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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坐看千山鳥飛絕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端的欲望也不滿足於在男人小腹上的摩擦,他抓過男人的手掌,讓他握住自己的性器,來回taonong起來。男人的手掌有些粗糙,動作還是生疏得很,被引導著來回摩擦著他性器前端的小孔,閆桓閉著眼,臉上一片暈紅,連話也說不出來,只是不停喘息。

兩個人都發(fā)泄完後,閆桓站到花灑下將自己仔仔細細的沖洗干凈,腿間粘濕的液體慢慢流了下來,又很快被水流帶走。男人坐在浴室的地板上,兩眼無神的發(fā)著愣,閆桓看了看他,猝不及防的將噴頭對著他的頭臉澆了下去,男人驚慌的伸手去擋,頭發(fā)卻還是被淋到了,濕噠噠的搭在額上,原本俊秀剛毅的面容露出不安和怯懦來。閆桓看著他的樣子,冷冷的笑了,走了過去,用腳趾來回猥褻起他腿間已經(jīng)軟下去的性器。

第二天閆桓下樓的時候,又恢復了平日冷淡的略帶著厭煩的神色吃著早餐,卻果然沒有看見迪安。閆桓喝了一口牛奶,看著一邊的管家:“韓固,那小子收拾干凈了麼?”

韓固彎下腰:“都收拾干凈了。少爺說的沒錯,那是千山會的,夜梟。”

“千山會,”閆桓冷冷的哼了一聲,“自從老頭子死了,那里就算是徹底完了,虧閆禮還當做王牌攥在手心里?!?/br>
“李先生早上打了電話來,說是請您去吃個晚飯?!?/br>
閆桓擦了擦嘴角:“知道了,對了,聽說貨倉那邊被他們安插了一只信天翁,”他冷冰冰的望著韓固,“找出來,干掉他?!?/br>
管家一如既往的躬著腰:“是?!?/br>
第二章

2

李奉安跟閆老爺子也有幾年交情,照理說閆桓該叫他一聲世伯,然而事實卻是相反,李奉安每次見到閆桓,都像哈巴狗見了骨頭般貼上去,百般討好。

閆桓是極厭惡他的,每次受了邀請都不甚情愿,但是礙於生意上跟他還有諸多往來,不好表現(xiàn)得過於明顯,這次也是免不了要抽空趕到他府邸。

不同於以往的是,這次李公館里那些不相干的閑雜人等都不在,這不免讓閆桓松了口氣,他向來不擅長於那幫老家夥打交道,被說煩了當場翻臉也是有可能的。李奉安說是從歐洲回來,帶了很好的紅茶請他品嘗,實際是為了什麼閆桓也能猜到一二,他故意不提,端著李府精美的茶具,自顧自的喝著茶。

李奉安客套了幾句,終於忍不住了,開口道:“小閆,你這兩天有沒有聽到什麼風聲?”

閆桓慢悠悠的把茶具放到茶幾上,看了他一眼:“風聲,什麼風聲?”

李奉安瞇起眼睛打量著他的神色,忽而又笑了,像只老狐貍似的:“想必你是察覺了,而且也解決掉了,是不是?”

閆桓扭過頭去,不想看他眼角堆積的折子,也不說話,只是蹺著腿,手指交叉著放在腿上,像是出神的樣子。

“唉,看樣子你大哥是要出手了,”李奉安換了副感傷的口吻道,“閆老當年怎麼就放心把千山會交給了他?!?/br>
他說的你大哥指的是閆禮,閆桓父親的養(yǎng)子,當年閆老爺子臨終前留下遺囑,將名下所有財產(chǎn)生意都交給閆桓繼承,單單給那個養(yǎng)子留下了他一手創(chuàng)立的千山會。千山會這個名字在道上說起來沒什麼人不知道,但也沒什麼人能說清楚,就連閆桓也是一知半解。他在父親去世前見過千山會的名冊,里面只是各種鳥名,簡直像愛鳥者協(xié)會的收集冊。

“聽說你前幾天……”閆桓從煙盒里取了一支煙,就著李奉安遞過的打火機點著,吸了一口後繼續(xù)說道,“包了一個小明星?”

