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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把話說在前邊,如果是我多心了,我向你賠罪,如果我沒說錯(cuò),真是這樣,希望你懸崖勒馬,他雖是戲子,但不是風(fēng)塵中人,請陳少爺高抬貴手,放過他!”他是什么我還不清楚!陳驍拉著臉,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告訴韓午:“你沒想錯(cuò),我對秦思白,就是那個(gè)意思?!?/br>聽到這話,站在門外偷聽的秦思白腦子里“轟”地一下炸了。“但是”陳驍繼續(xù)說道,其實(shí)按他的性子,別人的想法就是個(gè)屁,我怎么樣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但他知道,他不在乎,秦思白會在乎,“我從沒把他當(dāng)成隨便的人,有別人敢這么想他,我也第一個(gè)不干!”韓午氣的直哆嗦,激動(dòng)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自古以來戲子跟富家少爺?shù)谋瘎∵€少嗎?無非是有錢人想玩的感情游戲而已,哪來的真心!何況你們倆都是男人,你這么做,讓世人怎么看你們,這、這根本天理難容!”陳驍直視著韓午,居高臨下:“我不在乎,我看上的人,也不會那么脆弱?!?/br>韓午悲愴地極力勸阻著陳驍,希望他能把危險(xiǎn)的感情控制住,從而放過秦思白:“就算你不在乎,你也該想想他,感情得講究兩情相悅,他對你也有這種感情嗎?如果沒有,你還要逼著他有嗎?當(dāng)我求求你,你放過他吧!”秦思白本來想來偷聽,看看韓叔跟陳驍之間能有什么事,還得背著他說,結(jié)果竟聽到了這樣一番對話。后面說了什么,秦思白不想聽了,心事重重地下了樓。其實(shí),他也是能感覺到的,陳驍對他的不同尋常,但他不敢細(xì)想,這樣的感情注定是不能被認(rèn)可和接受的,秦思白想,就做朋友,不也挺好嗎。陳驍一出來,就看見秦思白趴在桌子上一下一下扣著石頭。走過去摸了摸秦思白的頭:“我走了?!?/br>一聽這話,秦思白下意識地問了一句:“你以后不來了?”不是說不在乎別人怎么看嗎?別人說幾句,你就不敢來了?陳驍本來心里就有氣,一聽這話,頓時(shí)變了臉,純屬?zèng)]事找事,氣哄哄地說了一句:“你也不想讓我來是吧?!”秦思白心里亂著呢,一聽這話也來氣了:“你發(fā)什么瘋!”陳大少爺一陣傷感,老子一顆心全撲在你身上,反過來不領(lǐng)情不說,還跟老子吹胡子瞪眼的,好,你不愿意讓我來,我還不來了!轉(zhuǎn)身就走了。韓午走出來,緊鎖著眉頭,擔(dān)憂地問秦思白:“你跟叔說,你對陳驍沒有那種想法,是吧?”“我……”應(yīng)該斬釘截鐵地說沒有才對?。】墒?,腦子里是陳驍照顧他時(shí)的盡心,是有危險(xiǎn)的時(shí)候陳驍拼命守護(hù),是陳驍?shù)囊羧菪γ病妓麐尩氖悄莻€(gè)人,這句沒有,怎么就說不出來呢?!我對他的感情這是錯(cuò)位了吧。秦思白認(rèn)命地想。☆、第21章伊薩科夫斯基說過,愛情,不是用一顆心去敲打另一顆心,而是兩顆心共同撞擊的火花。你不相信愛情,是因?yàn)槟銢]遇到對的人,如果遇到了還不珍惜,那就是你的不對了。秦思白苦惱得很。陳驍自從跟秦思白置氣走了之后,真的就沒再來。