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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走去洗手間找李冬:“參參?”發(fā)現(xiàn)門沒關(guān)著,他立刻嘀咕:“暴露狂。”然后在屋里晃蕩,用挑剔的眼光觀察了一周李冬的房間。“這也太簡陋了,老武是怎么當(dāng)爸爸的?”江憐南說:“娶了老婆就忘了兒子,真有他的?!?/br>他心想,要是陳參是自己的兒子,他肯定把陳參疼上天。“憐叔。”李冬洗完澡,走了出來。“你爸是怎么搞的?”江憐南指指這間房間:“你大老遠(yuǎn)地從國外趕回來參加他的婚禮,他就給你準(zhǔn)備了這間房間?”他的眼睛里寫著垃圾兩個字。“這里是客房?!崩疃f。這個回答,頓時讓江憐南氣呼呼地:“我知道這里是客房,所以,他給你住客房?”“不是我爸給我安排的?!崩疃f:“我回來那天就我一個人,這間房是我隨便挑的。”他擦著頭發(fā)。“什么?”江憐南氣笑了:“你爸是不是不想要你這個兒子了?”他今天終于知道,陳武侯對陳參表現(xiàn)出來的疼愛都是表面功夫,實際上陳參一點(diǎn)都不受寵。“憐叔,你是不是心疼我?”李冬擦好頭發(fā),把毛巾扔掉。“是吧?!苯瓚z南應(yīng)了聲,放下抱在胸前的胳膊。“你……”李冬皺了皺眉,想跟往常一樣為難幾句,但是想了想,他閉上嘴巴什么都沒說。沉默了一會兒。“你送我回去吧?!苯瓚z南側(cè)過身去,可能是因為剛才發(fā)飆罵了陳武侯一頓,他身上現(xiàn)在有了一點(diǎn)點(diǎn)長輩的架子。“也行,那我問你一個問題?!崩疃瑔枺骸澳憔烤箮讱q?”要是對方乖乖說實話,李冬打算老實把人送回去,反正來日方長,不急在一時。否則的話……“二十八。”江憐南說。作者有話要說: “咳!”憐叔:“反正一定不能讓對方知道我三十五歲。”第61章江憐南⑦疼愛叔受李冬差點(diǎn)沒繃住臉,好一個不知羞恥的二十八,這貨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見長了。他內(nèi)心憋得內(nèi)傷,表面上假裝信了地說:“剛見面的時候什么毛病,為什么騙我才二十五?”江憐南說:“因為我長得就像二十五。”當(dāng)時陳參可是信了的。“……”靠,怎么不上天。李冬忍了忍,指著床說:“自己上去,脫衣服?!?/br>“干嘛?”江憐南防賊似的,抬手抓住自己的衣領(lǐng),李冬通過這個動作才知道,這貨的領(lǐng)口開得這么低,是想勾引陳武侯還是自己?說實話,心里有點(diǎn)膈應(yīng)。“那行,我送你回去,以后各不相干?!崩疃f著,走到自己的行李箱面前找衣服穿。江憐南傻了眼,他抿著嘴唇站在那生悶氣。作為圈里有名的人物,要才情有才情,要身材樣貌有身材樣貌,家世也是一等一等的好,別人追捧他是天經(jīng)地義。陳參一個晚輩,他怎么能那么放肆?不行,這孩子得教育。“參參?!毖劭粗疃囊路痛┖昧耍瓚z南暗地里著急:“你怎么能那么說?”他沉聲:“我們越線了,在你爸的眼皮底下,你應(yīng)該明白輕重。”這是典型的當(dāng)了婊子還想立牌坊,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欠cao的氣息。李冬沒吭聲,接著穿衣服。“這件事后果嚴(yán)重,沒有你想象中那么簡單……”江憐南眼巴巴地等一個臺階下,可李冬就是不給他,不給他。“我看看鑰匙在哪?”李冬東找找,西找找。江憐南轉(zhuǎn)頭一看,他看到鑰匙就擱在自己身后面的床頭柜上,他馬上趁著李冬不注意的時候,把車鑰匙扔進(jìn)床底下。“什么聲音?”李冬疑惑地回頭,只不過慢了一步,他什么都沒看見。“什么聲音?”江憐南裝模作樣地說:“我沒聽見什么聲音?!?/br>李冬一陣無語,他默默地給江憐南貼上了矯情作逼的標(biāo)簽,然后走過來,彎腰去掀開垂在地上的床罩。“不準(zhǔn)看!”江憐南撲上去,摟住李冬的脖子,不讓對方揭穿自己的小把戲:“床底下沒有車鑰匙。”“……”李冬對他非常服氣,這是戲精本精了吧,什么二十八歲,明明是八個月才對!江憐南不要臉地?fù)淞俗约旱耐磔?,他羞恥得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臉埋在李冬的肩窩上不敢抬頭。“我要起來了,你小心點(diǎn)?!崩疃艞壛巳燔囪€匙的想法,他站起來的時候,用手小心護(hù)著江憐南的屁股。背上的老男人不吭聲。一邊想跟小鮮rou鬼混,一邊又想要長輩人設(shè)不崩,世界上哪有這么好的事情?“喂?”李冬沒好氣道:“那現(xiàn)在是怎么樣?你留下來還是回去?”反正家里有的是車,又不是只能開江憐南那一輛。“嗯……”江憐南悶悶地點(diǎn)著頭。李冬要瘋了,誰他媽知道嗯是什么意思?回去還是不回去?“回去?”他一邊問道,一邊朝門口走。“唔唔唔……”江憐南在李冬肩窩上猛搖頭。“……”媽的,作逼……李冬黑著臉往回走,走到床邊,他對身上的樹袋熊說:“自己,下來,趕緊地。”“哦……”江憐南應(yīng)了聲,麻溜地從李冬身上爬到床上,臉紅心跳。傻坐著干什么?李冬沒好氣地道:“脫衣服。”“好……”江憐南鉆進(jìn)被子里,衣服一件一件地從里面扔出來。碰到如此上道的老妖精,饒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司機(jī),也難免心頭火熱。李冬把自己剛穿好的褲子褪掉,上了床。陳武侯的洞房花燭夜,人家兩口子因為新娘子懷孕不能顛鸞倒鳳,倒是樓下的倆妖孽,從深夜?jié)L到凌晨,互相迎來送往,好不暢快。“參參~”江憐南閉上眼睛,一顆老心被顛得不堪負(fù)荷:“你……你……”怎么那么厲害,叔要死了。李冬沒空理他,感覺到了時候就收了,并不戀戰(zhàn)。然而一看時間:“……”cao,凌晨兩點(diǎn)半。“參參……”江憐南黏糊過來,白皙的手臂摟著李冬的脖子,明明臉上累得睜不開眼,卻像個嗷嗷待哺的小怪獸。恐怖。“趕緊睡覺?!崩疃f。“不行,睡不著?!苯瓚z南用額頭蹭著李冬的肩膀:“叔心里很亂……我們這樣是不對的?!?/br>李冬二話不說,把江憐南的腦袋推開:“你要是覺得有罪惡感,現(xiàn)在就別抱著我?!庇窒胪党杂窒氩怀袚?dān)風(fēng)險,想得美。“倒不是罪惡感?!苯瓚z南死皮賴臉地黏上去,一邊唾棄自己,一邊小聲嗶嗶道:“吃你爸的醋了?”他暗爽:“自從你出現(xiàn)之后,我對你爸的執(zhí)念也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