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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磨滅。 許庭堯生氣,神色冷冽,手里那杯紅酒,直接砸在了周安寧身上,酒杯落地,玻璃四濺,“你該跟我一樣,嘗嘗失去她的滋味。” 周安寧慌了,他下意識的再看向韓星初,只見,有個人拿來一個很大的行李箱,韓星初雙手手腳被捆住,被兩人強塞進行李箱里,那臉色,倏地煞白,“沈千尋愛憎分明,你這么對她身邊重要的人,她會如何?!?/br> 許庭堯卻有自己的考量,不為所動。 韓星初被塞進了行李箱里。 許庭堯緩緩說:“好好看著她是怎么因為你而遭受如今的苦難的。” 別墅外面的湖泊不深,但也不淺。 周安寧透過窗戶的玻璃,看著那兩人提著裝著韓星初的箱子一直朝著湖泊而去,他猛地站起來,朝著韓星初被帶離的方向而去,然而,別墅里的其他人不約而至上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然而,他們低估了韓星初對周安寧的影響力,明明身負重傷,卻依然能爆發(fā)出那么強的力量,最后,還是章永嘉出手,才把周安寧給攔下,強行的摁在了地上,哪都去不了。 “初初?!?/br> “我的初初?!?/br> 黑暗下,那兩人手舉著照明的電筒,抬著行李箱的那兩人合力把行李箱扔下了湖,湖面掀起陣陣水花,而行李箱,緩緩的往下沉去…這一幕,刺痛周安寧的眼,須臾,一口血從嘴里吐出來,受不得這個刺激,直接昏厥過去。 章永嘉檢查了下,“二公子,人沒了意識?!?/br> 許庭堯掀了掀眸,“真是不經(jīng)嚇?!焙脩蚩墒沁€在后頭,人就給他整暈了,他頓了頓,“讓他們把韓星初給撈上來。” 人是真的扔,但許庭堯沒想過讓她死。 用周安寧的話,韓星初是沈千尋身邊重要的朋友,更何況,他應(yīng)允過沈千尋,不會對她怎么樣。 章永嘉應(yīng)了聲是,又問,“周安寧要怎么處理?” “關(guān)起來?!?/br> “周安寧背叛了您,還要留著嗎?” “先留著。” 章永嘉便沒在問什么。 許庭堯不想把人弄死,證明他還想折磨對方。 幾分鐘后。 有個男人跑進來說,“二公子,嘉哥,那兩人被人打暈在湖邊了,那個女人,應(yīng)該是被抬上岸帶走了?!?/br> 又有人上前通報:“二公子,嘉哥,發(fā)現(xiàn)了可疑車輛,要追嗎?” 章永嘉,“對方來了多少人?” “十來個吧。” 才十來個人? 許庭堯說,“派人去追?!?/br> 韓星初得留著。 那個邀約,沈千尋可并沒有說拒絕,都是那個男人在說話,如果韓韓星初重要,那么,她便不可能坐視不理。 所以,人暫時不能丟。 第192章 第一次較量,輸了 夜里,放在床頭的電話響了。 是一條短信。 靳牧寒輕輕的拿開搭在腰上的手,兩人同床共枕,沈千尋已經(jīng)習(xí)慣了抱著他睡,半張臉埋在他的胸口,惹人憐愛極了,凝望了懷里人幾眼,親吻她的發(fā)絲兩下,翻了個身,拿起手機看了看。 陳銘發(fā)來的。 說韓星初已經(jīng)沒有危險了。 人已經(jīng)在他們手里,準備帶回去。 順便撈到了兩句許庭堯是個狠人。 居然把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裝進行李箱里扔進了湖里,雖然,這人可能不會弄死,但這樣的弄法,可得把人嚇去半條命吧。 而且,稍有不慎,這人很有可能在里面窒息而死。 不過周安寧還沒解救出來,所以,這次的行動,還沒有結(jié)束… 靳牧寒做事,向來要求的是完美,既然是來救人的,那么,兩個,他都要了。 雖然,周安寧之前的行為他不能原諒。 但是說不管他只是氣頭上的話而已,到最后周安寧是不得不管,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玩弄致死,所以還是得去救他。 既然如此,先把人救下來,到時候,他們之間的帳再慢慢清算,靳牧寒更喜歡親自討債。 靳牧寒點擊回復(fù)短信:按照我接下來的計劃繼續(xù)執(zhí)行。 他放下手機,撐起的身子再次躺平,不過這細微的動靜,仍是把今晚睡眠不深的沈千尋給吵醒了,她重新抱住靳牧寒,“星初已經(jīng)安全了是嗎?” “恩?!?/br> 沈千尋松了一口氣,她家靳先生辦事的效率就是迅速:“那就好。”她微微仰起頭,“人能帶到我們家嗎?” “不方便?!苯梁忉?,“會把周安寧也救出來。” 聞言,沈千尋微怔,失笑:“靳先生,睡前你生氣的甚至不讓我提他,我還以為你不會管他了?!?/br> 靳牧寒風(fēng)輕云淡的,“人在許庭堯那,我們跟他之間的帳,不好討?!?/br> “恩,那倒是。”沈千尋來了精神,問:“星初是怎么從許庭堯那帶出來的?” 靳牧寒沒有隱瞞,直說了。 許庭堯說不會對韓星初怎么樣就是把人塞到行李箱里把她扔進了湖里,目的就是為了懲罰周安寧對他的背叛,不得不說,手段真的狠。 沈千尋擰眉,神色偏冷,生氣了。 會生氣那是理所當然,對許庭堯這個人也只會越來越反感。 “救出星初已經(jīng)是打草驚蛇,接下來,周安寧好救嗎?” 靳牧寒把她抱得離自己更近些,頭在她脖頸蹭了蹭,“看運氣?!?/br> 運氣這種東西太玄乎。 沈千尋希望一切能夠順利。 靳牧寒輕撫人兒的發(fā),“繼續(xù)睡,恩?” 沈千尋點點頭,乖巧的閉上了眼,沒有再說話。不過,醒來之后,想要再入睡卻有些難度,心沒辦法靜下來。 明明沒有動,但是靳牧寒卻知她沒有入睡,微涼的指腹貼在了她的臉頰,“睡不著了?” “恩。” 靳牧寒便哄她,低低沉沉在他耳邊悠悠響起,像放了輕輕的催眠歌曲,沈千尋盡可放松,沉浸在這溫柔的音色里,兩三分鐘后,她放棄了,手揪住靳牧寒的衣領(lǐng),微撐起身子,她的發(fā)絲,輕輕的掃在了他清俊的臉頰上。 “靳先生,親一個好了。” “好?!?/br> 靳牧寒翻了個身。 月光皎潔,靳牧寒把空調(diào)被往上拉高了些。 別墅里,一室的清冷。 半小時后已經(jīng)過去。 一撥人負責(zé)出去追韓星初,然而,還沒有回來。 燈火依然通明,章永嘉見時間不早,“二公子,您休息的時間到了?!?/br> 許庭堯養(yǎng)身體的那段時間,沒到十點便已經(jīng)睡下,今夜,已經(jīng)很晚了。他不能人道的問題并不是腎的問題,所以跟作息時間沒有任何問題,但是,為了那方面的恢復(fù),他在飲食和睡眠方面也做了調(diào)整。 許庭堯恩了一聲。 人上了別墅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