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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里易航突然眼晴一亮,拉著陸凌西壓低了聲音,“老三你說讓老四回來怎么樣,也來跟著你媽干,比在那里學(xué)什么金牌廚師強多了?!?/br>白衛(wèi)來小飯館肯定沒問題,不過……陸凌西擔(dān)憂道:“白叔叔會同意嗎?”易航嗤了一聲,“老三你傻了,這事肯定是先斬后奏啊,你忘了咱們從前啦?”陸凌西:“……”“對了,你真忘了。”易航反應(yīng)過來嘆了一口氣,“老二上次還和我說,要是老三你能想起以前的事多好?!?/br>說起這個陸凌西沉默了下來,每次這種時候他就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易航。易航看他不說話心里有些后悔,暗罵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靶辛耍鄄徽f這個了,想不起來就算了,現(xiàn)在也挺好。對了,和你合作的那個老白臉今天過來了,還送了小花姐一瓶香水,你知道嗎?”陸凌西:“……”他不知道,肖峰可是知道了。虎子下午給店里送葡萄的時候,正趕上高永良過來。高永良態(tài)度隨意,就像是無意路過順路拜訪一樣,事實也確實如此。上次見面,高永良對王淑秀印象挺好。也許人都是先入為主,他先遇到陸凌西,下意識的就覺得能養(yǎng)出陸凌西這樣孩子的母親也絕對差不了。等他見了王淑秀,雖然對方和他想象中的溫婉不同,但王淑秀特有的爽朗明快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今天他本來是無意路過附近,心中一動就想到了去小花家常菜館坐坐。作為一個多年生活在國外,有著良好習(xí)慣的男人,高永良自然不會空手上門,帶的是他新近研制出來的香水。哪想到正好就被虎子看到了。虎子氣的厲害,峰哥都要和小花老板娘結(jié)婚了,這老白臉還敢來挖峰哥的墻角。他轉(zhuǎn)身就把這件事告訴了肖峰,義憤填膺地在電話里問:“要不要我和二飛揍他一頓?”肖峰聽得好笑,直接罵了一句,“趕緊滾回來,別給老子沒事找事?!?/br>“老大?”“行了,他看上小花也是他眼光好,小花沒看上他就行?!?/br>肖峰這樣一說,虎子回過味來了。小花老板娘看上的是峰哥,峰哥有什么好氣的,要氣也是那個老白臉氣?;⒆舆@頭放下了這件事,肖峰卻是想著虎子說的高永良還給王淑秀帶禮物了。說起來他認(rèn)識王淑秀這么久,還沒送過什么禮物。也是他沒想到這個,覺得把身家財產(chǎn)交給王淑秀,由著王淑秀花就好,沒這些所謂的浪漫情調(diào)。他心里一琢磨,把蔬菜大棚的事交給了丁二,一路開車回了市區(qū),找了一家金店就給王淑秀挑了一個鐲子。考慮到王淑秀每天還要忙乎廚房里面的事,肖峰就沒挑什么翡翠玉之類的,就怕小花舍不得帶,怕磕著碰著把個鐲子供了起來。肖峰一到小飯館,易航就在樓上窗口看到了?!袄先炜?,峰哥來了?!?/br>陸凌西正和顏越逗大黑呢,聞言朝著窗外看了一眼,還真是肖峰過來了。易航?jīng)_著陸凌西擠擠眼,“峰哥絕對給小花姐帶禮物了?你說峰哥會送什么?”陸凌西無語地瞪了易航一眼,他怎么會知道。顏越本來摸著大黑的頭一臉的漫不經(jīng)心,聽到易航這么問也燃起了興趣。三人一狗閑的無聊擠到了樓下,就看到王淑秀的手腕上多了一個雕工精美的鐲子??吹剿麄?nèi)齻€下來,肖峰腦子一轉(zhuǎn)就猜到了什么,不由得淡淡一笑。他一笑,王淑秀莫名就覺得不好意思起來,嗔怒地瞪了幾人一眼,自己也撐不住笑了。這件事林美很快就知道了。第二天趁著店里沒人拿著打趣王淑秀?!皝韥?,快點讓我看看你的鐲子。肖峰人也真實在,他就不怕你手沉得慌?!?/br>兩人此時正坐在廚房的一角摘菜,王淑秀當(dāng)即不客氣的白了林美一眼。林美一個人樂的厲害,推了推王淑秀,“誒,說真的,那個高永良不是真對你有意思吧?”“怎么可能?”王淑秀手下活不停,跟林美閑聊著:“根本不是一路人?!?/br>她說的干脆,林美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嘆了口氣,還真不是一路人。不說其他,那個高永良和小花的生活層次、閱歷完全不一樣,就算一時被皮相吸引,沒點共同語言也根本過不到一起。別看峰哥說起來不如人家國外回來好聽,可過日子要的是實在,又不是給別人看著好看。林美想著笑了起來,“老話說的對,還得是門當(dāng)戶對?!?/br>王淑秀一想,跟著點了點頭。這天晚上,顏越和陸凌西又去了花圃。李大爺一早知道他們過來就安頓著他們晚上到家里吃飯,陸凌西電話里沒拒絕了,只得答應(yīng)了下來。這頭他帶著大黑一下車,村口大柳樹上一處枯黃的樹葉下,慢慢地探出了一個拇指大小的黑色腦袋。之前從北郊集貿(mào)市場逃出來的小黑蛇一點點從樹葉下挪了出來。小黑蛇半個身體探起,金色的眼睛好奇地看向了小院的方向。它隱隱覺得那邊似乎有什么在吸引著它,比它好不容易找到的這棵樹對它的吸引更大。等了一會,它甩了甩尾巴,準(zhǔn)備游過去看一看。小黑蛇剛沿著樹干游到了地下,陸凌西和顏越帶著大黑出了小院。兩人一狗的方向赫然就是大柳樹這邊。走到一半,一直小跑在前面的大黑突然停住了腳步,擋在了兩人的面前,呲著牙朝著前方發(fā)出了威脅的低吼。陸凌西和顏越一愣,謹(jǐn)慎地看向了大柳樹的方向。冬天的夜晚黑的早,顏越打著手電筒照了一圈什么都沒有看到。大黑弓著背做出了防御的姿勢,陸凌西看出了大黑的警惕,但他不知道大黑到底在警惕什么。柳樹下,小黑蛇猶豫地看著大黑,記起了大黑的氣味。它遲疑地轉(zhuǎn)了一個圈,沿著原路又爬回了樹頂,縮回到了之前那片枯黃的葉子底下,只是探著腦袋偷偷地看著下面。大黑慢慢地放松了警惕,低低地對著陸凌西叫了一聲。陸凌西聽出了它的意思,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大柳樹,示意顏越他們先走。“怎么了?”顏越問。陸凌西小聲道:“樹上好像有什么讓大黑十分忌憚。”顏越若有所思,“難道是蛇?”也只有蛇能在夜色中隱藏身形,要是其他的動物早被手電筒發(fā)現(xiàn)了。不過這里怎么會有蛇?陸凌西搖搖頭,他也完全不清楚怎么回事。兩人帶著大黑離開了大柳樹拐進(jìn)了李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