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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子寒錯后幾步叫住了田小末。“小末?!鼻镒雍镄∧┑揭慌?,輕聲在他耳邊囑咐了幾句。只見田小末的表情從驚訝再到驚喜最后變成了擔(dān)憂。“你照著我們的吩咐買些回來,先不要告訴少爺,我怕他擔(dān)心?!碧镄∧┍劝操F和安順都要心細(xì),秋子寒讓他辦這件事要更加放心。“可是……”田小末有些猶豫,“真的不要告訴少爺嗎?”秋子寒搖了搖頭,“等咱們從西南回來的吧,他現(xiàn)在忙著生意的事,我不想再給他負(fù)擔(dān)?!?/br>少夫人都打定了主意,田小末也不好再勸,只好說道,“那好吧,我肯定辦好,少夫人要多注意身體?!?/br>第二天一早,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一隊車隊低調(diào)的出發(fā),向西南而去。越往西走,越能感受到緊張的氛圍,不知道是土匪太厲害,還是剿匪的戰(zhàn)事太激烈,山里好幾個村莊都廢棄了,已經(jīng)找不到居住的村民。就這樣走走停??靸蓚€月的時間,終于快到西南王封地了。據(jù)說這里離土匪的大本營不遠(yuǎn),所以朝廷的部隊就駐扎在此處以東十里,而西南王的軍營也在附近,白輕舟帶著易千帆等人在附近的麗城停了下來。白輕舟將易千帆等人安排在麗城的一處客棧住下,客棧顯然被人包了下來,沒有其他客人,看來為了易千帆一行的安全,孟起做足了準(zhǔn)備。易千帆暗暗吃驚孟起的能量,看來這個孟兄實在是不簡單。白輕舟留下護衛(wèi),自己先回去復(fù)命。秋子寒一路下來臉色更差了些,盡管一直在吃小末“常備”的滋補的藥,可還是不見好。易千帆心疼壞了,一直自責(zé)不該把秋子寒帶出來。一到客棧簡單吃了些東西,便催著人上床休息。等白輕舟又回了客棧,請易千帆去和孟起見面的時候,秋子寒已經(jīng)睡著了。“小末守著,我出去一趟,辦完事就回來。”易千帆穿好衣服,關(guān)上了房門,臨走還囑咐道,“讓客棧煮些粥,一會子寒醒了怕是想吃了?!边@才帶著安貴和安順跟著白輕舟走了。第29章西南王白輕舟帶著易千帆幾人一路向北走,車隊出了城門,繼而又向西行了幾里路,最后居然來到了西南王的軍營門口。易千帆跟著白輕舟翻身下馬,站著沒有動。白輕舟見狀只好開口催促道,“易公子請,主子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币浊Х@才點點頭,挪開步子。安貴兩人駕著馬車想跟上,卻被人攔住了去路。“馬車這邊走,糧食要運到那處。”“少爺……”安貴不放心易千帆一個人,喚了一聲。易千帆回頭,朝他點點頭,“無妨,就聽他們安排吧,在軍營門口等我。”安貴兩人這才聽從安排,趕著車走了。易千帆被帶到營地中央的一處營帳外面,等了片刻,通傳以后,順利的進(jìn)入,便看見孟起站在營帳中央,手里拿著旗子在與旁邊的人說著什么。孟起抬頭見易千帆進(jìn)來了,很是熱情的開口道,“千帆終于到了,可讓我久等啊!來來……”易千帆依言上前,走近才看清,孟起身前的是一個十分巨大的沙盤,沙盤上的山峰地貌栩栩如生,讓人一目了然。“你們先下去吧。”孟起對身邊人說了一句。“是。”幾人雙手在胸前握拳,行了禮后,十分恭敬的退下了。“輕舟也去吧?!泵掀鹨馕渡铋L的看了眼白輕舟,兩人對視之后,白輕舟心領(lǐng)神會的也退下了。“千帆,坐,坐。”孟起還是同在易家莊子里一樣,招呼著易千帆,問候了幾句之后,這才說道了正事上來,“你也看到了,我們漓水一帶都是山地,耕地很少,糧食十分有限。西南軍和朝廷剿匪……短則數(shù)月,長則數(shù)年,這么多人要吃飯,后勤保障是頭等大事,除了征糧……就是找像你這樣的糧商了?!?/br>孟起直言不諱道,是利誘也是威逼,“當(dāng)然我不可能只找你一人,但于公于私,我卻是最希望能與你合作的,你將你莊子里的存糧和以后的產(chǎn)糧全部給我……我保證比那皇帝小子講道義,咱們兄弟歸兄弟,買賣歸買賣,該給你多少銀兩就是多少銀兩,我肯定不虧待你?!逼渌嗣掀鹂隙ú粫@么一個一個親自去見,至于原因,只有他自己清楚。孟起說完吩咐一聲,只見兩名士兵抬著一個箱子走了進(jìn)來。放下箱子后,又出去了。“你莊子里一共五百畝地,一年下來,兩熟的水稻,這些金子夠了?!本谷惶崆鞍岩荒甑腻X都給了易千帆,可見誠意十足。從到了軍營門口到走進(jìn)營帳之中的見聞,再猜不到孟起的身份,易千帆就是真的腦袋有問題了。沒想到孟起說的路子不是別人,就是他自己,西南王居然跟自己做生意,要是放在以前,易千帆打死是不會信的。“這……這……”易千帆一時間還有些沒有回過神來,“孟兄……不……王,王爺……”“哈哈,千帆不必拘謹(jǐn)?!蔽髂贤醮笮ζ饋?,“當(dāng)時形勢所迫,本王才有所隱瞞,本王名喚蕭駱景,字孟起,千帆要是不習(xí)慣,還是喚我孟兄吧?!?/br>難怪……沒聽過西南王的名字,但是蕭姓是皇姓,易千帆還是知道的,老西南王是當(dāng)今皇帝的親叔叔,當(dāng)然姓蕭。“沒……沒問題?!边@個當(dāng)口,易千帆只能答應(yīng),還有些懊惱當(dāng)時自己怎么沒猜到孟起的身份,就這么草率的跟著白輕舟過來了。要知道自己到西南找門路做生意還是跟西南王本人做生意,區(qū)別還是很大的!前者能說成是生意人的神通廣大、發(fā)點國難財,沒有賣不出去的東西,只有沒走通的門路,而后者……如果西南王真的意圖謀反,他這就是直接跟朝廷作對,說嚴(yán)重點還是“合謀”。想到這,易千帆只覺得一身冷汗,后背一陣陣發(fā)涼。“對了……”這時西南王狀似無意的問了句,“聽說弟媳也過來了,怎么今日……沒見……”“哦,他身體有些不舒服,留在客棧休息呢。”易千帆擦了擦額上的汗,“可能是路上有些勞累,不礙事?!?/br>“這樣……以后會有機會見到的。”西南王點點頭,眼里閃過惋惜,“這樣吧……你帶他去我的大理城住一段時間,大理是西南王府所在,肯定不受匪患影響,絕對安全……住一陣的話,一來以后要如何安全的運輸糧食需要周密安排,這個需要時間策劃,二來大理環(huán)境優(yōu)美,也適合弟媳調(diào)養(yǎng)好身體?!?/br>易千帆現(xiàn)在只想帶著秋子寒快些回到江寧,這什么勞什子生意,他不做,錢也不掙了。可是被西南王這么一說,又有些不好開口。如果不答應(yīng),擺明了就是不想合作了,那……他還有命活著離開這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