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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淵身邊的兩人沒說話,表情諱莫如深。他們后面,逐漸走近的阿奇爾接口道:“聽說自破曉會成立到現(xiàn)在的兩年間,共處理過十三位叛徒,會里的成員都知道這些人,后來有人私下里調(diào)查過,他們叛會后,都因為某些意外或非意外的原因先后死亡?!?/br>末了,他停頓一會兒才又道:“聽聞確實是……都沒有頭了?!?/br>幾位大老爺們紛紛不寒而栗。阿奇爾看著他們,再次露出善意的微笑:“我是不是不該說這些?抱歉,我下回會注意措辭的?!?/br>安其羅擺擺手:“大師,有沒有興致同我們一起共進(jìn)晚餐?”阿奇爾滿含歉意道:“晚上是真的有事,我現(xiàn)在就必須回去了?!?/br>說完,他看了看安其羅身旁的邢淵:“入會儀式之后,我想我們可以找時間來小聚一回?!?/br>安其羅:“哦?”阿奇爾意味深長道:“我對閣下舉薦的這位新朋友,也很感興趣?!?/br>邢淵臉上沒什么表情,仿佛兩人真的只是第一回見面,他沒有與兄弟盟發(fā)生沖突,后者也沒發(fā)布過地下通緝令。說話間幾人已經(jīng)走到了街口,四名信徒守護(hù)在阿奇爾周圍,幾輛不起眼的轎車緩緩駛過來,阿奇爾與眾人道別,這才坐進(jìn)第二輛車?yán)铩?/br>柳天權(quán)看了邢淵一眼,冷哼一聲,悶頭也鉆進(jìn)去了。一直到車隊遠(yuǎn)去,矮胖男人才嘟囔:“兄弟盟這兩年發(fā)展很猛,不知道后面有多少助力是來自SP和破曉會。”末了,他猶疑道:“我聽聞,這位大師啊,會一些那什么催眠術(shù)。你們說,他手下那么多信徒,會不會也是……”安其羅低聲道:“噤聲,阿奇爾大師門下意志堅定的信徒無數(shù),你背后議論他,小心被誰聽去宣揚開,到時會如何倒霉,你比我清楚?!?/br>矮胖男人面上一緊,抬手松了松領(lǐng)帶:“好吧,我們不提他,不提他……”安其羅又轉(zhuǎn)頭問邢淵:“邢,今晚也別去酒店了,來我家住,我與你說一說破曉會的規(guī)矩?!?/br>邢淵想著明天的聚會怕是要推掉了,一邊點頭道:“那就叨擾閣下了?!?/br>安其羅:“和我還客氣什么,好伙計,哈哈哈哈!”說完又問那位矮胖的男人:“裴吉,你也來嗎?”裴吉含糊道:“算了吧,我也得和我?guī)淼男氯私唤坏?,咱們互不干涉,互不干涉啊?!?/br>安其羅一哂:“那你就趕緊滾吧?!?/br>除了要與簡·曼迪春風(fēng)一度的那位中年男人,剩下六位全部在街口分道揚鑣。邢淵與安其羅一輛車,目的地是后者在休斯頓的一棟豪華別墅。“我是去年加入的,一位很要好的商業(yè)伙伴為我牽線搭橋進(jìn)了破曉會,那時候破曉會還不算大,我剛成為新會員,能接觸到的也是同樣級別的成員?!卑财淞_回憶了一下,道:“后來手里的代碼換過兩回,漸漸知道還有一群更厲害的成員,只是他們不常參與集會,我們多是通過網(wǎng)站或手機留言,互相進(jìn)行簡單交流?!?/br>邢淵看了他一眼:“破曉會如今有多少成員?”安其羅沉吟:“加上你們這批,應(yīng)該不下兩百人?!?