“小明星?”李奉安收回火機,笑的時候臉上的肌rou有些不自然的抽動,“閆少是很久不看電視了吧,他可不只是小明星?!?/br>
閆桓不以為意的將煙灰灑在大廳昂貴的地毯上,抬起下巴,略帶鄙視的看著他:“他有多紅對我來說不重要。怎麼,你沒被他弄死還不甘心麼?”

李奉安笑得更加難看,卻仍是在笑,聲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我是沒想到會栽在這條陰溝里。本以為閆老過世後千山會是一天不如一天,誰知道事到如今,到處都有那群鳥的蹤跡,不知不覺竟已勢可通天。”

閆桓不動聲色的聽著他說話,將手中的半截煙插進了茶杯里。

“畫眉?他的歌很好聽吧?!遍Z桓的話里不僅是嘲笑了。

李奉安的臉色倒沒僵下去,反而又坐得近了些:“小閆,不是李叔挑撥你們兄弟的關系,”他揮手讓傭人換去了閆桓面前的茶具,又堆出長輩般慈祥的笑來,“我是看著你長大的,有些事不得不提醒你。閆禮跟我不過是些小過節(jié),他真正要對付的……”

“是我?!遍Z桓接道,他抬起眼皮冷淡的看了李奉安一眼,“我家的家事不勞您老費心,下個月的貨就要到了,到時候我再來拜訪。”

出門的時候,陸華果然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閆桓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冷不丁的說道:“把音樂關了!”

陸華忙不迭的答應著按下按鍵,然後小心翼翼的問道:“閆少,現(xiàn)在去哪?”

閆桓半閉著眼睛報了個地址。

“咦?那不是大少爺……”陸華的疑問還沒說完,就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

閆桓收回手,拿出手帕擦了擦,冷笑道:“大少爺?他是大少爺,那我算什麼?!?/br>
陸華訕訕的摸了摸發(fā)麻的臉頰:“抱歉,我說錯話了?!?/br>
閆桓靠在座位上,抬了抬下巴:“開車吧?!?/br>
閆禮住的地方是一間中高檔的公寓,遠比不上閆桓的名下的任何一處房產(chǎn)氣派,倒像是個普通白領住的地方。閆桓沒有帶多余的手下,自己慢慢踱到那間公寓門口,隨手從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支筆,戳響了門鈴。

門開了,開門的是個高大的年輕人,他算是千山會唯一一個有著公開身份的“鳥”,也是閆禮的親信,白鷺。他對著閆桓露出一個彬彬有禮的笑容:“會長在屋里等您?!?/br>
公寓里一片黑暗,所有的窗戶都被厚重的窗簾蒙的嚴嚴實實,也沒有電燈。閆桓喜歡黑暗,因為他比別人看的清楚,他甚至不需要白鷺引路,自在的把手插在褲子口袋里,像在自己家一樣大踏步走進了閆禮的書房。

這種讓常人喘不過氣的黑暗,無疑是閆家兩兄弟少有的共同癖好之一。

說起來促成他們喜暗怕光的人還是閆老爺子,閆老年輕時一直做的是半黑不白的生意,卻偏偏喜歡用條子那套教育自家兒子,犯了錯一律不打罵,只用最強的燈光對著孩子的眼睛明晃晃的照著,整夜不給睡覺。閆桓有時候想起來也納悶,自己怎麼就沒給整瞎了,但他從此是極怕強光。閆禮吃的苦頭比他還要多,現(xiàn)在是連太陽也不想曬,只能縮在黑暗的屋子里,點著如豆般的小燈。

閆桓自顧自的坐到沙發(fā)上,看著書桌對面坐在椅子里的消瘦的男人,破天荒的笑了笑:“叫我來,有什麼事?”

男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