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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沒有光明,想起的都不是什么快樂的回憶,榮閔暗笑自己近日受什么刺激了,沒事兒找事兒的傷春悲秋,他的眼睛既然已能看見,干什么來再來體會當(dāng)盲人的感……榮閔胡亂想著,只是他剛把手機(jī)拿出來,還沒打開手機(jī)照明,迎面一陣風(fēng),榮閔心一凜,他想也不想迅速往一邊閃,可他快,有人比他更快,一兩息的時間,有人擋住他的去路,并且還出手欲擒拿他的雙手!大晚上路遇攻擊者,榮閔沒空閑去想這人到底是劫財還是劫什么的,他早些年學(xué)過一些拳腳功夫,不精通但勉強(qiáng)可自保,再加上他平時有去健身房的習(xí)慣,身體靈活性和力量都不是常人可比。所以,一開始,榮閔并不慌張,他初來學(xué)校,沒跟任何人結(jié)怨,不會碰上什么硬釘子。只不過交了幾手后,他吃驚的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那拳腳凌厲、招式狡猾刁鉆、卻又一聲不吭的半路程咬金的對手。榮閔立刻萌生退意。可對方似乎并不想讓容閔跳掉,步步緊逼,最后終于把他壓在短巷子的墻上!榮閔的手機(jī)在動手中被打掉,連帶他的眼鏡也被掃落,黑暗中,他睜大眼,看不清那個壓著自己的人。等喘勻了氣兒,榮閔才鎮(zhèn)定冷冷道:“如果你是搶錢的,我的錢包在右邊褲兜里。如果你是尋仇的,麻煩你先報出你仇人的名號,跟我核對一下,別找錯了人?!?/br>黑暗里,那人低笑一聲,榮閔細(xì)聽,沒分辨出什么,他不由又道:“你笑什么?”榮閔曾經(jīng)眼失明,那段日子,他眼睛雖成了擺設(shè),但耳力之靈敏非常人可比。但凡是他聽過的聲音,他總能過耳不忘,這個人不說話,明顯有故意避開談話的嫌疑。榮閔懷疑這人是他認(rèn)識的人,只要對方一開口,他一定能分辨出。“我不劫財也不尋仇?!?/br>榮閔聽著那人的湊在他耳邊,聲音低沉,語調(diào)輕佻,“我劫色?!?/br>說罷,那人咬住了榮閔的耳垂。****作者有話要說: 下午好,么么噠。☆、不堪入耳,下流無恥榮閔的耳朵不像它主人那般高冷,一被咬住挑逗,那可憐的耳朵立刻如同未經(jīng)人事羞澀的姑娘,溫度火辣辣騰騰的往上飆,縱使黑暗里無光,不用想也知道那慘遭【劫色】的耳朵是如何如何的爆炒龍蝦附身。陌生人口腔里濕熱的津液沾染上耳朵上敏感的皮膚和細(xì)微的絨毛,柔軟靈活的舌尖舔舐耳垂,堅硬又危險的牙齒細(xì)細(xì)密密、不輕不重的咬……黑暗里感覺無限放大,陌生又曖昧的觸碰,讓本來還頗為鎮(zhèn)定的榮閔如被火燒,異樣的酥癢以耳朵為中心,迅速躥向四肢百骸,榮閔似困獸被挑釁般猛然爆發(fā)!壓住榮閔的人,似乎也沒料到榮閔反應(yīng)如此劇烈,冷不防的被那怒火激發(fā)出的大力推開。榮閔稍稍一掙開,隨之下手毫不留情,一記重拳猛擊向?qū)Ψ礁共?,同時膝蓋也不空閑,往上重重一頂,直搗黃龍,雙管齊下,上下皆攻……被反攻擊的人反應(yīng)奇快,閃身躲過。