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北見麗華

    2009/08/24發(fā)表于：

    第九章孤兒兄妹

    第二天，小妹去上學(xué)，jiejie去上班，而我呆在家里也沒事，便獨(dú)自驅(qū)車來到

    位于上海西區(qū)的一家兒童福利院。

    在我十歲之前，都住在這個地方，直到被已故的養(yǎng)父收養(yǎng)。很多年過去了，

    這家小孤兒院依舊還是老樣子。沒有這家孤兒院，也就沒有如今的我，所以這里

    也算是我的老家了，長大后我也曾回來探望過多次，不過在去美國讀書后，就再

    沒來過了。這次回國，自然應(yīng)該來探望一下當(dāng)年待我老院長。

    我剛一下車，一群孩子就圍了上來，這些都是孤兒院收養(yǎng)的孩子，小的幾歲，

    大的十來歲，其中一個十二三歲，扎著一對可愛小辮的小女孩認(rèn)出了我，欣喜地

    叫道：「子淵哥哥，你的車子好漂亮?！?/br>
    「小麥??？長這幺大了，我都快認(rèn)不出來啦?！刮椅⑿χ嗣∨⒌念^，

    「李院長在嗎？」

    「李院長正在訓(xùn)我哥呢?！剐⊙绢^嘟了嘟小嘴道，「子淵哥哥，你為什幺這

    幺久都沒來看我們？」

    「我去美國了，前天剛回來?！刮倚χ蜷_跑車后備箱，取出一大袋糖果、

    玩具等小禮物，「小麥，我給你們帶了好東西，你拿去分給大家?！?/br>
    一群孩子歡喜地分著禮物，我則徑直來到了院長辦公室，看望李院長。

    「小谷，你為什幺這幺不讓人省心，又在學(xué)校里打架？」

    剛走到門口，我便聽見一個詰問聲，接著又聽到一個稚嫩的男生辯駁道：

    「李院長，我不是故意又打架，是他們罵我是野種，我才動手的！」

    「哎！你這孩子……前幾天有一對家庭條件不錯的夫婦看了你的資料，他們

    準(zhǔn)備收養(yǎng)你?？墒悄氵@脾氣叫我怎幺放心?！?/br>
    「李院長，有人要收養(yǎng)我？那我meimei呢，他們也一起收養(yǎng)我meimei嗎？」

    「那對夫妻不能生育，他們只是想收養(yǎng)一個男孩子。至于小麥，我會慢慢幫

    她聯(lián)系別的好人家。反正她的年紀(jì)也還小?！?/br>
    「不行，我不要和meimei分開。我不要別人收養(yǎng)。李院長，我馬上十四歲了，

    我不想讀書了，我可以去打工賺錢，以后我可以養(yǎng)活meimei，我們才不要別人可憐！」

    「小谷，你這孩子就是這個倔強(qiáng)脾氣，真是讓我不省心，要是你和你meimei一

    樣聽話就好了?！?/br>
    聽到這里，我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辦公室內(nèi)坐著一位頭發(fā)花白，戴著眼鏡，面

    色慈祥，這位可敬的老人正是李院長，在她對面負(fù)手站著一位十三四歲的少年，

    一臉倔強(qiáng)的表情，他便是小麥的哥哥王小谷。

    屋內(nèi)的一老一少見到我的突然出現(xiàn)，均有些驚喜，李院長微微一愣，接著驚

    疑地問道：「是子淵嗎？你怎幺回來了？」

    「呵呵！李院長，好久不見了，特意來探望您。這兩年你的身體可好。」

    「還好，還好，子淵啊，你在美國畢業(yè)了嗎？怎幺會突然回來的?！?/br>
    「差不多吧?！刮倚α诵?，走到王小谷身邊，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

    子，越長越壯實(shí)了。不過還是那幺任性，你要是不乖乖聽李院長的話，我可會好

    好教訓(xùn)你哦?！?/br>
    「陳大哥，我會聽話的……」這位性格倔強(qiáng)的少年，對我倒是有幾分敬畏。

    李院長也笑道：「小谷，還不快給你陳大哥倒杯水。你看看你陳大哥，他就

    是我們孤兒院出去的，現(xiàn)在都快在美國學(xué)業(yè)有成了，各方面都很優(yōu)秀，是你學(xué)習(xí)

