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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王性命,養(yǎng)老應(yīng)該無憂,于是仗義執(zhí)言了幾句,就完事了!誰也沒有用前途給呂不韋當(dāng)擋箭牌的意思。瞬間呂不韋就孤立無援了!等到甘磊他們出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收集的呂不韋的犯事證明,一個個都有理有據(jù),羸政甚至宣了證人上殿!然后,呂不韋就地被免職!羸政冷冷略微低沉的聲音響徹秦王殿,只是充滿威嚴(yán)的語調(diào)讓人不由地屏住呼吸:“鑒于文信侯爵位乃是先王賜封,便不予收回,望文信侯日后好自為之?!?/br>這樣的評語,這樣的結(jié)局,沒有任何實權(quán),只剩下一個文信侯的爵位,呂不韋怎么可能接受?但是不接受不行!如今呂家已經(jīng)內(nèi)囊盡空,遠(yuǎn)在趙國的長子也不送錢回來,家里要到明年秋收之后才能有多余的錢財。國主選擇了一個很適合的機會,向他呂不韋發(fā)難!呂不韋慘笑:“本侯謝國主!”不殺之恩??!李季陽咽了咽口水,覺得今天的大殿有些蕭殺。散朝之后,議政殿再也沒有呂不韋的身影了,羸政心情為之一松,呂不韋,他太尾大不掉了。這才是第一擊,還有第二擊。李季陽呵呵傻笑著跟他進(jìn)了議政殿,整個人如踩在云上!呂不韋倒臺了!就這么倒臺了!真是不敢相信!羸政看他的樣子,趕緊拿了一塊點心,塞到李季陽的嘴里。“唔?,,李季陽機械的嚼著點心,抬頭看羸政:“……??”“把嘴合上,你笑的都看到了后齒了?!辟o奈的摸了摸他的狗頭:“就算呂不韋倒霉了,你也別這么明顯的高興,會被人說道的。”“嗯嗯,我就是心情好,跟他沒關(guān)系?!崩罴娟柦忉?。沒關(guān)系才怪!議政殿很快就開始議政了,沒有了呂不韋的掣肘,很多利國利民的決定就這么通過了,包括修建驛站在內(nèi)!這是李季陽提出來的,而且他已經(jīng)在修建驛站了:“如今已經(jīng)有的驛站可以入住,請軍中抽掉老卒、傷殘,他們將是第一批入住驛站并擔(dān)任驛站管理員的人?!?/br>李季陽朝眾位將軍們一拱手:“秦國感謝他們保家衛(wèi)國所付出的一切,而母國也給他們一份安逸的工作,以保證他們的溫飽和以后的生活?!?/br>“好,好!”眾位老將軍們激動的熱淚盈眶。“第二批人就以傷殘退軍的人為主,不過,驛站也需要派兵把手,這部分兵丁就從各個軍中抽調(diào),要能打仗的,精于防守為主,最好還要會一些數(shù)術(shù)?!辟嶙h:“這樣的話,以后會有用?!?/br>“有的,有的!”這個時候,這些老將軍們看向李季陽簡直是用感激的眼神。因為李季陽教那些孩子們讀書,練武的時候,讓孩子們跟武先生們交流,很多大老粗們都會算數(shù)了,還認(rèn)識了一些字。以前他們覺得沒有用,因為他們都那么大歲數(shù)了,甚至還有人是傷殘人士,學(xué)這么多,難道回家教給他們的孩子么?孩子們都在學(xué)堂上課,學(xué)的比他們的老爹可多多了!沒想到現(xiàn)在就有用武之地了!想到李季陽的學(xué)堂里出去的那些人,也都參軍了,沒事的時候,除卻跟人切磋武藝,還教導(dǎo)他們讀書識字,起碼要認(rèn)識字,會算數(shù)。