榮閔自知不是對手,且他已然明白這黑乎乎的巷子分明就是對手給他設(shè)的套子,倘若他還在這里跟那人糾纏,被逮住了……耳朵還在火辣辣的燒,榮閔擺出拼命的架勢,實則虛晃幾招,找準(zhǔn)空子趁機(jī)脫身!對方仿佛猜到榮閔要逃,下手也一招勝過一招,毫不藏拙,有多少水平就拿多少水平,于是一個想著脫身,一個想著進(jìn)攻抓人,其結(jié)果不用多說……榮閔再次被壓在墻上!腿壓腿,手壓手,該死的劫色者幾乎全身都罩在他身上?。?!不老實的劫色者微微喘著氣,調(diào)笑道:“你下手可真狠!大家都是男人,你是想讓我斷子絕孫?”榮閔動彈不得,他語氣清冷道:“如果你是我,想必你會比我更狠。”“呵呵,那倒也是?!苯偕咝α艘宦?,稍稍動了動腿,磨蹭榮閔大腿根部,玩味道,“你很生氣?”榮閔聽了這明知故問,近乎逗弄他的話,心頭火起,可他知道這會兒千萬不能失了冷靜,長吸一口氣,他淡淡問道:“你什么時候盯上我的?我并不記得你,反正眼下我已被你制住,說說你為何盯上我,也讓我被劫得明明白白?!?/br>對方似乎驚嘆于榮閔的鎮(zhèn)定,明明剛才還暴怒得活像一只全身毛發(fā)倒豎的野獸,現(xiàn)在居然能跟他討價還價。嘿,那人無聲的勾唇,傾身在榮閔面上惡劣的落下一吻。榮閔全身肌rou緊繃,僵直的脊背讓人毫不懷疑,倘若此時放開他,他一定會把輕薄他的人一拳揍飛到十萬八千里之外。“反應(yīng)這么大……嗯,你以前是不是從沒被人吻過?有交過女朋友嗎?或者進(jìn)一步說……和姑娘上過床約過炮嗎?”榮閔覺得有什么東西在他胸口炸開,壓著他的人這會兒看樣子貌似有跟他聊天的架勢,而內(nèi)容……不堪入耳,下流無恥。他平復(fù)胸口亂躥的怒火,理智的繼續(xù)分析此人是誰。兩人身體相貼,榮閔能確定這人的個子不比他高,不熟的聲音分辨不出誰,但這世上從不缺能改變嗓音的人,所以是完全沒見過的陌生人,這猜測成立的可能性很?。涣硗?,對方身上有濃郁的玫瑰花味道……榮閔暗罵一聲sao包,腦子里卻晃過還在數(shù)學(xué)辦公室躺尸的那一百朵玫瑰。一瞬間,白日那個聰明好玩調(diào)皮的少年蹦出記憶,榮閔沉默一會兒,忽試探性問:“秦潤?”那人聽了不僅沒有半分疑惑僵硬,反而頗有興趣的反問:“秦潤?你的相好?”榮閔:“……”一番不著調(diào),不正經(jīng)的對話下來,榮閔很想宰人,而那個壓著他的人似是樂呵呵的繼續(xù)他的劫色任務(wù),并且劫色之余,還不忘各種言語調(diào)戲榮閔。那人的雙手用于制住榮閔的反抗,自然不得閑,由而能肆意完成劫色任務(wù)的只有……嘴。故,他一邊說著些親昵曖昧、又恰到好處逼得人羞惱到抓狂的話,一邊用嘴撩撥榮閔……榮閔感覺有吻不斷的落在他的面頰,耳朵,額頭……就連脖子周圍的高領(lǐng)襯衣扣子也被牙齒咬開,那人炙熱的舌頭舔過他的喉結(jié),留連在他頸項血管之處,就跟那些個西方的吸血鬼一般,仿佛在考慮要不要一口咬破他的血管。每一次觸碰,榮閔的身體就會僵硬一分,以至于最后他的冷靜幾乎不能維持,他喘著粗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