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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身想跑,然而在意識到青陽也看不清周圍環(huán)境后鎮(zhèn)定下來,急忙轉(zhuǎn)到了樹后去藏起來。等聲音漸漸遠去,白浩才瞇著眼摸索上前,喊道:“白以樓,你人呢。”白以樓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腳步虛浮的往白浩走去,他拍了拍白浩不住摸索的手示意自己在,并未說話。白浩忙問:“怎么樣了,青陽是來這里做什么。”白以樓沉默半晌,滿臉沉重地說道:“他毀了下寨的地脈,地氣升騰上天,這一帶的風水盡毀?!?/br>“什么意思。”白浩疑惑的問:“地脈不是在白府那一帶嗎,怎么會在這里,還有,他毀地脈的時候,你咋不攔住他。”“地脈的源頭與走向本就不同,白府坐落之地是地氣最好之地,然而卻不是地脈的源頭,此處才是?!卑滓詷钦f:“方才我本已出手,卻有外力干擾了我,且此時的我對青陽來說形同虛設(shè),根本碰不到他?!?/br>白浩聽懂了一半,又沒明白,正抓不住頭緒間,只聽白以樓猛咳幾聲,白浩得了一驚,知道白以樓應(yīng)該是受了傷,他瞎摸一陣,抓到了白以樓的手臂,有些擔憂的問:“怎么了,受傷了?”白以樓咳了好一陣才停下來,他捂著胸口說:“沒事,不小心被天雷擊中罷了,跟上青陽,看他欲往何處?!?/br>白浩嗯了一聲,扶著白以樓往前走去。兩人磕磕絆絆的出了林子,恰巧撞見青陽剛出林子沒走多遠。白浩這時才能借著微弱的光亮看了看白以樓,見他沒什么傷,遂放心下來,架著白以樓遠遠跟在青陽身后。他出了村,往一條小道走去。冬天的夜晚十分寒冷,也很安靜,白以樓不時咳幾聲,都會讓白浩很是緊張,生怕前面的青陽發(fā)現(xiàn)他們。然而青陽未曾發(fā)現(xiàn)任何不妥,徑直往前走去,他艱難的走在羊腸小道上,初時還能見四周田地,漸漸越走越遠,四周開始荒涼起來。遠處樹影婆娑,寒風獵獵,白浩被寒風刮得臉疼,一身棉衣棉褲走起路來笨手笨腳的,他拉著白以樓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撐著他往前走,時不時聽到白以樓一陣猛烈科所,有些擔心的問他:“你要不要緊?!?/br>白以樓略微搖頭,說:“沒事。”兩人跟在青陽身后,走出一段路后,白浩頓時驚覺周遭環(huán)境有些眼熟,雖然是幾百年前,但這里并沒有多少變化,這好像是去陰陽潭的路,青陽難道要去陰陽潭?他忙對白以樓說:“青陽好像是要去陰陽潭?”然而白以樓早就已經(jīng)知曉了,他抽回搭著白浩的手臂,咳了兩聲,臉色凝重地說:“看來我沒猜錯。”“什么?”白浩沒聽清,問。“沒什么?!卑滓詷钦f:“跟上去看看就知曉了?!?/br>青陽腿腳不便,兩公里的路走了近一個半小時,待得到了陰陽潭后,他站在潭上方的斜坡上,將肩上的包袱摘下來,吃力的坐到地上打開了包袱。白以樓與白浩在不遠處蹲著,白浩見他拿出了前段時間見到的東西,便問白以樓:“他要做什么?!?/br>白以樓聯(lián)想到之前所看到的陰陽潭,已猜到了青陽的打算,光斷了白家風水還不夠,原來此物真是用來對付白家的,看來陰陽潭中那股邪氣便是這東西無疑了,他說:“他要將此物丟進陰陽潭中?!?/br>白浩全程懵逼,知道的東西太少,又沒有白以樓的本領(lǐng),周圍發(fā)生了什么他無法察覺,因此乍一聽白以樓這么說,只得懵懂的問:“這到底是什么東西,他把這個丟進潭里去有什么用處?!?/br>白以樓沉思半響,說:“一時半會兒與你說不清,但我們不能讓他將此物丟進潭里,現(xiàn)在你過去,將此物搶到手?!?/br>白浩指指自己,滿臉無辜的向白以樓確認:“我?讓我去搶他手里的那個東西?”“嗯?!卑滓詷钦f:“我不能離他手中之物太近,你去,我看看四周會不會再次發(fā)生什么變化?!?/br>“好吧?!卑缀票臼遣幌肱c青陽撕破臉,但此時也管不了這么多了,白以樓受了傷再讓他上不妥,于是他捋起衣袖,躡手躡腳的往青陽身后走去。青陽此時正拿著鐵片來回摩挲,他看了看下方潭水,又看了看天,大吼:“我青陽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啊,今日斷地脈用禁術(shù)乃是迫不得已!老天有眼,食言之人,定不得善終,家道中落,斷子絕孫!”白浩聞言微微皺眉,立時聯(lián)想到自己的遭遇,雖是替青陽的遭遇抱不平,但青陽實在太過心狠,竟為了懲治一個白文昌,就要搭上白家這幾百年中這么多人的性命,現(xiàn)在他對青陽是朋友的認知早已被他否定,他悄無聲息的潛到青陽身后,瞄準青陽手中之物,迅速的出手就要搶。可未等白浩摸到青陽手中物體,上方突然毫無預(yù)警地閃下一道刺眼白光,一道天雷直直朝白浩劈來,然而毫無所覺的白浩不知危險降臨,不躲不閃,處于后方的白以樓瞧見,頓時心臟驟停,一個閃身竄上去要將白浩拉開,卻終究慢了一步。天雷直直劈上白浩,被擊中的白浩尚未喊出聲便昏死過去,他被天雷擊得飛起,彈出幾米開外,被瞬息而至的白以樓堪堪接住,兩人一起摔倒地上,還未等白以樓有所反應(yīng),瞬間昏過去,隨后消失在了原地。青陽仍舊保持著坐姿,神色淡漠,嘴角勾起報復(fù)性的爽快笑意,將手中刻有聚陰法陣的青銅扔進陰陽潭,借著微弱夜色看著潭面泛起的陣陣漣漪,待得漣漪逐漸趨于平靜,他又在原地坐了片刻后,起身走了。夜色下,陰陽雙潭的潭水卷起上百個小旋渦,旋渦足足持續(xù)轉(zhuǎn)了整晚,直到第二日清晨,才逐漸平息……第27章夜色下,陰陽雙潭的潭水卷起上百個小旋渦,旋渦足足持續(xù)轉(zhuǎn)了整晚,直到第二日清晨,才逐漸平息……一陣劇烈的疼痛匯入大腦,意識逐漸回歸,白以樓咬了咬牙,雙手無力的握了幾次,勉強睜開了眼。入眼的是亮堂的山洞,以及倒吊的石柱。白以樓微微瞇著眼,發(fā)現(xiàn)呼吸有些不順暢,他抬頭一看,看到白浩正趴在自己身上,不知死活。他強撐著坐了起來,白浩隨之滾到他腿上,白以樓疑惑的打量著山洞,片刻后意識自己竟然回到了現(xiàn)世中的山洞里。怎么回事,他不是與白浩身處1517年間么,怎么突然回來了……對了,那道雷究竟是什么,為什么總在他們要干預(yù)青陽時就會出現(xiàn),難道真的有人暗地里幫助青陽?可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