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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原本可以得到玄武的庇護(hù),而且玄武也愿意庇護(hù)他們,他們卻選擇了和邪修合作,將庇護(hù)他們的玄武殘忍殺死。 人心不足蛇吞象,所以這里今天爆發(fā)洪水,村子被淹沒,也是有因有果,現(xiàn)在的果還了多年前的因,雖然他們并不知道。 似乎是因?yàn)樾涮^悲憤,在他眼中的血淚落下的那一刻,河水再度沸騰起來,在水面的最中央,一個黑色的球形石塊狀東西從河水最深處浮出了水面。 那個石塊仿佛一個球,上面鎖了一層又一層的鎖鏈,貼上密密麻麻的封印,那個封印的人手法明顯很高明。 但是因?yàn)榉庥×硕嗄?,玄武現(xiàn)在的魂魄也成了氣候,在圓球出現(xiàn)之后,凌窈手中的重劍一揮,封印就破了。 在封印破了的那一刻,那個圓球從中間裂開,凌窈看到一只破碎的玄武真身,出現(xiàn)在他們的眼前。 玄武的真身一出現(xiàn),那只玄武魂魄立即張嘴,將真身吞進(jìn)了口中。 但是吞了真身之后,這只玄武的怨氣卻并沒有散開,身后的蛇尾在水面上不斷拍著:“我一定要報(bào)仇。” 凌窈握緊手中的重劍,難道她看錯了,玄武解除封印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去殺人嗎? 就在凌窈懷疑自己想錯了,想要阻攔玄武的時候,卻見玄武對著之前凌窈兩人看過的那個祠堂吐了一口氣,在玄武的這口氣之下,那個祠堂驟然倒地,露出了里面被跪拜的道士石像。 而在這個道士石像的旁邊,凌窈、文倩已經(jīng)還準(zhǔn)備吹一口氣的玄武,看到了一只巨龜?shù)氖?,這只巨龜也被制成了銅像,前面有貢品,顯然每年也有人在祭拜。 玄武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村莊里的人殺了他之后,每年竟然還會來祭拜他。 這個村莊的人當(dāng)時為了逆天改命,和邪修一起殺了玄武,但是后面他們也為玄武立了碑,每年祭拜,不然玄武的魂魄也不會成長這么快。 看到這個銅像,玄武還是生氣:“偽善?!?/br> 確實(shí)是偽善,先是殺了他,將他封印在此地,后面又來跪拜,不是偽善心虛是什么? 但是最終這么說著,玄武卻默默地放下了自己的尾巴,也不再朝著岸邊吹氣。 凌窈放下手中的重劍,玄武果然是玄武。 過了片刻,玄武身上的怨氣慢慢散開,原本滿天的烏云也散開,原本蔓延出來的河水慢慢退了回去。 剛剛糊里糊涂被玄武從河面上救過來的那個人,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卻見到他們祭祀的河神銅像化為灰燼,而巨龜?shù)你~像卻發(fā)出光芒。 因?yàn)榱桉?、文倩、玄武這邊有結(jié)界阻擋,普通人看不到這里面的驚濤駭浪。 他只是看到天空放晴,突然跪倒在地,哭得更大聲了:“神龜保佑?!?/br> 他口中的神龜就是被祭祀的玄武。 幾百年前發(fā)生的事情其實(shí)早就已經(jīng)被后輩遺忘,他們根本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的幸福是站在玄武的性命上的,只老老實(shí)實(shí)每年祭拜河神和神龜。 在他們眼里,河神像碎裂,神龜像發(fā)光,這就是神龜保佑他們的標(biāo)志。 