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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睡一覺就好?!?/br>“可是……”“現(xiàn)在的情況你也清楚,別煩他。”小布吉鼓著腮幫子沉默了兩秒,點頭,答應(yīng)了。小布吉離開后,郝鑫一會冷一會熱的迷糊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被推開了,等人站在面前了他才睜眼去看,模糊中,郝運正站在床邊與他對視。“吵醒你了?”郝運蹲在床邊,摸著他的額頭,低聲問。郝鑫搖了下頭,說:“沒事,我睡一覺就好,你別擔(dān)心?!?/br>郝運點頭笑,起身坐到床邊掀開了被子:“趴下?!?/br>“?”“我想了下你到底因為什么發(fā)燒的,除了情緒波動太大外,應(yīng)該還有地方有炎癥。”郝鑫困惑地眨了眨眼,看著郝運脫下自己的褲子才反應(yīng)過來,臉頓時更紅了,看來哪里可能有炎癥不言而喻了。“翻身,讓我看看。”郝鑫搖頭。郝運低語:“乖?!?/br>郝鑫繼續(xù)搖頭。僵持了兩秒,郝運正色道:“沒什么不好意思的,而且你必須盡快好起來,接下來可還有一場硬仗要打?!?/br>郝鑫眨巴著眼想了想,乖乖地翻過了身,而且為了讓郝運更好的看清楚,他主動跪在了床上,將那里完全暴露了出來,只是確實難為情到了極致,只能把臉藏在了枕頭里。郝運雖然喜歡在那種時候欺負(fù)人,可平時對郝鑫卻關(guān)懷備至耐心有加,這時更是沒什么逗弄的心思了,只是撈起被子蓋在郝鑫的上半身,然后彎下腰掰開郝鑫的臀瓣仔細(xì)看了起來。“有嗎?”郝鑫不自在地晃了晃身子,悶聲問。“有,兩道呢?!焙逻\蹙眉,不贊同地說,“不是要你小心點嗎?就這么撐開,不疼嗎?”“……”郝鑫沉默了兩秒,開口,“便秘?fù)伍_的比這疼?!?/br>“……”郝運沉默了,從包里掏出痔瘡膏擠在手指上,抹了上去。那里驟然受到?jīng)觯脉慰s了下身子。郝運急忙伸手將人壓住,將藥膏在外面涂抹了一圈,然后微微一用力,擠壓了進去,被燙熱腸壁包裹的瞬間郝運只覺得下身一緊,某處已經(jīng)蠢蠢欲動,他一邊暗罵著自己畜生,一邊眸色暗沉地看著郝鑫那處是如何吞下自己手指的,細(xì)小的皺褶隨著手指的轉(zhuǎn)動而綻放出異樣的魅惑風(fēng)情,真熱……真軟……真緊呵!“好了嗎?”郝鑫扭頭看他,被燒的紅彤彤的臉頰在幽暗燈光的照射下魅惑旖旎,潤了水的眼也不知道是燒的還是羞的,簡直要讓郝運大叫,天要亡我!當(dāng)然,郝運心里雖然已經(jīng)有如驚濤駭浪一般起伏不定,但是面皮倒是一如既往的裝逼平靜,那表情看起來很認(rèn)真一樣,只是蹙眉掃了郝鑫一眼,又低頭看向了自己的手指,再一用力,又?jǐn)D進去了一個指節(jié),戀戀不舍地旋了一圈。“唔?。俊焙脉瓮蝗慌ゎ^瞪大了眼定定看著郝運。郝運愣了半秒,手指又旋了一圈。郝鑫這次雖然沒有發(fā)出聲音,但是身子抖了一下。郝運裝模作樣的面具瞬間打破了,壞笑道:“原來只用兩個指節(jié)?。课疫€以為那個前列腺的地方我的手指頭夠不著呢。”“……”郝鑫羞憤,“擦完就快出去!”郝運當(dāng)然沒動,壞心地又在那小小的突起處按壓了兩下,滿意地看到郝鑫顫抖的模樣,這才低頭在屁股上親了一口,抽出了手。