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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捧著那張圖片:“不可能,這是我的創(chuàng)意,我沒有抄襲別人的創(chuàng)意……”這張底圖,奚星伶記得自己只是發(fā)給了一個人,除此之外就只有張老師有。“星伶,我相信這是你的創(chuàng)意,但是……”張老師面露難言之隱,她勸奚星伶道:“你還是主動提出辭職吧,否則被韓氏解雇,會毀了你的前途。”若是奚星伶還想在這個行業(yè)混下去,就不能得罪韓氏。被韓氏解雇的經(jīng)歷,會成為他今后的污點。“只能這樣嗎?張老師……”奚星伶說道,他死死地抓住那張設計圖,眼淚不爭氣地在眼眶中打轉(zhuǎn)。一連串的打擊讓他心快死了,不是因為難過,而是因為痛,是活活痛死的。“傻逼,留在韓氏對你沒有任何好處,快點辭職走人吧……”李冬有點動容地說道,他看到這里只想嘆氣。畫面中奚星伶哭著回了座位,他哭唧唧地寫了辭呈,心很痛地提交給了上司。“這樣不就好了嗎?你可以休息一段時間再找工作,反正你現(xiàn)在什么都有,也不愁養(yǎng)不活自己……”等以后從失戀中走出來,再找個對他好的男朋友就行了。李冬是這么想的,他現(xiàn)在很慶幸自己給了奚星伶很多東西,就算奚星伶一輩子不工作也餓不死。不過他顯然低估了韓聿白的極品程度。在奚星伶主動提出辭呈之后,一名律師自稱是受韓聿白的委托,要求奚星伶歸還他送出的貴重東西。這些東西包括一套房子,一輛車,還有那條價值千金的鉆石項鏈。“……”奚星伶哭成了淚人,抓住李冬送給自己的鉆石項鏈不撒手:“冬哥,我心痛得快死了,你別對我這么狠好不好?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我真的不知道!”按照法律,奚星伶可以不歸還這些東西??墒琼n聿白開了口,他有膽子不還嗎?在寬限的日期內(nèi),他被韓聿白的律師勒令搬離現(xiàn)在居住的房子。除了李冬送的衣服鞋子之類的物品,奚星伶在短短的幾日內(nèi)一無所有。看到這里,李冬除了嘆氣之外已經(jīng)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他覺得目前的情況也不是太糟糕,奚星伶完全可以堅強地繼續(xù)生活下去。“什么?你說你又被韓二少拋棄了?不是吧你?”錢小圳大半夜接到奚星伶的電話,對方說無處可去,要來這邊投奔自己,他簡直頭大:“我的公寓就那么小,還住著我男朋友,你來了睡哪呀?你不是有錢嗎?先住個酒店,然后趕緊租房子……什么?工作也丟了?我靠……”這樣的一個難民,叫別人怎么收留嘛!真是的,只能暫時叫男朋友去別的地方住。“謝謝小圳……”奚星伶哭唧唧地走進好朋友的公寓,他失魂落魄地倒在沙發(fā)上繼續(xù)哭。“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你他媽這是直接被趕出來了?”錢小圳嘖嘖道,那韓二少也太狠了吧,分手后竟然把車房全收回去,吃相簡直難看:“那你那些名牌包包衣服呢?也都給你沒收了?”奚星伶嗚嗚地說:“沒有,我交給中介幫我賣了,畢竟現(xiàn)在沒錢,又沒有工作,我不想回家啃老……”“你怎么那么慘?你這是造的什么孽呀?”韓二少才剛剛給他開完生日Party,過了沒幾天就這樣,而且不是第一次了,這種反復無常真是讓人恐懼。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愛你的時候把你當寶,不愛你的時候把你當成一坨屎,恨不得一水沖了你。現(xiàn)在的奚星伶就是那坨屎,他哪里還有Party上的光鮮亮麗,現(xiàn)在只是個沒人要的可憐蟲。“我也不知道,我根本就沒有做什么……”奚星伶嗓音嘶啞地說,他這幾天一直被這個問題困擾著,死活都想不出來自己究竟哪里做錯了。想去問問韓聿白,對方卻非打即罵。電話被拉黑,所有的社交軟件也被拉黑,奚星伶現(xiàn)在想找韓聿白,簡直比登天還難。“鼻子怎么回事?”錢小圳突然注意到,奚星伶的鼻梁上貼著創(chuàng)可貼。“這個啊,二少踹的……”奚星伶摸摸自己的鼻子,他很傷心地說:“他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以前明明跟我說過,他永遠不會動手打我……”想到以前的甜蜜,奚星伶哭得更傷心了,他簡直崩潰。錢小圳無語,他很無奈地說:“現(xiàn)在這么晚了,我明天還要開店,我是不可能陪你通宵的,你自己一個人慢慢哭吧?!?/br>“……”奚星伶也似乎知道自己這樣很擾人,他悶悶地止住了哭聲,卻沒能止住流個不停的眼淚。李冬看見他一個人可憐兮兮地蜷縮在沙發(fā)上,那副失魂落魄的傷心樣子,心里不是毫無波動。只是人生不可能一帆風順,沒有誰可以陪伴誰度過所有難關。以后的日子還是要靠奚星伶自己走過來。他看到最后已經(jīng)沉默下來不想說話,只想等到書本結(jié)束……畫面一轉(zhuǎn),奚星伶拿到中介給的錢,他搬出好朋友的公寓,自己在偏僻的地方租不貴的房。春節(jié)期間,他回到父母的身邊過節(jié),謊稱自己仍然在工作。看不出來,這劣貨還是個挺要面子的人。一轉(zhuǎn)眼就到了春節(jié)后,寡寡欲歡的奚星伶提起行李回到自己租住的小公寓,他開始向各個公司投簡歷。每次去面試,面試官都問他:“為什么從韓氏辭職?”眾所周知,韓氏是本市最好的公司,很多設計師擠破了頭想進去。奚星伶年紀輕輕得以進入韓氏工作,卻在短短的一年內(nèi)辭職?每一次奚星伶都很任性地道:“我失戀了。”屏幕外的李冬哭笑不得,他的心情可能跟面試官一樣囧。一個年紀輕輕又情緒化的設計師,公司經(jīng)過商量之后都決定pass他,畢竟錄取這樣的員工有很多大的風險。誰知道你下次失戀的時候,會不會在公司自殺?能夠錄取奚星伶的公司都很普通,絕對是奚星伶以前不會多看一眼的小公司。他堂堂一個得過獎的青年設計師,前途無量,并不愿意屈就。找不到工作,奚星伶天天待在家里無所事事地窩著。他不想出門,也不想拿起畫筆畫圖。他瘋狂地想念那個拋棄他的男人,卻不敢換個電話號碼去sao擾對方。每天夜里,聽著奚星伶?zhèn)鱽淼募毤毜某槠?,李冬坐在地面上安慰他:“會過去的,再堅持一下?!彼荛_心奚星伶沒有跑去韓聿白勉強犯賤,這樣下去,奚星伶走出失戀是指日可待的。就像李冬希望的那樣,奚星伶漸漸走出失戀的陰影,他開始提起畫筆創(chuàng)作。看見他堅強地尋找出路,拿著作品四處去參加比賽,李冬的眼眶有種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