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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嗎?我在飯桌上,正在跟人應(yīng)酬。”李冬沒好氣地說:“不過現(xiàn)在出來了,你有什么話趕緊說,打電話給我什么事兒?”“沒什么,就是……就是……跟你發(fā)短信看得我那個了……”奚星伶小喘著氣道。“哪個了?”李冬學(xué)他的音調(diào),一聽就知道他在吐槽。奚星伶才沒空管二少吐不吐槽自己,他現(xiàn)在躲在洗手間里,以頭抵墻,滿臉蕩漾,身上都發(fā)著燙呢:“二少二少,我好想你……”又是跟剛才的貓叫似的。李冬聽著不是那么回事,這劣貨百分之百是喘上了。“……”等他一聲高過一聲,從小貓崽的哼唧,進化成三四月的母貓叫春,已經(jīng)過了五分鐘。李冬才不會傻乎乎聽著奚星伶叫,他直接把手機揣兜里,走出去開車。“二少?”奚星伶完事后,羞答答地恢復(fù)正常聲音,在那邊喊李冬:“你還在嗎?二少?”人呢?又是幾分鐘沒有回應(yīng)。奚星伶的笑容垮下去,嘟囔道:“又不理人家?!?/br>在這個最寂寞空虛的時候,他現(xiàn)在是最需要安撫的,特別想被叫幾聲親親寶貝什么的。“哼!”掛了電話,奚星伶重新打過去:“二少~~”“舒坦了?”李冬正開車,他戴著藍牙耳機跟對方通話。“你說什么?”傻逼男主拖著長長的聲音,讓人恨不得撈起他打一頓。李冬意味深長地反問道:“你說什么?”做了還不承認,裝純當(dāng)有趣,有意思嗎?“好吧,很爽行了吧?”奚星伶清了清嗓子,他說:“mua~親一口二少的大XX,然后我先去上班,下午真的要來接我,你不來我會死的?!?/br>“夸張……”“是真的?!鞭尚橇娴恼Z氣才正常了兩句,這句又開始喘上了。李冬被鬼追似的趕緊掛了電話,然后摸摸自己的心口:“我的媽呀……”原以為裝純的男主很欠揍,沒想到放下偽裝的男主才更可怕。嚇跑了李冬,奚星伶嬌嗔了一聲:“真是的,每次都這樣掛我電話?!?/br>可是他并不失落,反而美滋滋地哼著歌兒從洗手間走出來。洗干凈手,面泛桃花地整理好儀容,奚星伶出去的時候,已經(jīng)從一只等愛的小野貓變成了小清新設(shè)計師。“星伶,你也這么晚???”路上遇見一個同事,跟他打招呼道。“是啊,剛才肚子痛耽擱了一下,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鞭尚橇婧屯掠姓f有笑地走進公司。“對了,晚上我們聚餐唱歌,要不你也一起來?”同事看著他說,眼前這位被老總看好的新晉設(shè)計師,也算是新來的同事,現(xiàn)在跟大家還不是特別熟悉。而且這么標(biāo)致的一個小帥哥,叫上他一起玩也很不錯。“晚上嗎?”奚星伶頓時露出遺憾的表情,他說道:“可惜我跟朋友已經(jīng)有約了,要不下次吧?正好下個月我轉(zhuǎn)正了,發(fā)了工資請大家吃飯?!?/br>“轉(zhuǎn)正了?哎喲,那真是太好了,我就說你這么優(yōu)秀,肯定可以留在公司的。”同事誠心地恭喜道:“既然這樣,那就下次再約吧,祝你們晚上玩得愉快?!?/br>“謝謝,你們也是。”奚星伶笑瞇瞇地向同事?lián)]揮手,回到各自的座位上準(zhǔn)備工作。他喜滋滋地想,晚上和二少一起出去開心,當(dāng)然會玩得很愉快。“你終于回來了,沒事吧?”夏柏倫的位置就在奚星伶隔壁,他上上下下把奚星伶看了一遍,狐疑地皺著眉:“你究竟是肚子痛還是發(fā)燒,怎么滿臉潮紅?”就跟……就跟……發(fā)燒似的。“有嗎?”奚星伶無辜地摸摸臉,然后摸出小鏡子,趴在桌面上仔細觀察自己的顏,還好,皮膚還是那么白,就是有點干……好想敷個面膜,天吶,等到下班的時候就來不及了吧?“喂,張老師過來了?!毕陌貍惡眯牡靥嵝岩痪?。而奚星伶還在照鏡子,聞言他馬上毀尸滅跡,做出自己正在仔細看資料的樣子。“星伶,你交上來的兩張設(shè)計稿,有些地方我想跟你討論一下。”張老師來到奚星伶的位置上,微笑看著努力上進的青年,覺得很欣慰:“在畫新的設(shè)計稿嗎?”她看到桌面上有一張草圖。很簡單,但是線條流暢,初具模型。作為這一行的深資老師,張老師當(dāng)然不會剽竊新人的創(chuàng)意。不過她還是提醒奚星伶:“自己的草圖要放好哦,不然有你哭鼻子的時候?!?/br>“張老師,這只是一張隨手涂鴉,不是新的設(shè)計稿來的?!鞭尚橇娌缓靡馑嫉卣f道,他趕緊把那張靈感來自和二少XXOO的草稿藏起來:“好啊,我們?nèi)ツ愕霓k公室討論嗎?”張老師作為設(shè)計部的佼佼者,她擁有自己的獨立辦公室。“是的,來吧。”能夠把一個新人吸收進自己主創(chuàng)的系列,最當(dāng)初也是汪蕓的意思,張老師并不是很看好奚星伶。不過在設(shè)計稿出來之后,她就徹底對奚星伶改變了態(tài)度。這種改變不僅僅奚星伶自己感受頗深,就連周圍的設(shè)計師們也感受到,總經(jīng)理和張老師都對奚星伶很看好。夏柏倫作為和他一起進來的新人,心里怨念頗深。其他不是新人的同事也很羨慕嫉妒恨,但是才華和創(chuàng)意這個東西是沒得說的,他是老天爺賞飯吃。進了張老師的辦公室,奚星伶就不敢再走神胡思亂想。他對這份工作的看重程度,并不亞于想和李冬翻云覆雨的欲望。兩相權(quán)衡,當(dāng)然是先把工作做好,再想XXOO的事。一談到工作,奚星伶整個人就沉靜下來,完全看不出在洗手間對著李冬發(fā)sao的樣子。和上司交流起來也是有條有理,表達得十分流暢。他的創(chuàng)意和理念,在自己的設(shè)計稿上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在下筆的時候,就牢牢抓住張老師設(shè)定的主題,既不偏題,又有升華。讓張老師覺得,奚星伶的設(shè)計與自己的設(shè)計,是一種融合,也是一種碰撞。這一整套系列放在一起,華美璀璨、爛漫明亮。最后討論出幾個可以修改的地方,奚星伶看了看表,說道:“那我現(xiàn)在去畫修改圖,爭取下班之前可以看到效果?!?/br>畢竟一個月后,就是宣傳時間。在這一個月內(nèi),要完成設(shè)計圖、打樣和修改,如果可以不修改那就最好了。“去吧?!睆埨蠋燑c頭說:“你不用太著急,俗話說好事多磨,做我們這一行的,就是慢慢磨?!?/br>“嗯?!鞭尚橇婺X海中想著設(shè)計圖,告別了張老師之后,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埋頭苦修。夏柏倫在隔壁瞟了幾眼,但是擋板太高,他看不清楚。“下班了。”一晃眼就到了五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