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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硬的rou刃在雙丘間頻繁進出,沙發(fā)厚實的椅墊也被弄得快要移位,黎荀簡直像要溺水似的大口喘氣,雙手緊緊圈在周皓染的頸肩上,手指無意識地在那光滑的頸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周皓染似乎想要一口氣攻下黎荀,讓他射精,然而,當(dāng)黎荀已經(jīng)招架不住地,在連番的強悍沖撞下高潮時,周皓染也沒有放緩抽送的節(jié)奏和力道。更甚至,那鐵杵一樣堅硬的玩意兒,在黎荀體內(nèi)有更脹大的趨勢,頂?shù)美柢魉闹l(fā)軟,已經(jīng)混亂的意識變得更加迷離。「荀,你是我的人?!?/br>啃咬著黎荀的嘴唇低語著,周皓染幾近兇暴地沖撞著,以狂熱的欲望席卷黎荀,在他的體內(nèi)宣泄出熱液。「——嗯啊啊啊??!」那泯滅一切世俗常理的快感,簡直讓黎荀魂飛魄散!明明都是男人,為什么會這樣舒服?黎荀呻吟得嗓子都啞了。當(dāng)周皓染退出去,翻過他的身體,讓他呈現(xiàn)跪姿挺高臀部,再度插入時,黎荀有氣無力地搖著頭。不知為何,在淚眼婆娑下,黎荀仿佛看到了自己未來的樣子——沒有靈魂、沒有自尊,只有一具沒有周皓染,就不能存活的yin蕩軀殼。而那個時候,周皓染一定已經(jīng)厭棄他,尋找新的寵物了吧。「為什么搖頭?你明明爽得不行。」周皓染有意扭腰,攪動窄xue,可以聽到「咕啾」的濕潤水聲。雙手抓著黎荀的腰,周皓染再次埋入深處,強勁地律動著。盡管四周是喧鬧的搖滾音樂聲,而且房間是半開放式,樓下就是人頭攢動的舞池,周皓染卻毫不在意,如同野獸一般交歡。「唔……為什么……」黎荀呼吸急促,被侵犯的后xue一陣陣痙攣,眼淚不斷地滾落在沙發(fā)墊上,形成雨點似的暈染,「啊……不……」「什么為什么?」周皓染不經(jīng)意地問。「不……可以……嗚嗚……」黎荀汗?jié)竦念~頭抵著沙發(fā),抽泣著道,「我們……不可以……只是家人嗎?」他不想被周皓染厭棄,如果只是家人的話,周皓染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他的。「……你真的這么想?」周皓染的動作突然停頓,聲音比玄冰還要冷冽,不,也許是因為太冷了,以至于其間的悲傷都被隱去了。「嗚……嗯!」黎荀慢慢地點頭,嘴唇緊咬。周皓染陷入沉默,忽然的,他拔出rou刃,竟然自己動手解決了需求。「起來吧?!怪莛┤景延眠^的紙巾丟在地上,對黎荀說。黎荀眼睫低垂,肩膀顫抖,連支起身體的力氣都沒有。周皓染沒有再說第二遍,只是撿起黎荀的褲子,幫他穿好。被一直卷高到腋下的T恤衫也重新端整,黎荀有些不知所措。「我還要在這待一會兒,李力會送你回去?!怪莛┤菊f著走出了包廂。在房門開啟的一刻,就立刻有女人熱情地摟上周皓染的胳膊。這是黎荀在學(xué)校放寒假前,最后一次看到周皓染的身影。——上冊完——摯愛枷鎖Ⅱ(中)第一章下午六點,T市政府警察局。這是一棟矗立在熱鬧市區(qū)的現(xiàn)代化建筑物,有十五層樓高,淺灰色玻璃幕墻,正面門廊飾以黑色花崗巖和旋轉(zhuǎn)玻璃門,乍看更像是銀行。盡管早已過了下班時間,位于九樓的有組織罪案調(diào)查科的刑警們?nèi)栽诿β?。案件太多,人手太少,近年來黑道勢力越來越囂張,常常上一起走私案、或者暴力案件還沒解決,就有新的案件發(fā)生。黃偉把這一切歸咎于周皓染,他目無法紀(jì),態(tài)度傲慢,把T市當(dāng)作他的私家花園,想走私就走私,想勒索就勒索,簡直是橫行霸道!最氣人的是,明明這么多年來,警員為了鏟除周家花費了很多精力,也投入了大量財力,可每一次,不是證據(jù)不足無法起訴,就是抓住的不過是些小頭目,根本威脅不到周皓染。而只要周皓染不除,T市的警員就別想抬起頭來。「他怎么就沒死呢?」看著桌上放大的沖鋒槍彈殼照片,以及那輛被子彈打爛的轎車,黃偉喃喃自語。上個月,周皓染在去機場的路上,被一幫蒙面槍手襲擊,黃偉很遺憾那幫兇手沒能得手。要是周皓染死了,他一定會放鞭炮慶祝的!雖然這種想法有悖于警員的身份,但是想想又不犯法,這個世道真不公平,真正為非作歹的人,反而住豪宅里,過著揮金如土的日子。「黎荀?!雇蝗唬S偉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那個面容清俊的少年。不知為何,得知周皓染和黎荀其實是「那種」關(guān)系之后,他就越發(fā)想除掉周皓染了,簡直到了迫不及待的地步!黃偉拉開辦公桌右側(cè)的抽屜,里面放著一個厚厚的橙色資料夾,都是他最近收集起來的有關(guān)黎荀的資料。從黎荀在福利院生活的日子開始,到現(xiàn)在的國立醫(yī)科大學(xué),所有的事情都記錄其中。不過,要得到這些資料可不容易,黃偉以自己是反黑組刑警的身份向福利院施壓,才能拿到黎荀最初登記入院時的資料。只是,福利院的院長說,當(dāng)年撿到黎荀的老員工已經(jīng)退休,并且患有老年癡呆癥,是不大可能提供更多情報的。而且,就算那位老員工沒有生病,當(dāng)日也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值得記錄。因為那些丟棄孩子的人,都是靜悄悄地來,靜悄悄地走,不可能留下身份訊息,所以,她們真的不知道黎荀的親生父母是誰。黃偉去到黎荀就讀的醫(yī)大,買通一個學(xué)生,偷偷拿到黎荀的一根頭發(fā),然后,讓法醫(yī)部的同事做了DNA分析,再登錄警局的失蹤人口檔案庫以及罪案庫,進行DNA比對,但是依然沒有任何線索。不過這至少說明了兩點。黎荀不是被人拐走后,又再度丟棄的孩子。黎荀的父母不是像周皓染一樣的罪犯。接下來,是去福利院附近的醫(yī)院,追查當(dāng)年差不多時間臨盆的產(chǎn)婦嗎?會丟棄那么健康,又那么可愛的嬰兒,估計是未婚先孕的少女。但也可能,只是生活拮據(jù),撫養(yǎng)不起更多的孩子,而選擇拋棄親骨rou的夫妻。可能性太多了,更何況,假若那個女人沒有在醫(yī)院生產(chǎn)呢?那樣調(diào)查就像是大海撈針,永遠都不會有結(jié)果了。黃偉暗嘆一口氣,翻過福利院的檔案記錄,看到一沓裝在透密檔袋里的彩色照片,這是黃偉讓交通科的同事,跟蹤黎荀大半個月后,獲得的成果。「我看他和義興會好像沒什么關(guān)系啊。」記得那位同事在把照片交給黃偉時,這樣嘆道,「他看起來很規(guī)矩,就是上學(xué),回家,沒有犯事?!?/br>「他既然和周皓染住在同一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