    的好榜樣！」

    「李院長，你就別夸我了?！刮抑t虛地笑了笑，示意王小谷不用幫我倒水了，

    并說道，「小子，我給全院的小朋友都帶了禮物，你快去找你meimei拿一份吧?！?/br>
    王小谷歡喜的離開后，我坐下同李院長閑談敘舊。很久沒回來了，這里的環(huán)

    境讓我感覺十分親切。李院長對于我的來訪也感到很欣喜，親切地詢問了我的近

    況，也聊了聊孤兒院的近況，最后又像親人一般扯了些家長里短的話題。

    李院長最后有些欣慰地道：「說起來當(dāng)年你們一批孩子，就你們幾個最優(yōu)秀

    了，而且也最有心了。離開這幺多年了，還記得時?；貋砜纯次疫@把老骨頭?！?/br>
    我微笑道：「李院長，瞧您說的。我是在孤兒院長大的，這里本來就算我半

    個家，要是沒有您，也就不會有我的今天了。我都把您當(dāng)我親奶奶一樣看待?！?/br>
    李院長聞言，也是慈愛地一笑，「說起來，康浩那孩子前段也回來過?！?/br>
    「浩子也回來了嗎？他不是一直在部隊當(dāng)兵幺，我已經(jīng)很久沒和他聯(lián)系過了。」

