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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奚星伶的眼睛迷成一條縫兒,根本看不出來他是清醒還是非清醒狀態(tài),他像只八爪魷魚一樣緊緊纏著抱他的人,嘴里嗬兒嗬兒地喘著氣,難受狀。瘋成這樣還認(rèn)得出自己是誰,李冬竟然有種欣慰的感覺。也是因為奚星伶這一聲毫不含糊的二少,讓他心甘情愿地抱著奚星伶折騰了好幾次。可是這劣貨吃的是勁道十足的料,折騰了好幾次之后,他依舊不依不饒地纏上來:“二少……”太可怕了,像只嗷嗷待哺的老虎。“靠……”他吃了藥,可是自己沒有啊。李冬完全是自由發(fā)揮。三十分鐘過后,他兩眼發(fā)黑地躺在沙發(fā)上,做完之后直接不敢躺床上了,因為奚星伶在那。“我還想要……”奚星伶帶著哭腔說,他現(xiàn)在什么都想起來了,可是藥物控制了身體,只能哭著找李冬:“二少……求你了……”一轉(zhuǎn)眼,他居然就蹭到了李冬身邊,還想往李冬身上爬。“滾!”“嗚嗚……”“你不好好給我說清楚今晚是怎么回事,我饒不了你。”李冬掐著奚星伶的脖子,一把將他扔到旁邊,也不能怪他粗魯,實在是沒招了。那青年就像打不死的小強一樣,沒兩分鐘又黏了過來,他倒是哭喪著臉,可憐兮兮地說:“是大少喊我過來的,然后讓我喝了一杯酒,就……”喝完才知道是有料的酒。“他主動打電話叫你過來的?”李冬一針見血地問道,他還就不信,韓天臨會主動給奚星伶打電話。“那倒不是……”傻逼男主支支吾吾地低著頭,一看就是心虛了。李冬把他的頭抬起來,迎面就是一耳光,打得還挺重的:“你這個人就是欠打知道嗎?賤,這輩子沒改了!”狗改不了吃屎,怎么教都沒用的。李冬說不上心寒,就是心里特堵。只是晾了他幾天而已,就屁顛屁顛地去找韓天臨,還上趕著過來給人取樂。今天晚上要是自己來晚一步,所有事情就書里一樣,不會再有第二個結(jié)局。所以李冬現(xiàn)在生氣得快要爆炸了,他不知道自己還要不要繼續(xù)管這個不是東西的玩意兒。第13章奚星伶13越想越來氣,李冬對著爬上來的奚星伶又是一腳踹下去。那赤條條的青年,瘦巴巴的身上渾身紅紅紫紫,因為皮膚白,碰一下就留痕。他現(xiàn)在可憐兮兮地坐在地毯上,翹著高高的XX盼著李冬碰他。“你他媽的……”真是連看見都來氣,索性李冬轉(zhuǎn)過身去,寧愿眼不見為凈。就這樣安靜了兩三分鐘左右吧,奚星伶在下面抽抽搭搭地哭起來,嗓子眼都是啞的,要是不知道情況,還真可憐他。“你哭什么呀?”李冬特別心煩地道,他累了半宿,現(xiàn)在就想好好地睡個覺。“藥效還沒過去嘛?!鞭尚橇婵捱筮蟮卣f:“我還想做……”“……”可是他怎么不想想,別人沒吃藥陪他做了好幾回,現(xiàn)在就算是鐵打的也吃不消。這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實在把李冬氣得沒轍,他特別心累地想了一下,說:“你自己用手摸摸行不行?”奚星伶不住地?fù)u頭,就跟甩撥浪鼓似的:“用手不行的,手指就那么點粗細(xì)?!倍宜约旱氖钟旨?xì)又尖,還留著漂亮的指甲呢。李冬的手指他倒是想要,可是李冬一向很嫌棄用手指搞他。“那你等著,我叫服務(wù)員給你拿根黃瓜?!崩疃瑢嵲谑菦]辦法了,他拿起電話打了金蝶的服務(wù)號碼。“二少!”奚星伶羞答答地抗議,他不想要黃瓜啊。“黃瓜還是假XX,自己選?!崩疃鏌o表情地看著他。“唔,假XX,不要黃瓜……”那種容易斷的蔬菜經(jīng)不起折騰,奚星伶害怕中途斷掉,要上醫(yī)院就丟人丟到姥姥家了。“1195,送一根大號的假XX上來……什么,那就電動的吧,哦,還有內(nèi)熱和模擬射精?”cao,一根假XX弄出這么多花樣,怪不得奚星伶嫌棄黃瓜和胡蘿卜。李冬往他瞅了一眼,那青年連羞帶怯地,似乎也被嚇到了。十分鐘后,服務(wù)員送來一個白色的盒子。李冬把它扔給奚星伶,說道:“拆來來仔細(xì)清洗一下,最好戴上套套?!?/br>“嗯?!鞭尚橇媛犅犜捲挼匕鸭賆X拿去浴室,用熱水燙了兩邊。然后羞羞澀澀地拿著出來,戴上套套……他擺弄那個大東西的時候,畫面十分喜感,李冬居然忍不住笑了,氣也消了一半,可是還是沒好氣。“二少,你幫我拿著嘛?!鞭尚橇嫒鰦傻?,他把假XX塞進(jìn)李冬手里。“真是煩死你了?!崩疃R道,不過也沒有拒絕奚星伶的請求,幫他拿著假XX。于是一個躺在沙發(fā)上休息,手邊固定著一根假XX,一個跪在沙發(fā)前面的地毯上,自己X得很投入,簡直是X片現(xiàn)場。李冬根本就睡不著,因為身邊有個人一直叫,他神情很崩潰。“二少~~二少~~”又一次。最后一次高昂的叫聲結(jié)束,李冬看了一下時間,凌晨三點半。自娛自樂的青年累趴在地上,連動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的樣子。李冬蹲在他面前看著他,喲呵,發(fā)現(xiàn)眼睛還會動:“舒坦了嗎?”他披著浴袍,拿出一根煙點上,煙霧后面的雙眼是沒睡好的憔悴,滄桑。“……”奚星伶似乎說不出話了,只看見他對李冬露出一抹慘兮兮的笑容。“長點教訓(xùn),以后再這樣沒腦子,我把你扔出去,讓別人上個夠?!崩疃f道,用巴掌拍了一下他的頭,然后站起來,去洗個澡再上床睡覺。他回來的時候奚星伶還在趴在地上沒起來。“玩大了?”用腳踢了踢,對方跟一條死魚似的,看樣子也不可能自己爬起來:“我抱你上床睡覺?!?/br>奚星伶眼睛濕潤,他趴在李冬的胸口上安心入夢。第二天非周末,李冬醒來的時候奚星伶還在沉睡,李冬估計他沒有體力爬起來上班。一個電話打到韓氏珠寶設(shè)計部,那邊接電話的人并不知道這是韓氏二公子。對方說幫奚星伶請假,她就接受了。李冬于是感概,大公司就是不一樣,管理非常人性化。中午十二點,奚星伶幽幽地睜開眼睛,連續(xù)幾天的折磨,使他看起來那個憔悴,倒是怪讓人心疼地。李冬又不是鐵石心腸的人,他這時候也冷不起臉來,說道:“還想睡嗎?不想睡就起來洗漱穿衣服,我?guī)闳コ渣c東西,然后送你回家睡覺?!?/br>對上奚星伶愣愣的目光,他還說:“今天幫你請假了,要是明天還不能上班,你自己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