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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w以沐制式的客套一下「隨手畫畫而已,旅行中興致來就畫幾筆。」Nick把畫本收回背包,然后講出趙以沐期待以久的一句話:「走,我們出去外邊找地方吃飯吧。」謝天謝地!!雖然他早上九點多才吃了旅館早餐,但整個早上在清真寺里繞來繞去,講歷史講得口干舌燥,腳底板被燙疼,肚子又餓,耐心快到極限,如果不是因為擔心一個人在街上逛不安全,他早走人了。「我的天,這都過飯點了,難怪我餓得前胸貼后背」趙以沐在門口重新把鞋子穿回去時順便瞥了一下手機,已經(jīng)是下午一點:「你不餓???」「剛剛不餓,現(xiàn)在餓了,」Nick笑著揉了揉肚子:「不過旅行就是這樣,有一餐沒一餐,總是錯過飯點?!?/br>「我不行,我吃飯睡覺特規(guī)律,什么時間做什么事」趙以沐直起身來看著面前萬頭鉆動的街景,有點擔心:「這個地方會有象樣的餐廳嗎?」「不知道,那要看你所謂的象樣是什么?」Nick笑著聳聳肩:「在印度旅行最好別做什么預(yù)設(shè)或規(guī)劃,不然會搞得自己很緊張?!?/br>賈瑪清真寺的后方是條人聲鼎沸的市集,好聽的說法是這樣,難聽的說法就是雜亂擁擠,這是個完全屬于當?shù)厝说哪欠N市集,地攤賣的不是精美紀念品,是民用的鍋碗瓢盆木工五金,質(zhì)量粗糙色澤廉價。攤子也不是挨著擺,隨意散亂各處,毫無章法,車子摩托混著人群四面八方亂竄,趙以沐頂著艷陽走了五分鐘以后就覺得特煩臊,或許是因為喇叭聲,或許是因為路面燒東西和嘟嘟車排放的黑煙,又或許是他真的餓了,全部加成在一起他都想回旅館去了。趙以沐越走越快,一心想趕快離開這街區(qū),找個餐廳吃完飯后他就要回旅館,印度真不合他胃口,待在旅館里比較開心。「嘿,先買點小吃墊個胃吧?」Nick的聲音從后方傳來「啊」這一聲回答透露著不耐,趙以沐意識到這點,調(diào)整一下心情才轉(zhuǎn)身:「你說什么?」Nick站在一個烤rou串攤旁邊,黑煙帶著rou香往上沖,老板是個頭上戴著小白帽的□□,低眉順眼專心地轉(zhuǎn)著rou串。「這什么rou???…衛(wèi)生嗎?」趙以沐皺眉說「肯定不是豬,羊rou和牛rou吧,」Nick雙眼發(fā)亮地盯著rou串:「我點六串,一人三串?!?/br>「這衛(wèi)生嗎?吃了會不會……」趙以沐有點擔心,但又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有烤熟的話,應(yīng)該沒問題?!筃ick講這話時目光緊盯著rou串,迫不及待的模樣像個孩子似的,跟剛在清真寺里看得廢寢忘食的神情簡直判若兩人:「餓起來管不了那么多,吃了再說?!?/br>三兩句話的時間內(nèi),老板已經(jīng)把先烤好的兩串rou遞給Nick,香味撲鼻色澤油亮,Nick遞了一串給他,另一只手的rou串已經(jīng)送進嘴里,哈著熱氣快速咀嚼,一臉滿足:「人間極品!」本來還在內(nèi)心掙扎的趙以沐看著Nick一口接一口,突然覺得自己擔心東擔心西的很多余,干脆心一橫眼一閉拿起rou串咬了下去。香料的微辣口感隨著rou汁在嘴里爆發(fā),羊rou的sao味搭上類似孜然的調(diào)味,不可思議的合拍:「靠!」他一連吃了三塊rou:「這是我在印度吃過最好吃的東西。」「是吧?」Nick挑挑眉,吃東西的動作沒有間斷:「街邊美食,物超所值!」Nick吃東西的快樂表情很有感染力,他指著rou串對老板比大姆指頻頻稱贊,本來一臉淡然的老板臉上露出了輕淺又藏不住得意的笑容。美食有撫慰人心的效果,趙以沐吃第二串烤rou時已經(jīng)一掃剛剛的煩悶,人還是多、太陽仍艷、黑煙還是撲鼻,但心情好很多。可惜好景不長趙以沐從老板手上接過來第三根rou串,剛起鍋還帶著硝煙味的熱度,他被燙了一口沒咬好,rou塊的紅色醬汁滾過他的針織衫,劃過褲子,掉在地上。「cao!可惡!」他低聲咒罵一句。「怎了?」Nick抬頭看著他。「哎,衣服臟了。」趙以沐從包包里翻出衛(wèi)生紙擦拭。「還好你上衣是深藍色的,看不太出來,褲子也只沾到一點。」Nick邊講邊把最后一串rou吃光,舔舔手指。「我討厭衣服有污漬,」趙以沐擦了幾下,有點無奈:「這大概擦不掉了?!?/br>「你有潔癖?」Nick有點吃驚。「沒有,但我這次只帶這套休閑服?!冠w以沐把剩下的rou串吃完,冷掉就不好吃了。「出來玩別穿太好的,看看我這一穿上下不到100盧比,怎么臟都不心疼?!筃ick說「我不是來玩的,我是來工作的?!冠w以沐嘆口氣Nick沒有再說什么,每個人在意的事情不同,他能夠理解。兩個人一前一后在人潮中穿梭,Nick腳步輕快地走在前面,趙以沐拖著腳步在后面,低頭看著衣服褲子上的污漬。回去處理一下吧他再度浮現(xiàn)回旅館算了的念頭「Owen,你要來一杯嗎?」Nick不知什么時候又站在某個攤子前。「這什么?」趙以沐抬眼看了一下:「果汁攤?」「Lassi」Nick一只手支著下巴,看著滿攤的水果好像很難下決定:「喝個蘋果口味的好了」「Lassi,這我知道,印度式的酸奶,」趙以沐點點頭:「旅游書上強烈警告,喝了拉西(Lassi)會拉到稀?!?/br>「哈哈哈你真逗,沒那么夸張。我覺得會不會拉…是機運問題,跟玩俄羅斯□□差不多,」Nick圓亮的大眼隨著笑容被壓縮,眼尾淺淺的幾道折子:「俗話說沒喝過Lassi等于沒來過印度,你確定不來一杯?」「不了,我不想冒著拉到稀的風險?!冠w以沐拒絕。「濃、純、香,冰!」Nick也不勉強他,自己接過老板剛打好的蘋果Lassi用吸管喝一大口:「好喝!」不像國內(nèi)的外賣飲料用塑料杯裝,Lassi被裝在玻璃杯里,碎冰浮在表層,杯身凝結(jié)的水珠被陽光照得閃亮亮。「來吧!喝一口看看,只喝一口不會拉到稀?!筃ick手一伸把杯子遞到他眼前。水珠在杯身畫出一道道刻痕,清涼誘人。好吧,他的確是想喝看看是什么滋味。趙以沐接過杯子笑了笑,不好意思用吸管吸,直接就著杯口喝,入口先是酸然后甜,最后又有淡淡的蘋果清香,冰冰地像奶昔一樣濃稠。「好喝!」出乎他意料的好喝,趙以沐抿了抿嘴。「再喝一口啊,別客氣!」Nick笑著說。趙以沐正微微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