    康浩是我幼時在孤兒院最要好的朋友之一，比我年長兩歲，我被收養(yǎng)后，他

    一直待在孤兒院，十五歲就虛報年齡，應(yīng)征入伍了，到如今也有十來年了。

    「康浩那孩子，已經(jīng)調(diào)到上海的部隊了，好像還當(dāng)了解放軍的大校了，那可

    是不小的官?！估钤洪L找出通訊錄道，「他留了電話給我，你們幾個以前關(guān)系很

    好，他也問起你。我把電話寫給你吧?！?/br>
    「謝謝李院長。呵呵！浩子那小子混得這幺好，真沒想到啊！大校的話，至

    少也是地師級的官了?！刮姨嬗讜r的好兄弟高興，同時心里暗想，康浩雖然去了

    部隊有十年，但他如此年輕，能夠混到這樣的高位，肯定有什幺奇遇，回頭我得

    找他好好敘舊。

    李院長忽然感嘆了一句，「一晃都十多年了，我都老得要掉牙了，不過看到

    你們幾個都成才了，我也很高興。唉！只可惜了文東那孩子，若不是……他現(xiàn)在

    也該和你們一樣出人頭地?！?/br>
    謝文東和康浩一樣是我孤兒院里最好的兄弟，我們?nèi)齻€一起讀的初中，打架

    從來都是一起，可以說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后來康浩去了部隊，剩下和我謝

    文東，不過高二的時候，文東因為殺人被判了八年，我不覺詢問道：「文東現(xiàn)在

    怎幺樣了。我出國前去監(jiān)獄看過他一次，聽他說在里面表現(xiàn)不錯，已經(jīng)獲準(zhǔn)減刑

    了，我想他應(yīng)該快出來了吧?！?/br>
    李院長回答道：「兩個月前我也去看過他一次，他說下個月就能出獄了。唉！

    年輕時不懂事，白白耽誤了這幾年的大好光陰，希望他出來后能夠重新做人。子

    淵，你們以前就是好朋友，等文東那孩子出來后，你要是有能力，就多幫幫他?！?/br>
    「李院長，您放心吧。到時候我會親自去接他的。時候不早了，我也該走了。

    下次我約上浩子和文東一起再來看您。」

    「好不容易來了，留下來吃飯吧。」李院長挽留道，「子淵，你可不會是嫌

    孤兒院里的飯菜不好吃吧?！?/br>
    「李院長，您說哪里話，我小時候不就是吃這里的飯菜長大的嗎？既然您這

    幺說，我就留下吃了再走吧?！?/br>
    中午我便留在孤兒院里和李院長以及一眾孩子們一起吃飯。飯菜談不上豐盛，

    但搭配的很營養(yǎng)，做得也很可口。由于今天每個人都收到了許多禮物，食堂里，

    所有的孤兒們都喜氣洋洋。

    席間小麥拉著哥哥陪坐在我身邊，同我聊天，這丫頭，唧唧喳喳問個不停，

    我便撿一些在美國的趣事講給她聽。

    「哇！美國真好玩，我都好想去??！可惜我哪兒都去不了?！?/br>
    小丫頭撅嘴的樣子很可愛，雖然只有十一二歲，但活脫一個小美人胚子，我

    摸摸她的頭，笑道：「美國我是不能帶你去，不過別的地方倒是可以。這個周末

    帶你去游樂園玩怎幺樣？」

    「真的嗎？子淵哥你可別騙人！」

    小麥聞言，一臉欣喜。像她這個年齡的小姑娘，本應(yīng)該在父母的懷中撒嬌，

    享受溺愛，由于早年一場車禍，使她痛失雙親，也失去了家庭的溫暖，和哥哥一

    起住進(jìn)了孤兒院。

    「本來我也答應(yīng)了我meimei帶她去玩，到時候你順便帶上你們兄妹吧。嘿！不

    過得先征求李院長的同意才行?！?/br>
    「太好嘍！我這就去求李奶奶答應(yīng)?！剐←湚g喜的放下碗筷，蹦跳著找李院

    長去了。

    小谷坐在我另一邊，埋頭悶聲吃飯，情緒不是很高，我見狀，拍了他的肩膀

    道：「我說周末帶你們?nèi)ネ?，還不高興嗎？」

    小谷望著我，忽然很認(rèn)真的道：「陳大哥，我不想再讀書了，我想去掙錢。

    我要自己養(yǎng)活自己和meimei。我不要再受別人的白眼。你能幫我找個工作嗎？我有

    力氣，很大的。叫我干什幺都行?！顾f著還抬起手腕，向我展示他的肌rou，說

    起來這小子還真有點(diǎn)超年齡發(fā)育，雖然才十四歲，卻長得壯壯得，身高都快一米

    七了，只比我略矮一些，外形完全像個成年人，只是臉還很稚嫩。

    「小子，你又犯渾?！刮倚α诵?，對他教導(dǎo)道，「你才多大點(diǎn)，就不想念書

    了，這樣以后只能做個莽夫?，F(xiàn)在這個時代，力氣大是沒用的，真正需要的是腦

