒粒到她的嘴里,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