再高的不去追求,也追求不起,但是起碼在李季陽看來,小學(xué)畢業(yè)應(yīng)該沒問題了。起碼認(rèn)識字,會算術(shù),加減乘除都可以算明白,就很好了。“那就好?!辟悬c意外,但是看他們的表現(xiàn),就知道是李季陽的功勞了。議政殿里,大家聊的非常好,唯有李斯有點不自在,呂不韋倒臺了,他是高興的,但是他畢竟是呂不韋舉薦出來的人,當(dāng)年的范雎不也是倒臺了,連累了綱成君在兩任秦王那里都沒有討到好處,要不是秦安君,估計現(xiàn)在也沒綱成君什么事兒了。而且他現(xiàn)在得罪了不少人,沒有了呂不韋,他怕在秦王的眼中他也就沒了用處,將他棄如敝履,哪怕他才華橫溢也沒用,那些貴族們肯定會弄死他!等議政殿也散了,李季陽抻了個懶腰:“今天過的好快呀!”“是很快?!辟舱酒饋碜吡俗呗?,松散一下身體:“晚上想吃什么?”“天氣有點涼了。”李季陽從窗子往外看。“那就吃醬羊rou?!辟c了菜。熱熱乎乎的吃了晚飯,李季陽不想動彈了,外頭有點涼颼颼了,天空是黑色的,看樣子是要下雪了。“干娘的宮殿已經(jīng)建好了,你什么時候讓干娘搬家呀?”李季陽懶洋洋的趴在嬴政的身上,讓嬴政給他捏肩膀,嘿嘿,秦始皇的馬殺雞服務(wù)?。?/br>“后天吧,后天正好休沐?!辟笾罴娟柕男〖绨?,定下了曰子。“嗯,好,讓人先把宮殿燒上暖氣?!崩罴娟柎蛄藗€哈欠:“趁著天氣還不太冷,趕緊搬進(jìn)去,我連地毯都給鋪好了……。”“好,搬進(jìn)去……?!辟p輕地拍著人,一直到李季陽睡著了,他將人抱上床,給蓋上輕柔的羽被,親了一口心愛的人,才慢慢的退出寢宮。李季陽睡到半夜自動醒了,只要不是跟嬴政胡天黑地,他每天晚上都習(xí)慣了醒來進(jìn)入系統(tǒng)交易。這次醒來他也迷糊的進(jìn)了系統(tǒng),交易完了才想起來自己這是在秦王宮里!不過幸好他是整個人進(jìn)來,外頭的時間是靜止的,所以他又出去了,只是這么一驚一嚇的他已經(jīng)精神了。出來之后摸了摸,沒摸到羸政!將床邊用布罩罩著的夜明珠扒拉出來,拿掉布罩之后,柔和的光芒灑遍寢室的每一個角落,不刺眼,但是絕對能讓人看清楚周圍的情況。果然沒有見到贏政!去解手了嗎?不太像,羸政好像沒有起夜的習(xí)慣。李季陽扯過一件毛毛大氅披上,赤著腳下了床,這里有地?zé)幔疫€鋪了厚實的地毯,不會讓腳丫子涼到,赤著足走在上頭,沒有聲音。二半夜的還怪詭異的,李季陽攏了攏披風(fēng),毛毛讓他感覺到了一陣溫暖,好東西啊這是燕國那邊送來的據(jù)說是來自雪山的銀貂皮毛,保暖效果特別好!寢室很大,走出寢室,就是寢宮的殿堂。拉開寢宮的門,李季陽發(fā)現(xiàn)殿堂如今正有人!嬴政坐在那里,案幾上放著好多個令牌!他臉上的表情很嚴(yán)肅,神色很認(rèn)真,而他的面前,跪著十多個人,李季陽就認(rèn)識三個,王翦的兒子王賁,蒙武的兒子蒙恬,還有內(nèi)史騰。“拿去吧!”羸政一指案幾上的令牌,這些人悄無生氣的上前,一人拿了一個就離開了。氣氛很詭異??!“阿政?”見人都走了,李季陽小小聲的叫他。聽到李季陽的聲音,羸政一扭頭就看到了裹著銀貂披風(fēng)的李季陽,赤著足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