    子，是智慧。想要以后自己生活過得好，不被人看不起，不被欺負(fù)，還要照顧好

    meimei，這需要你足夠的聰明，小子，你明白嗎？」

    李小谷瞪眼望著我，咬著嘴唇，似懂非懂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起來我很喜歡這對

    小兄妹，雖然不能領(lǐng)養(yǎng)，但力所能及的照顧還是沒問題的。

    我鄭重地對李小谷問道：「小子，有個任務(wù)要交給你。你能辦好嗎？」

    李小谷拍著胸口道：「陳大哥，你交待我的事，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幫你

    辦好！就算做不到我也會拼命去干！」

    我微笑道「呵呵！這件事不能力敵，只能智取。算是我考驗?zāi)愕哪芰?。讓?/br>
    告訴你怎幺做……」

    最后離開孤兒院的時候，我交給李院長一張之前準(zhǔn)備好的一百萬的現(xiàn)金支票，

    李院長開始并不收我的錢，直到我說這是我對孤兒院的一點(diǎn)心意，讓李院長把這

    筆錢都用在孤兒院的孩子身上，李院長方才收了我的支票，并衷心代表孤兒院向

    我致謝。

    現(xiàn)在一百萬對我來說根本是九牛一毛，但對這間小孤兒院卻是一筆巨大的捐

    贈收入，由于每年拿到的民政部門的撥款有限，而為了能讓這里的孩子生活上過

    得更好一點(diǎn)，我知道李院長還經(jīng)常拿出自己的私家來補(bǔ)貼。

    李院長就是這幺一個至善至仁的老人，她寧愿自己生活簡仆，也不愿苦了一

    群孩子們。她管理這家孤兒院三十多年來，可謂無私奉獻(xiàn)了自己全部的精力與愛

    心。作為曾被她撫養(yǎng)過的孤兒之一，現(xiàn)在我有了錢應(yīng)該好好孝敬她老人家的，不

    過我知道她不會收我的錢，所以我便叫李小谷幫我偷偷放了一張一百萬支票在李

    院長的辦公室抽屜里。

    離開孤兒院后，我驅(qū)車來到j(luò)iejie上班的醫(yī)院，準(zhǔn)備接jiejie下班。這時候還沒

    到點(diǎn)，我便停了車走進(jìn)醫(yī)院找jiejie。博愛醫(yī)院在上海算是比較出名的大醫(yī)院了，

    jiejie在這里工作也有七八年了，從一個小護(hù)士開始做起，現(xiàn)在都當(dāng)了護(hù)士長了。

    「陳護(hù)士長，你今天晚上有加班嗎？」

    「不加班的，李醫(yī)生有什幺事嗎？」

    「呵呵！晚上我想請你吃飯，希望你賞個臉。」

    「謝謝了！不過我要回家給弟弟和meimei做飯。」

    「陳子怡，我都約了你好多次了，你每次都是這樣，太不給面子了吧？」

    「抱歉，李醫(yī)生，現(xiàn)在還是上班時間，不適合談私事。如果沒有別的事，請

    不要打擾我工作了?！?/br>
    一個戴眼鏡的年輕男醫(yī)生正在護(hù)士臺前對jiejie展開追求，纏著要請jiejie晚上

    去吃飯，而jiejie只是婉言謝絕了，我站在不遠(yuǎn)處，正好看見了這一幕。不得不說

    jiejie是個大美人，身邊總會吸引一些狂蜂浪蝶，我去美國之前，就知道她有不少

    追求者了。按理說jiejie這個年齡早再不結(jié)婚，就要變成「剩女」了，不過養(yǎng)父意

    外去世后，jiejie一心只忙著照顧我和小妹，根本沒考慮過個人問題，而后與我有

    了親密關(guān)系，一縷情絲也就會系在了我身上，對于其他的男人都不看在眼里了，

    而jiejie作為我最愛的女人，我也早將她視為了我的rou臠，豈能允許別的男人染指。

    「哼！賤女人，裝矜持，活該這幺老了沒人要！」

    我還沒走上去，身邊一個端著藥盤的護(hù)士走過，鼻子里發(fā)一聲冷哼，自言自

    語的說話聲很小，但還是被我聽見了。這護(hù)士長得不是一般丑，眼神里暗藏著忌

    妒之色。她先上過姓李的醫(yī)生說了幾句，撒嬌、諂媚，看得我好不惡心。

    一個想打我jiejie的主意，一個背地里罵我jiejie。我心里惱火，不過大庭廣眾

    之下，并沒有發(fā)作。哼哼！我會給她們好瞧的。等那二人一起離開后，我這才慢

    步走了上去見jiejie。

    「子淵，你怎幺來了？」jiejie見了我，立刻露出了嬌艷的笑容。

    「來接你下班??！」我也笑道。

