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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浩這模樣可把老夫子給嚇壞了,他忙蹲下來抱住白浩,心驚膽戰(zhàn)地說:“小祖宗,你這是又鬧的哪出啊,我不過是輕輕打了你兩下,你可別嚇我啊?!?/br>白浩被老者的一嘴韭菜味熏得有些惡心,反而被熏鎮(zhèn)得定了,他皺著鼻子抬手在面前揮了揮平復(fù)心情,那股震驚雖然還很強烈,但也逐漸平息下來,只是穿成他祖宗而已,沒什么稀奇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找到白以樓。他吐出一口氣,心中暗自唾棄自己像個傻逼一樣大驚小怪,白浩掙開老夫子的桎梏,打量了下自己現(xiàn)在的身體,很好,是個小孩子,呵呵了,原來是他太矮才會覺得老者高,看這小身板估計也就三四歲的樣子,他皺了皺眉,這嚴(yán)肅的模樣直把老夫子看得一愣一愣的又要擔(dān)心的發(fā)問時,便聽‘白以燁’用清脆的童音淡定地說:“我沒事,就是有些頭疼,老師我想回去休息一下?!?/br>老夫子怪異的看了白浩一眼,這小孩居然叫他老師而不是夫子,雖有人也這般喊他,但換做一個平時只喊夫子的人來喊確實有些奇怪,再加之方才他那奇怪的舉動,老夫子還是有些不放心,生怕‘白以燁’有什么毛病正好被自己撞上那可就說不清了,于是又問:“你真沒什么事?”“有事啊?!卑缀粕吕险卟唤o放行,他還得去找白以樓,可不想讀什么書,他看著高出自己不知多少的老夫子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頭疼。”“去吧去吧,回去好生歇著,明日再來上學(xué)?!崩戏蜃右娝鏇]事,遂捋了捋自己的胡須松了口氣。白浩書本也不收就急匆匆的出了學(xué)堂,甫一出得門來,卻發(fā)現(xiàn)一個三四歲模樣渾身臟亂的小孩子靠坐在門邊,小孩子聽到動靜后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兩人的視線對上,白浩并未錯過他眼中頓時亮起的精光,小孩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緩緩起身,白浩由低著頭看他變成了抬頭去瞧他。這小孩比他高出了一個頭,且一臉?biāo)罋獬脸恋母鷤€死人一樣的盯著他看又不說話,感覺很是怪異。白浩看著對方有些莫名其妙,有種遇上個隨時會揍人的叫花子感覺,他皺了皺眉急忙跑開,兇的怕瘋的,還是躲遠(yuǎn)點好。白浩扭頭就跑,他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他所在的地方是白家的一進(jìn)院,這一世居然在一進(jìn)院中開了個私塾,倒是比之前先進(jìn)了不少,對了,白以燁的這一世是多少年來著?一九幾幾年?白浩有些弄不清楚,他知道白以燁的大概年代卻詳細(xì)不到多少年,遂不想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要先找到樓哥,也不知道他怎么樣了。他邁開短腿跨上石階上了游廊,剛走幾步,卻發(fā)覺那小孩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后,白浩有些怕,畢竟他現(xiàn)在實在是太矮了,且這小身板經(jīng)得起被人掄一頓嗎,他齜了齜牙埋著頭往前跑去,想要擺脫后面的人。誰知后面也響起急促的腳步聲,白浩回頭瞧了眼,見小孩急忙剎住腳站在離他一米的地方面無表情的盯著他看。白浩有些頭大,不過見他這樣應(yīng)該不像會隨時發(fā)瘋打人的,于是打算問問這小孩子跟著自己到底想干嘛,白浩轉(zhuǎn)身來看著他,同時選好了逃跑路線,雖然對方不一定會攻擊他,不過還是小心點比較好,他佯裝不悅的問道:“喂,你干嘛一直跟著我?!?/br>小孩張了張嘴并未回答他,而是生硬的喊了句:“以燁弟弟?!?/br>弟弟?白浩皺眉,打量一番這個小孩又審視一遍自己,別的不說,就光是這身穿著,白浩就很確定這家伙不是自己親生哥哥,哪里有兩親兄弟差異這么大的,一個跟小少爺一樣,另一個跟小叫花一樣。于是白浩問出了一個很沒逼格的問題:“你是誰,叫什么?!?/br>對面的小孩蹙了蹙眉,白浩竟然覺得他這表情有些熟悉的感覺,只見他盯著自己瞧了半晌,瞧得他有股小孩隨時會撲過來揍他的感覺,正當(dāng)白浩越來越慫想跑路之時小孩才認(rèn)真的說:“白以樓?!?/br>白浩:“!?。。。。 ?/br>白以樓???!白浩瞪大眼看著對面臟兮兮卻能看得出生得很好的小孩,這難道是……樓哥的小時候嗎,原來他小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的啊,看他平時跟冰渣一樣冷,想不到小時候居然會這么可憐,白浩表情復(fù)雜,心中不住的吐槽,又后知后覺的想到一件事,白以燁,白以樓,這明明就是一個輩分。當(dāng)時聽到他的名字時自己還開玩笑的跟白以樓說過他跟自家祖先一個輩分的,現(xiàn)在卻要他來提醒才想起來,真是個傻狗。第70章但是樓哥為什么會突然變成小孩子了,難道也是被雷劈的?也對,就連自己都變成小孩子了,樓哥可能跟著中招了也不一定,不過樓哥現(xiàn)在是本色出演,自己卻是個冒牌貨。白浩想著不由覺得好笑,然而下一刻他卻感覺到了不對,就算是被雷劈成了小孩,為了配合自己,那也不用打扮成一個小叫花子的樣子吧,而且他更不可能認(rèn)不出這個人是自己附身的,如果是樓哥的話,他不會守在私塾外,更不會跟著白以燁瞎跑,他的當(dāng)務(wù)之急難道不是跟自己一樣先找到自己嗎,怎么可能去跟著一個小孩子跑,還叫他以燁弟弟。白浩越加疑惑,于是試探性的問道:“你是變小了的樓哥沒錯吧,我是白浩啊。”小白以樓被雜亂的頭發(fā)擋住的眉毛微微蹙起,雖覺得以燁弟弟的行為跟言語有些奇怪也并未多說,而是一本正經(jīng)面無表情的說:“不認(rèn)識白浩,只認(rèn)得以燁弟弟。”白浩:“……”不認(rèn)識我?白浩不可置信的看著對面的小樓哥,一時有些懵逼了,這不是樓哥嗎,他為什么不認(rèn)識我,還只認(rèn)識什么以燁弟弟?我擦!白浩心中憤憤不平,以燁弟弟是什么鬼東西,難道變成小孩了記憶也跟著退化了?正當(dāng)白浩憤憤不平時,他又突然想到另一種可能,他不認(rèn)識我,只記得個白以燁,那很可能他確實是白以樓,卻不是自己認(rèn)識的白以樓所以才不認(rèn)識自己,白浩當(dāng)即下了定論,心中也不禁慌張起來,如果這不是樓哥被劈成了小孩而是歷史中的白以樓,那樓哥被那道雷劈了之后去了什么地方。白浩臉色慘白的盯著眼前一板一眼的小孩正茫然無措間,卻又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性。會不會是因為這一世的事跟樓哥有關(guān)系,所以樓哥才不能跟他一起來,而且在白以燁的歷史中有小白以樓的存在,所以也很有可能是一個空間不能有出現(xiàn)同一個人?這才變成了這個歷史中的小白以樓。很可能是這樣,白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