手一離開自己,郝鑫急忙把褲子往上一扯,將自己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瞪著人看。郝運拿過紙,好整以暇地擦了擦手,然后這才彎腰在郝鑫的臉蛋上親了一口,說:“好好休息,等好了再做,下次你就不會難受了?!?/br>郝鑫從鼻孔里出了一道重氣。下次???下次就換我了!第二天,郝鑫的燒沒退,勉強起床工作了兩個小時,就被郝運、幽靈和神棍等人聯(lián)手給勸回到了床上,再想想自己那萎靡不振的模樣,確實也不適合出現(xiàn)在這樣急需士氣的環(huán)境里,所以郝鑫乖乖在屋里躺了一下午,昏昏沉沉睡了幾覺,直到晚飯先郝運再來換藥,他才醒過來。這次,郝鑫死活不讓郝運上,說是自己來。郝運想了想把痔瘡膏丟給了他,抱著膀子好整以暇地在旁邊看。休息一下午的郝鑫確實精神好了不少,連踢帶踹的把郝運推出了房門,反鎖好,這才自己上起了藥。藥抹到一半,似乎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他刻意找了一下,果然摸到了自己的那處,在那種刺激的詭異感中,他一頭黑線地抽出了手。又過了一天,郝鑫的燒終于退了,早早的天還沒亮就起床去了辦公樓了解昨天的情況。“美洲獅”正在召集更多的人來圍攻“銀之戰(zhàn)爭”,而事實證明“銀之戰(zhàn)爭”的平素作為也為他們立了不少的敵人,最起碼有六個傭兵團加入了“美洲獅”的聯(lián)盟陣線,人數(shù)激增到了八百人。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這些新加盟的都是些歪瓜裂棗的傭兵團,真本事沒什么,趁火打劫卻是一把好手。而且還有一點讓郝鑫松了一口氣,因為“美洲獅”急于求成亂了分寸,這場戰(zhàn)斗終于在他們主動的尋求盟友過程中被傳播了出去,導(dǎo)致之前裝聾作啞的國際雇傭兵組織不得不出面聲討“美洲獅”的作為,勒令他們馬上停止進攻。法國雇傭兵軍團的瑞恩上校也說,如果“美洲獅”不停止內(nèi)戰(zhàn),他將會安排人插手阻止可能的慘劇。訴說這件事的神棍罵了一句臟話,對郝鑫說:“我們的信號站又沒斷,早就聯(lián)系過了他們,不是不在就是不在,一個都聯(lián)系不上,這個時候出面算什么?”郝鑫穿著軍大衣窩在椅子上,臉色有些蒼白,聞言笑道:“不說是權(quán)力制衡嗎?現(xiàn)在‘銀之戰(zhàn)爭’元氣大傷,可‘美洲獅’卻招兵買馬趁機做大,到了這一步還真不好說,說不定那一刀又得切在‘美洲獅’的頭上?!?/br>郝運點頭,將分神落在郝鑫臉上的視線收回,陰沉開口:“這不是沒道理,而且十有八九,但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死了那么多兄弟,由不得那些老頭子繼續(xù)算計了,要不把丟掉的東西翻倍賺回來,老子馬上就解散‘銀之戰(zhàn)爭’!”跟了他多年的幾個兄弟眼睛一亮,知道能說出這話的頭兒肯定已經(jīng)有了主意。郝鑫倒是對郝運有些朦朧美,除了郝運只對他的溫柔放任外,他對公事上的郝運了解的只有皮毛,見他說這話,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你打算怎么做?”郝運自負(fù)一笑,不語。今天的會議終于撥開了那一籌莫展的陰霾,讓基地里的幾個頭兒臉上終于露出了一些笑容。不得不說,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