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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四師弟?!睆埦逶谌饲耙幌蚴欠€(wěn)重正直,俠肝義膽。“大師兄太客氣了?!眲⑼┱f:“等會兒我們吃了晚飯,留下小師弟在客棧陪師父,然后我們幾個呢,就出去打聽三師兄的消息,大師兄覺得怎么樣?”“可以?!睆埦妩c(diǎn)了點(diǎn)頭。等他們師徒七人吃完晚飯,外面一片漆黑。師兄弟五人帶上各自的劍,準(zhǔn)備去別的客棧打聽消息。這個時候,李冬和年玉琢住在鎮(zhèn)上最尾端的客棧。此次出行,玄陰教出動了兩位堂主,一位護(hù)法。堂主分別是武功高強(qiáng)的慕堂主;頭腦靈活見多識廣的孟堂主,兩位被教主欽點(diǎn)隨行。只有右護(hù)法花三娘是主動請纓,畢竟她對年玉琢用情至深。前幾天聽說教主和容卿公子的婚禮取消,花三娘開心得多吃了兩碗飯。但是好景不長,這次跟隨教主出門,她分分鐘都在吐血和快要吐血中度過。李冬:“玉玉?!?/br>這是什么鬼稱呼!他們冷酷無情,心狠手辣的教主,不可能接受這么嬌氣的名字。“快吃。”年玉琢面無表情,端著飯給李冬懟了一口:“你自己說說,你今天吃了多少個蜜餞果子,又吃了多少飯?”“……”在座的所有堂主護(hù)法瞬間陣亡。“容卿公子。”花三娘說:“你為何不能好好吃飯?你這樣擾得教主也無法好好吃飯?!彼踢@個小傻子已經(jīng)忍了一天,著實是忍無可忍。“你是誰?”李冬懵懂地看著她。雖然早上花三娘自我介紹過,可是大家知道的,心智不全的人就是這么任性。“我……”花三娘一陣難堪,俏臉鐵青,她以為李冬是故意下她臉面。“別東張西望,”年玉琢伸手把李冬的頭板正過來:“快吃?!?/br>“唔,可是嘴里還有飯飯?!崩疃埑缘梅浅B?,他吃不好年玉琢也吃不好,年玉琢吃不好,其他人也休想離席。“教主?!被ㄈ镎f:“要不讓屬下來喂容卿公子,您先吃飯?!弊烂嫔系娘埐硕伎炖淞?。“不必?!蹦暧褡琳f:“你們幾個自便,不必等本座?!闭f話間拿出手帕,給李冬抹了一下嘴角。“啊?!崩疃K于把嘴里那口飯吃完,他張著嘴嘴乖乖地等投喂。“乖?!蹦暧褡琳f。兩位堂主都看得出來他們教主這是樂在其中,也看得出來右護(hù)法心情很難受,唉,可是情愛之事,向來講究個你情我愿。比如現(xiàn)在,容卿公子傻成這樣,教主仍然愿意伺候。“教主?!蹦教弥骱兔咸弥鞫藢σ曇谎?,起來拱手:“屬下告退?!?/br>花三娘見狀,不情不愿地站起來:“教主請慢用,三娘告退?!?/br>只見年玉琢專心伺候李冬吃飯,面對幾位屬下的告退,他頭也沒回。“你不喜歡三娘?”年玉琢問。“不喜歡?!崩疃f:“她喜歡玉玉。”“哦?”年玉琢心頭一跳:“你個小傻子,知道什么是喜歡?”連別人的名字都記不住,亦不會這個不會那個,傻得過分。“我知道?!崩疃媚X袋靠著年玉琢的手臂:“我喜歡玉玉,我想玉玉?!?/br>年玉琢知道這是傻言傻語,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狂跳的心臟:“好,那本座便應(yīng)了你?!闭f著扯開李冬的領(lǐng)口,低頭在上面狠咬了一口。“嗚……”李冬淚奔!別人定情都是接吻的,為什么教主喜歡咬人!嘴中嘗到一股血腥味,年玉琢馬上放了他:“店小二,送熱水來。”說罷打橫抱起李冬,快速上樓。李冬窩在年玉琢懷中,用手摸摸自己的脖子,拿到眼前一看指尖有血。“砰……”年玉琢一腳踢開房門。“客觀,您要的熱水來了?!彪S后不久,店小二便到。“沐浴。”年玉琢言簡意賅,靈活修長的手指一下子挑開李冬的衣帶。李冬被教主摁著洗白白也不是第一次,他非常配合地仰起頭,該抬手的時候抬手,該抬腳的時候抬腳。這具身體體態(tài)風(fēng)流,膚若凝脂,饒是李冬身經(jīng)百戰(zhàn),也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這身皮堪稱極品中的極品。原著中說年玉琢因為幼年遭遇,對床事沒有什么興趣。哪怕后來跟渣攻在一起,也是因為對方有需求才上床。這個說法非??孔V,縱觀跟年玉琢在一起的這些日子,對方平時的表現(xiàn)確實是禁欲風(fēng)。而且面對一個傻子,能不能那啥起來都難說。李冬的想法很快就被現(xiàn)實啪啪啪地打臉。剛才說到了洗澡,年玉琢抱著光溜溜的李冬放進(jìn)浴桶,他跟往常一樣細(xì)致小心,把李冬從頭洗到腳。“別怕?!蹦暧褡赁糇±疃募绨颍硪恢皇肿隽艘患尷疃^皮發(fā)麻的事情。“玉玉……”李冬心里驚濤駭浪:“痛痛。”剛剛察覺到年玉琢的心思,他就立刻喊痛,兼不配合地動來動去。“你這般怕痛,”年玉琢皺著眉頭收了手:“等一會兒如何承受本座……”“……”李冬就cao了。年玉琢果真想肛了自己,是誰給他的自信?武功高強(qiáng)?沒錯,年玉琢的武功比自己高強(qiáng)。身材高大?沒錯,年玉琢的身材非常高挑結(jié)實。細(xì)數(shù)這些條件,李冬感覺自己要涼。“媽的,說好的禁欲……”心里念叨著,他被年玉琢抱出浴桶。這猴急的男人,連衣服都不打算給他穿,直接覆上來。“蘇令崖?!蹦暧褡谅曇舻偷停骸澳阏f喜歡本座,本座便應(yīng)了你……”他說到這里眼神狠厲:“若是日后你膽敢反悔,本座必將你碎尸萬段?!?/br>“……”好怕。李冬努力控制自己才沒有發(fā)抖。“你是正派,”年玉琢說:“本座是魔教教主,素來與你們正派勢不兩立……”若是他要了蘇令崖,紫霄派必定會集結(jié)八大門派,對魔教窮追不舍:“你必然不愿意看到本座屠殺你的同門。”“玉玉,你在說什么?”李冬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他暫時沒想出逃脫險境的辦法。“那就只有一個辦法。”年玉琢牢牢握住李冬的下巴:“既然你喜歡本座,那就為本座叛出紫霄派,加入魔教。”話音落,年玉琢噙住李冬的唇。天下第一美人,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在他面前保持心若止水,除非是那話兒不行。年玉琢今年二十六,正是血?dú)夥絼偟臅r候。前些年教內(nèi)事務(wù)眾多,又是新老交替的時候,他一直過得清湯寡水,根本不曾碰過任何男子女子。遇到小傻子蘇令崖,對方一句‘吃嘴嘴’才令他嘗到水rujiao融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