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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回平民大眾一點的小餐廳比較舒服。這完全是為了遷就自己,跟奚星伶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可奚星伶不是這么想的,他看到環(huán)境優(yōu)雅舒適的小餐廳,只覺得很浪漫很有情調(diào),非常放松。“謝謝二少,我很喜歡這里?!彼聛恚@喜地環(huán)視了一周之后,含情脈脈地看著李冬。“呵……”李冬沒說啥,隨便對方怎么誤會,反正他單身三十年,從來不知道浪漫和情調(diào)是什么東西。只有被別人追求的時候,才會偶爾恍然大悟,原來那些手段就叫做浪漫。在生活圈子里,李冬從來沒有透露過自己是gay,那些追求他的對象都是女性。不管還是天性使然還是刻意為之,李冬習(xí)慣了對她們很溫柔照顧。現(xiàn)在對著奚星伶,雖然有時候會被氣得吐血,說話會比較不中聽一點。但是從來都是抱著友善的態(tài)度,沒有半點惡意。奚星伶說二少脾氣好,那是真事。“二少……”場景從小餐廳,一轉(zhuǎn)眼就到了燈光昏暗的酒店房間。奚星伶在李冬身下放聲大叫,估摸著是學(xué)遍了萬千GV小受的精髓,叫得一個婉轉(zhuǎn)悠揚,激情四射。他倒是沒瞎承諾,進(jìn)了房間之后就賣力地伺候李冬。什么招數(shù)都用上了,鬧得李冬招架不住,連忙按著他提槍上陣,免得出師未捷身先死。“二少,你讓我死在你床上吧……”奚星伶一嘴的哭腔,他使出吃奶勁兒抱住李冬,打死都不愿意撒手,覺得跟這個男人在一塊太好了。其實男人在那一瞬間都會有這個念頭,覺得是愛上了跟自己做的這個人。但是只是錯覺而已,因為快感給了本人短暫的愛的錯覺。而在這一瞬間的錯覺里頭,李冬親了奚星伶的嘴。在之前他是沒有親過的,因為這張嘴給自己口過,理智的李冬真不打算親。可惜理智在親完了之后才回來,李冬趕緊拍開奚星伶的手手腳腳,自己去洗手間洗澡。“……”奚星伶兩眼無神地躺在大床上,胸口一起一伏地喘著氣,就像還沒有從那場激情中走出來似的。是身上傳來的冰涼,讓他迅速回神,用棉被裹著自己:“二少……”怎么剛做完就把自己丟下了呢,奚星伶立刻感到寂寞空虛冷,他馬上裹著睡衣蹭到洗手間門口去找人:“二少!”“……”關(guān)了洗澡水才聽見的撓門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為門外有只貓:“干什么呢?”泡個澡都不得安生。“我想進(jìn)來……”奚星伶說。“那你進(jìn)來啊?!崩疃稍谠「桌?,懶洋洋地說。睜開眼睛之后,他就看見一個白色的身影蹲在浴缸旁邊,笑瞇瞇地瞅著自己。“二少……”奚星伶湊上去,想親李冬的嘴巴。“滾,洗干凈了再來親我?!毕氲綄Ψ絼偛艥M嘴的XX味道,李冬直接推開奚星伶的腦袋,動作有點粗魯。“好?!鞭尚橇嫫嵠嵉厝ハ醋彀?,前前后后洗了好幾回才倒回來蹲著,眼巴巴地等著李冬批準(zhǔn):“現(xiàn)在能親嗎?”互相僵持了片刻,李冬轉(zhuǎn)過臉來,一副免為其難的樣子。“muma~”奚星伶親他的嘴唇、眼睛、臉頰,凡是能親的地方都親了一邊:“二少,你剛才好厲害,我快被你弄死了……”現(xiàn)在還是身心蕩漾的呢,看見這張臉就腿軟,想抱著二少再來一次~“嗯……”李冬沒看他,正在專心泡澡。一段時間過后沒有聽見奚星伶的聲音,他才睜開眼。只看見對方看著自己出神,表情既幸福又哀怨,既快樂又難過。“想我大哥了?”李冬冷不丁地問。“啊?沒有……”奚星伶從浴缸邊站起來,踉蹌地轉(zhuǎn)身說:“我去沖澡,洗屁股……”那青年背后風(fēng)光一覽無遺,可是李冬毫無沖動。“啊,二少,人家脖子上有你的吻痕,讓我明天怎么穿衣服啊……”“……”“算了,不穿低領(lǐng)的就好了?!鞭尚橇驵粥止竟镜?。這么冷的天,穿低領(lǐng)?好像韓天臨不在他的活動范圍吧,穿這么香艷給誰看……“二少,我也想到你浴缸里泡澡,可不可以嘛?”奚星伶一會兒又說,他面向著李冬的方向sao姿弄首,一會兒來個飛吻,一會兒來個眉眼。李冬嘆了口氣:“行,你來?!?/br>在奚星伶喜上眉梢之前,他卻是從浴缸里爬起來,裹著浴巾出去了。“二少討厭?!鞭尚橇娌慌菰「琢?,他笑瞇瞇地跟上去,從后面跳上李冬的背。“滾?!崩疃ζ届o地道。“我不滾……”奚星伶美滋滋地咬著嘴唇說:“二少脾氣好……”剛才給他口的時候不小心啃了一下,明明都疼得抽氣兒了,也沒生氣。真正做的時候也是,該溫柔的時候溫柔得讓人魂兒都快化了;該強(qiáng)悍的時候也強(qiáng)悍得讓人哭唧唧,恨不得死在他床上。第5章奚星伶05“穿衣服,我送你回家?!崩疃炎约罕成系那嗄昱聛恚拥酱采?。然后慢條斯理地穿自己的衣服,順便看看多少點了。“?。俊鞭尚橇嬖诖采纤っ闪?,他驚訝地說著:“不是在這里過夜嗎?”他還想躺在李冬的懷里入睡呢,回去一個人睡多寂寞。“你打算穿著今天的衣服,明天直接去上班?怕別人不知道你在外面鬼混?”“……”奚星伶就沉默下去,不說話了。他作為一個剛畢業(yè)的新人,確實很在乎自己在公司的形象。并不想傳出什么對自己影響不好的負(fù)面新聞。而且這份工作得來不易,是最靠近韓天臨的工作。“穿衣服吧?!崩疃娝@樣,就知道他想通了。總算還是有點理智的,而不是理智全無。“可是我想跟二少躺在一張床上,第二天早上一起醒來……”奚星伶輕聲地說著,聽起來真是怪可憐的。“是吧?”李冬笑得挺和氣的,可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話卻很惡毒:“你想的東西多了去了,也不見得每件事都能實現(xiàn)?!?/br>意思很明確,這件事是妄想。“我也知道我沒有資格。”奚星伶抿了抿嘴,起來乖乖地穿衣服。可是他的郁悶來得快去得快,穿好衣服之后,就又恢復(fù)活蹦亂跳,粘過來抱住李冬的腰:“二少~”“滾。”“不滾?!鞭尚橇嬲f什么都抱著他,不松手。他敢頂嘴,李冬其實在心里頭暗暗地欣慰。做人就要有點自己的脾氣才對嘛,光是會聽話和默默承受是沒用的,只會讓踐踏自己的人更加肆意妄為。不可避免地想到奚星伶在書中被輪著上的橋段,讓對方從一個嬌氣愛笑的小青年,變成一個破破爛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