這讓秦思白不太高興,盡管他不想承認(rèn)。陳韜給的藥方子著實(shí)有了作用,奇苦,但卻把秦思白的嗓子調(diào)理得有了起色,就算還是沙啞,但已經(jīng)好了太多。秦思白沒有明確告訴韓午他對陳驍?shù)膽B(tài)度,從情感上來說,他是能接受陳驍?shù)模珡睦碇巧蟻碚f,他無法接受,這傻孩子一直在鉆牛角尖:倆人都是男的,咋能在一起呢?!韓午打發(fā)了秦思白去學(xué)堂里教小孩子讀書,籌劃著該給他找個(gè)媳婦兒了,年輕人嘛,誰還沒干過幾件荒唐事,成了家有了孩子,定下性來就好了,韓午這么安慰著自己。陳驍也沒好過到哪兒去,這幾天賭氣沒去找秦思白,倒給他媽制造機(jī)會了,好不容易逮著人影兒,一頓狂轟亂炸。陳驍懶懶地趴在沙發(fā)上,陳夫人就一直在他耳朵邊嘚啵得:“兒子?兒子!你睡著了嗎?你聽我說話!我兒媳婦呢?身子養(yǎng)好了嗎,什么時(shí)候帶家里來?說話!”陳驍臭著臉說了一句:“吵架了。”“吵架了?”陳夫人興致盎然地八卦著,“這孩子脾氣不小啊,本事夠大的,敢跟你吵,你拿他沒轍?哎呦這嫁進(jìn)門可了不得!你看我能降住她嗎?”陳驍悶悶地說:“我看夠嗆。”陳夫人又掉進(jìn)了自己的小世界里:“那可壞了,你說你怎么找了這么一個(gè)呢,這么厲害,那咱們家還不反了天!萬一她要是造了飯你幫誰?你說話!”……“人心好著呢,您別跟這兒瞎想成嗎?”陳驍不耐煩地站起來,準(zhǔn)備出門。喜歡一個(gè)人,就是想告訴全世界,他有多好,容不得一個(gè)字的詆毀。陳夫人拉住他:“能讓你夸的人可不容易,趕緊著帶回家來給媽看看,急死我了?!?/br>陳驍含糊地敷衍了兩句,出了門,晃悠晃悠就晃到了秦思白的家門口,前段日子每天一趟八趟地跑,冷不丁地一不來,心里沒著沒落的,想到秦思白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陳大少爺?shù)哪穷w心就跟貓爪子撓了似的,癢得不行。尷尬了一下,陳驍厚著臉皮敲了門,說了不來,這又巴巴兒地來了,但是沒辦法啊,掉價(jià)就掉價(jià)吧,誰讓你想他呢!開門的是小石頭,他也聽到了韓午問秦思白的話,但這孩子少根筋??!見了陳驍依然是親親熱熱的笑著:“陳少爺來了,先生不在家,你進(jìn)來坐吧?!?/br>不在家?陳驍收回來邁進(jìn)門的一只腳:“去哪了?”“哦,先生去學(xué)堂教書了呢,挺好吧?”小石頭不無自豪地說,教書先生!多大的榮耀呢!秦思白教一群小孩子背古詩,背的是溫庭筠的,黑板上漂亮的行楷謄著四句詩井底點(diǎn)燈深燭伊,共郎長行莫圍棋。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按著秦思白的想法,是想教孩子們讀一讀之類的,就是背詩也要背些肅穆慷慨的邊塞詩才有感覺,但是之前那個(gè)臉蛋圓圓的女教師說,她備了一本厚厚的筆記,都是唐詩宋詞,是一頁一頁按順序教過來的,現(xiàn)在她要走了,希望秦思白能代替她,把這個(gè)本子上的詩詞教到頭。今兒個(gè)第一天,沒想到秦思白教書先生生涯的開始竟然這么纏綿。進(jìn),還是不進(jìn)?陳驍在學(xué)堂門口徘徊著,最后一咬牙,一跺腳,進(jìn)!又不是他們家開的,慫什么!學(xué)堂不大,來的也都是貧民百姓家的孩子,就那么兩排平房,陳驍很容易就找到了秦思白的教室。于是秦思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