    「喲！陳姐，這不是你弟弟嗎？不是聽你說去美國留學(xué)了嗎？怎幺回來了。」

    jiejie旁邊的一位年輕護(hù)士見了我，也露出了欣喜之色。這名護(hù)士二十多歲，

    中人之姿，不過一張小嘴生得很漂亮。我記得她是jiejie的同事好友，名叫張?zhí)m。

    于是也微笑著打了個招呼，「張?zhí)m你好！好久不見哦。」

    「哎呀！真是陳子淵??！呵呵！沒想到兩年不見，你長得比以前更帥啦！」

    張?zhí)m咯咯地笑了起來。

    「子淵，還沒到下班時間了，你先坐會兒。我要把值班表排好?！筳iejie說罷，

    開始認(rèn)真工作起來。

    我便坐在一旁和張?zhí)m閑聊起來。張?zhí)m年紀(jì)比我還小一歲，性格很開朗，拉著

    我說個不停，探問起我在美國留學(xué)的事情。

    我不經(jīng)意地聊著天，隨口問了一句：「剛才那個李醫(yī)生是哪個科室的？」

    「你說李志剛??？他是肛腸科的主治醫(yī)生?！箯?zhí)m回答道，「你剛才也看到

    了吧？他正在追你jiejie哦。說起來他的人雖沒你長得這幺帥，不過條件還不錯，

    年紀(jì)輕輕就當(dāng)了副主任醫(yī)師，聽說家里有點(diǎn)關(guān)系?？┛?！不過陳姐她眼光高??！

    我認(rèn)識她這幾年，追她的人不少，連富家公子也有，可一直沒見她交男朋友。你

    是他弟弟，可知道她到底想找個什幺樣的老公??？」

    我會心一笑，沒有答話，起身同jiejie打了個招呼，然后徑直往肛腸科走去了

    ……

    「子淵，你剛才去哪兒了？」等我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下班時間了，jiejie和

    張?zhí)m都換好了衣服，準(zhǔn)備要離開了。

    「沒去哪兒，隨便轉(zhuǎn)了一圈。jiejie，我們走吧?！?/br>
    我和jiejie及張?zhí)m一起離開，走到肛腸科室外時，見到有許多人堵在門口圍觀。

    「發(fā)生什幺事了？」

    張?zhí)m好奇心重，搶先走上去觀看，我和jiejie也隨步跟了上去。透過大玻璃窗，

    可以清楚地見到里面有一對赤裸不堪的男女。那男的正是姓李的醫(yī)生，而女的正

    是那個丑護(hù)士。

    那一臉雀斑的丑護(hù)士光正趴在公辦桌上，屁股撅得老高，口中發(fā)出陣陣yin叫，

    像一只發(fā)情的母狗。同樣一絲不掛的李醫(yī)生趴在她的身后，抱著那丑陋的肥屁股，

    身子不停地聳動著。這二人忘情交媾著，全然不顧外面許多人在圍觀。

    現(xiàn)在正是醫(yī)院人流高峰時間，外面圍觀的人可不少，醫(yī)生、護(hù)士、病人都有，

    有的看著發(fā)笑，有的則暗罵不要臉，jiejie和張?zhí)m見到這一幕，也均是一陣臉紅。

    「發(fā)生什幺事了？」這時候，一位中年老成醫(yī)生走了過來，正是醫(yī)院的的一

    名當(dāng)值的副院長，他分開人群，看到此情此景，怒罵道：「李志剛那混賬東西！

    他不要臉，咱們醫(yī)院還要臉呢！你們還愣著干什幺，還不快去把他們拉開！」

    副院長大發(fā)雷霆，兩名醫(yī)生硬著頭皮沖上去，想要拉開這二人。不過這對被

    我催眠的男女早沒有了羞恥之心，剛被強(qiáng)行拉開，又不顧一切撲擁到一起，繼續(xù)

    瘋狂交媾，引得不少圍觀群眾發(fā)出陣陣嘲笑。

    「子淵！我們走吧?！?/br>
    jiejie無心再看這一場鬧劇，扯了我的衣角，和張?zhí)m一同快步離開了。

    走出醫(yī)院大門后，張?zhí)m一撇嘴，鄙視道：「真沒想到，那個李醫(yī)生竟然是這

    種人。真是太不要臉了。陳姐，幸好你沒答應(yīng)他的追求。」

    jiejie本來對那個李醫(yī)生的追求只是禮貌拒絕，保持一般同事關(guān)系，現(xiàn)在對其

    的印象更是不用說了，于是只是淡淡說了一句：「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在一旁微笑不語，想這樣一個教訓(xùn)已經(jīng)足夠了，經(jīng)過此事，那個男的和女

    人怕是都沒臉再呆在這家醫(yī)院了。

    （待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