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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值當(dāng)?!?/br>梅文祖說的一本正經(jīng),臉上表情也十分嚴(yán)肅。“但就在三個月前,那時我前去查看青云堡下的產(chǎn)業(yè),卻被歹人所劫,那歹人便是熾火教五煞之首的代欣欣。”代欣欣這個名字聽上去頗為女性化,只是,擁有這個名字的卻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男子,而且是個高大壯碩、武功高強(qiáng)的大漢。他曾經(jīng)獨自一人便做出了殺人全家搶奪武功秘籍的殘忍事情,后來加入了熾火教,更是為人忌憚。“自那之后,我便被關(guān)押在了暗無天日之地,幾經(jīng)輾轉(zhuǎn),最后被關(guān)押在了太白精金礦洞之中?!?/br>“這些時日里,我才得知,竟有人冒充了我,進(jìn)入青云堡驅(qū)使青云堡弟子挖掘了礦脈,更是將諸位陷入困境之中,若非這位小公子破解了機(jī)關(guān),在下真是無顏再面對江湖正道了?!?/br>說著,梅文祖對伊流也是作了一輯。梅文祖停下來了,表情仍是十分慚愧,一副再也不愿多說的樣子。眾人面面相覷,最后還是薛紅云開了口。“照梅堡主所說,這一切便都是邪教所為嘍?”薛紅云眉眼帶著別樣風(fēng)情,斜了一眼梅文祖。梅文祖點頭,臉上慚愧更甚:“雖不想承認(rèn),在下確實是中了詭計,被熾火教所劫,才釀成今日大禍,諸錯皆在吾身啊!”“啪!”蘇中庭拍案而起,嫌棄的看了看梅文祖,一臉怒火。“這熾火教越發(fā)囂張,現(xiàn)在竟敢公然謀害大批正道人士!”“沒錯,熾火教現(xiàn)在越來越囂張,怕是早晚有一日會有更大的陰謀,“摯云也是一臉擔(dān)憂,嘆氣的搖了搖頭。“諸位,聽我一言。”各個門派皆是惱怒起來,帶來的弟子更是在后面竊竊私語起來,面上都不無怒火,而一直沒有說話的梅長林卻終于說話。他一拍大座扶手,便站了起來,立于首位之上,不怒自威,他環(huán)視了一圈各個門派,目光在神兵山莊稍微停頓了一下才收回。眾人果然停止了一輪,皆是看向了首位上的梅長林。“此番變故皆因青云堡太白精金礦而起,我雖已不是堡主,卻仍是有權(quán)利處理此番事務(wù),我在此宣布,將太白精金礦分與各個門派的承諾,仍然作數(shù)?!?/br>第四十章挾恩梅長林此言一出,眾人皆是詫異,此時眾人皆以為此番太白精金大會不過是熾火教想要打擊正道的借口,卻沒想到竟然還作數(shù)。只有閻漠笑端坐在椅子上,側(cè)頭在伊流耳邊說著悄悄話,似乎對梅長林的決定并不意外。雖然此次變故是因為熾火教的緣故,但也不過是梅文祖的片面之詞,眾人相不相信那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經(jīng)過此事,青云堡在江湖上的名望畢竟大降,尤其,梅長林還是武林盟主,雖然他已經(jīng)不管青云把你,卻也脫不了干系,必定也不再那么令人信服了。不管是青云堡還是梅長林本人,都要在這個時候馬上收攏人心,否則,這便是一個巨大的隱患,現(xiàn)在看不出來,以后若是發(fā)生大事,沒人會再相信他們。而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太白精金礦這個起因顯然就是最好的東西,一切因這東西而起,也因這東西而落下帷幕才是最好的選擇。梅長青沖眾人拍了拍手,示意眾人安靜。“太白精金礦只有那么多,至于如何分配,青云堡便不加干預(yù)了,就請諸位好好商議吧!”聽到這話,一些居于尾位的小門派便垂頭喪氣下來,這次來的大門派不少,就算再怎么分,大概也是輪不到他們的了。就在此時,一直在怒火中燒的蘇中庭見眾人竟都不再提邪教這次的算計,不由氣的老臉通紅,又是一拍桌子,沖梅長林一拱手。“盟主,這邪教日益猖狂,正道再不做打算,怕是要吃了邪教的虧?。 ?/br>眾人皆是沉默,梅長林安撫的對蘇中庭擺了擺手,卻搖頭道。“邪教此次出現(xiàn)的只有無臉笑與文祖說的代欣欣,若是想要將邪教連根鏟除,怕還是做不到。”“邪教之人皆心狠手辣,若是以此為由,邪教有的是理由推脫,不能服眾不說,還會使得正道人心渙散?。 ?/br>這話說的冠冕堂皇,話中意思是怕不能服眾,但誰都清楚,這只是表面話罷了,但誰都不會說出來。眾人在礦洞下并沒有發(fā)生什么嚴(yán)重傷亡,自然都是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思,不是所有人都像蘇中庭那樣嫉惡如仇的。蘇中庭被這話氣的滿面通紅,他左右看了看眾人,竟沒有一人站出來同意他說的話,氣的想背過氣去。最后一甩衣袖,說都沒有說一聲,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便直接拂袖而去。蘇江林趕緊對蘇超兄妹使了個眼色,兩人便趕忙追了出去。相比蘇中庭,蘇江林顯然要溫和許多,他沖梅長林稽首之后,又對眾人拱了拱手,歉意的說道。“諸位莫怪,家父脾氣向來如此,并無他意?!?/br>被蘇中庭的樣子弄得有些尷尬的眾人被蘇江林這話一說,便都有了一個臺階下,皆是搖頭表示沒事。“其實,此次還有一件事情,”梅文祖看著眾人說了一句。眾人皆是看向他之后,他緩步來到了伊流前面,但因為閻漠笑的存在,所以他并沒有走的太近。“此次在下險些釀成大禍,若非這位小公子出手將諸位救出,在下是萬死難辭其究,小公子是在下的恩人??!請受在下一拜?!?/br>說著,梅文祖竟然真的要給伊流拜下去,竟然是下跪的大禮,而梅長林和梅長青竟沒有絲毫想要阻止的意思。伊流是個現(xiàn)代人,雖然他是一個被關(guān)在病房里的現(xiàn)代人,陪著他的出了醫(yī)生護(hù)士,但他還是知道,這種跪人的禮數(shù)他不能接受,所以他一下就站起來了。閻漠笑及時拉住了想要閃開梅文祖跪拜的伊流,轉(zhuǎn)頭對還沒有跪下去的梅文祖就是一掌。這一掌當(dāng)然不像是打無臉笑的厲害,而是軟綿綿的,將梅文祖推的往后退了兩步,阻止了他的跪拜。“梅堡主行如此大禮,阿水恐怕承受不起,還請梅堡主收回去吧!”安撫的拍了拍伊流的手背,閻漠笑轉(zhuǎn)頭面色不悅看向梅文祖。“此次若非這位小公子出手,正道將受到前所未有的傷害,若是正道凋零,屆時怕再無人能阻擋熾火教了,小公子受得起文祖的這一拜??!”梅長林居于首位,看著伊流的目光很是和善。“沒錯,這一拜小公子受之無愧,還請閻莊主莫要阻攔了,”梅長青也出聲說道。閻漠笑看了看首位上的梅長林和梅長青,又看了看梅文祖,搖了搖頭道。“諸位若想感謝阿水,便換個謝法吧!他并不喜歡這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