/br>“你別看只有寥寥百人,但這其中,隨便挑出一位都有著舉足輕重的社會地位,或是有錢,或是有權(quán),總逃不過這幾樣?!彼⑽⒁贿樱咝Γ骸安还芾锩娴娜耸谴壬萍?,還是戰(zhàn)爭販子,他們的共同點,就是一定在某些領(lǐng)域擁有一席之位?!?/br>安其羅看了看邢淵:“邢氏如果沒有落敗,我想不用我來舉薦,破曉會極有可能會直接找上你。也不用初級代碼,你如果加入,一定是會中的高階成員。”邢氏集團(tuán)倒臺這事兒各國都有報道,但它究竟是如何沒落的,華國只說是邢建明與其兄弟貪污受賄,并沒牽出后面的陰謀,自然也沒曝光邢淵在里面到底擔(dān)當(dāng)了什么角色。也因此,安其羅并不知道,邢淵在整垮邢氏這件事上出了不小的力。邢淵不動聲色,順勢便道:“如果不是這樣,那我豈不是就要錯過閣下這樣的摯友了?”安其羅:“哈哈哈,你這性子對我胃口!今晚咱們來兩杯,我這兒藏了幾瓶品質(zhì)很好的紅酒,正好用來慶祝你加入破曉。”邢淵:“榮幸之至?!?/br>距離休斯頓兩千多公里以外的華盛頓,反恐聯(lián)盟大樓中。葉文軒坐在審訊室里,對面是兩位偵查人員。畢竟不是對付真正的罪犯,核心組成員只是嫌疑比較大,偵查員的表情并不嚴(yán)肅,但葉文軒知道這些人擅長給人挖坑,一不小心,就能在閑聊的時候被對方坑得褲衩也不剩。偵查員:“對于中東的偵察任務(wù),你知道多少?”葉文軒:“只知道有這個任務(wù),因為里面有一位是我國的同事,不過也只知道他們什么時候走的,其他的事情并不清楚?!?/br>偵查員:“你和那位同事,在私底下關(guān)系好像并不怎么好?!?/br>葉文軒扯了扯嘴角:“相當(dāng)于互相激勵吧,我們沒有深仇大恨,也都很尊敬對方。他比較害羞,還悶sao,就總用這種方式引起我的注意?!?/br>要是鄒杰此時站在審訊室里,聽見他這番言辭,肯定能跳起來再打他一頓。可惜他不在,偵查員將信將疑。“從進(jìn)入反恐聯(lián)盟美國分部之后,你申請過使用手機,連接過外網(wǎng),并且頻繁打給同一個號碼?!?/br>葉文軒心道,該來的還是來了。偵查員果然道:“這個號碼,是什么人的?”葉文軒摸了摸鼻子。他猶豫半天,想著對方肯定已經(jīng)查過號碼持有人了,最后還是坦誠道:“那啥……那是我男朋友的號碼……”偵查員瞥他一眼:“男朋友?”“是啊,男朋友。我倆正在熱戀期,都是精力旺盛的年輕人么,談起戀愛都特別有勁兒?!彼鎿吹卣f:“喜歡男人不會被記過吧?會被除名嗎?”偵查員搖搖頭:“不會?!?/br>葉文軒呼了口氣:“那就好……”偵查員:“你們平時都聊些什么?”“就是尋常談戀愛么,什么都能聊上,你想我我想你什么的。”葉文軒咧了咧嘴:“長官是過來人,肯定理解我們?!?/br>偵查員一哂:“他知道你什么身份?”葉文軒:“不知道?!?/br>偵查員:“哦?”“我當(dāng)初是他的私人攝影師,保護(hù)過他一段時間。”葉文軒露出一個不太好意思的笑:“就是在那段時間有了好感,他一直以為我就是個攝影師,這回來美國,我和他說要拍些作品,用來參加POYI。”偵查員與他雙眼對視,幾秒后,葉文軒忍不住眨了眨眼。“你保護(hù)過他一段時間,而你的男朋友是曾經(jīng)邢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