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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優(yōu)點,就是不容易惹人討厭。“你究竟有沒有喝多?”葉澤謙皺著眉,難道剛才在自己父母面前表現(xiàn)得不勝酒力,是騙人的?那是肯定的,沒有哪一對岳父岳母希望自己的女婿非常玩得開,形象趨于純良一點會讓他們更放心。今天晚上,既喝了酒,又是剛剛經(jīng)歷對象初夜的第二天,李冬沒有碰葉澤謙,他和對方擁吻了一下,就抱著說:“初次來你家,我們得守點規(guī)矩,晚安?!?/br>葉澤謙慢慢回味過來這話里的意思,他頓時又羞又氣。抬起拳頭砸了一下李冬的肩膀:“我怎么感覺,你歷盡千帆似的?!闭娴脑较嗵帲@種感受越嚴(yán)重。內(nèi)心總是覺得,對方在自己之前,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了很多人。李冬哼了哼,閉上眼睛說:“如果你更相信眼見為實,可以去我生活的圈子里查?!?/br>他這么坦蕩,葉澤謙又覺得自己想錯了,準(zhǔn)是多疑和沒有安全感的毛病在作祟。老爸說他小毛病眾多,不是沒有道理。身邊的男人喝了酒呼呼大睡,葉澤謙卻是睡不著覺。他把玩著自己手中的戒指,一會兒盯著李冬的臉看,一會兒盯著兩個人戒指看。然后他干了一件事,和李冬握著手,拍了一張照片分享朋友圈。葉澤謙:[圖片]挑了一個小時的訂婚戒指,滿意。兩只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少爺手,一樣修長好看。五分鐘后,高振的電話火燒火燎地打了過來:“葉澤謙,結(jié)婚了?恭喜了啊?!闭覀€比他更優(yōu)秀的男人閃婚這事情,不就是為了打他的臉嗎?這個電話是葉澤謙手滑接起來的,一聽到是高振的聲音,他趕緊起身到別的地方接聽,一來是害怕吵醒李冬,二來是害怕對方誤會。“謝謝,我們確實結(jié)婚了?!比~澤謙說。“這婚姻能維持多久?一年還是兩年?”高振說:“不對,用年這個單位是不是有點高估了你,或者高估了許朝硯?”“你什么意思?”葉澤謙挑著眉。“祝你們好聚好散的意思。”高振說。“你也就這點氣度了。”葉澤謙說完,干凈利落地掛了電話。回到對象身邊,被窩里頭暖烘烘,一瞬間把他剛才有點波動的心情,給平息了下去。之所以高振這么快看到葉澤謙曬的訂婚戒指,自然是兩人有共同的朋友。如果葉澤謙找個和他旗鼓相當(dāng)?shù)膶ο蠼Y(jié)婚,或許他心里能好受點,畢竟不會被人比較,說許朝硯甩他九條街,被葉澤謙踹什么的,丟人丟到姥姥家。高振打從心里面不承認(rèn)許朝硯甩自己九條街。除了家世上有差距以外,他哪方面都不輸給許朝硯。早上起床,李冬看到一條陌生的信息:“許公子,我是葉澤謙的前男友高振,是個男人的話,下午三點XX靶場見?!?/br>高振覺得,對方一看就是嬌生慣養(yǎng)的公子哥,除了家世好估計也沒別的優(yōu)點了。李冬心情特好地回他:“好啊,不見不散?!卑袌?,這不是瞌睡送枕頭嗎?正愁找不到練手的對象。這件事,他沒打算告訴葉澤謙。一個世界有一個世界的活法,在這里,李冬只想當(dāng)個單純的豪門公子。中午,葉澤謙約了好朋友張不濁一起吃飯。李冬當(dāng)然一起出席。當(dāng)他牽著葉澤謙的手,來到約好的地方,只見張不濁看愣了眼。這不是張不濁第一次見李冬,但是第一次覺得對方這么有男人味。“澤謙,坐。”和張不濁寒暄過后,李冬拉開椅子說。“謝謝。”葉澤謙當(dāng)著好友的面,臉上情不自禁露出一點新婚的喜悅:“好些天沒見,你最近在干什么?”“還是老樣子?!睆埐粷岫似鸩韬攘艘豢凇?/br>“和貴婦們打交道?”葉澤謙說。“咳咳……”張不濁噴茶,不敢去看李冬的反應(yīng)。“不濁是貴婦殺手。”葉澤謙說。“哈哈?!崩疃瑨吡艘谎蹚埐粷岬拈L相,確實俊美迷人,是女人們喜歡的類型。“你可閉嘴吧。”張不濁說,這頓飯他吃得非常內(nèi)傷。本來是想給葉澤謙長點臉,結(jié)果姓葉的自己揭老底,他還能怎么樣。“張先生從事養(yǎng)生行業(yè),是因為對養(yǎng)生感興趣,還是因為對貴婦感興趣?”李冬撐著下巴,眨了眨眼。“哈哈哈?!比~澤謙說:“用排除法,他對養(yǎng)身不感興趣。”“許先生……”張不濁想一頭磕死在桌面上,好結(jié)束這次會面:“不管你信不信,我對貴婦,一點興趣都沒有,她們的年紀(jì)大得可以當(dāng)我媽……”真的,沒興趣!李冬發(fā)現(xiàn)一個事,葉澤謙跟好朋友在一起的時候,高興得像個小孩子。“下午你在公司嗎?”葉澤謙問。“不在,我下午有點事要去辦?!崩疃f罷,發(fā)現(xiàn)張不濁直勾勾地看著自己,被發(fā)現(xiàn)后才若無其事地移開。“好,那你去,我讓不濁送我回公司?!比~澤謙沒有過問的意思。今天是工作日,對方多半去忙工作上的事情。“好的,那就拜托張先生,我先走了?!崩疃酒饋?,拿起外套離開。“他在說謊?!睆埐粷嵴f。葉澤謙側(cè)頭看著他,臉上露出凝重的神色。“什么意思?”對方只是說有事去辦,并沒有說什么事,張不濁怎么看得出來對方說謊?“他有事瞞著你。”張不濁說:“我不敢斷言他是個怎么樣的人,我只能斷言,你玩不過他?!本拖瘳F(xiàn)在這樣,對方要做點什么,根本不會讓葉澤謙知道。“走?!比~澤謙說:“跟上去看看?!?/br>那個男人昨天說過,眼見為實,那就跟上去看看什么才是真實。張不濁說:“你確定?”如果這件事被許朝硯察覺,就算一開始沒問題,最后也會制造出嚴(yán)重的問題。“嗯?!比~澤謙沉聲應(yīng)道:“如果最后他會怪我不信任,我也認(rèn)了?!钡菂s不能忍受被隱瞞這樣的對待。“其實你可以打個電話問清楚。”張不濁有點后悔自己多事。“不,我想看看……”葉澤謙陷入執(zhí)拗。再說下去就追不上李冬了,二人立刻出發(fā),先去停車場找人。幸而李冬不著急,正在慢悠悠地開車。背后有輛車跟著,他也沒有察覺,因為不太認(rèn)識張不濁的車。高振這次約戰(zhàn)許朝硯,只叫了自己身邊交好的朋友,沒有叫上跟葉澤謙關(guān)系不錯的朋友。假如贏了,他這幫朋友肯定會幫自己大吹特吹,找回面子。這是肯定的。假如輸了,這不可能,除非發(fā)生了萬分之一的意外,那么朋友們自然會替他兜著。反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