雖然他們現(xiàn)在每年祭拜河神,但是并不是每個人都信河神的,現(xiàn)在發(fā)生這種事情,他們對河神的信仰崩塌,反而是覺得關(guān)鍵時刻是神龜幫助了他們。 天空放晴,這個男人跪下之后,原本已經(jīng)撤離的村莊的人也跑了回來,跪拜道:“神龜保佑?!?/br> 玄武的銅像上面還泛散發(fā)著淡淡的金光,周圍人都認(rèn)為這是神跡。 玄武的身身上的怨氣慢慢散開,陽光落在他的身上,給他鍍了一層金邊,讓他看上去就是傳說中的神獸了,可惜那些跪拜的人看不到。 凌窈和文倩都沉默了一下。 凌窈還好,文倩沉默之后,忽然懊惱著開口:“這可怎么辦呢?張曉又要罵我了,這么多人看到了銅像發(fā)光。” 凌窈視線落在還在發(fā)光的巨龜銅像上,知道她在煩惱什么,建議道:“不如你就說是雨過天晴,銅像反光?” 文倩一拍腦袋,崇拜地看著凌窈:“大佬不愧是大佬,想得理由也周到。” 凌窈:“……”總覺得特殊部門從上到下都有些乖乖的。 似乎是聽到這邊凌窈和文倩的交流,巨龜銅像上的光芒消失了,那邊跪在地上的人卻依舊在跪著。 不過已經(jīng)有警察卻宣傳了,說這只是巧合,讓大家振作起來,重新開始生活。 雨過天晴,玄武身上的怨氣就散開了,巨大的玄武也不飄在水面上了,落在了凌窈和文倩身邊,變成了另外一副模樣。 穿著青色長衫的青年人,溫文爾雅,看上去脾氣就很好。他落在了地上,目光復(fù)雜地看了一眼不遠(yuǎn)處踉踉蹌蹌?wù)酒饋淼娜?,過了許久才開口道:“罷了?!?/br> 以往的恩怨就罷了吧,他們也接受懲罰了。 天空落下一道彩虹,恰巧落在玄武的背后,給他添了幾分神獸風(fēng)范。 凌窈想到只知道在動物園吃吃喝喝的饕餮,再看看面前這個即使被殘害而死,鎮(zhèn)壓這么多年,恢復(fù)原型之后依舊風(fēng)度翩翩,只因?yàn)橐患∈戮驮徚藗λ娜祟惖男洹?/br> 忍不住感慨:兇獸和神獸還是不一樣的,兇獸就知道吃,神獸卻有這么廣闊的胸襟。 在動物園正扮演羊駝的饕餮,吃著口中的靈果,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怎么回事?總覺得似乎有誰在背后說他壞話。不過怎么可能?所有人都怕他,不會有人說他壞話。 饕餮繼續(xù)高高興興吃東西去了。 而看著面前的玄武,凌窈想到動物園中的饕餮,心中冒出來一個想法,忍不住開口道:“不知玄武前輩,以后有什么打算?” 玄武的視線在凌窈身上掃過,聲音都比之前溫柔了許多:“我沒什么打算,你這個小女娃有趣的很,是不是有什么話想對我說?” 玄武活了這么多年,凌窈也并沒有隱藏自己的小心思,因此她有小心思一下子被玄武看透了。 不過玄武現(xiàn)在怨氣盡消,心情很好。 凌窈笑了笑,也不繞彎子:“果然瞞不住玄武前輩,我開了一家動物園,不知道玄武前輩愿不愿意到我的動物園去居???” 她說的委婉,沒有說讓玄武去當(dāng)動物,不過意思也是相似了。 在凌窈背后的文倩敬佩地看著她:大佬果然是大佬,讓饕餮到動物園當(dāng)羊駝之后,現(xiàn)在又要收下玄武了,簡直逆天了。 玄武被封印了這么多年,根本不知道動物園是什么,不過他對凌窈印象不錯,如果不是凌窈,他自己肯定不能解封自己的尸骨,說不得還要在河底待很久。 因此他對凌窈的耐心也很足,認(rèn)真聽凌窈將動物園的事情解釋了一番,聽到饕餮也在洪山動物園。 玄文頗為感興趣道:“好,我就隨你去動物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