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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近路,又一路疾馳,卻也只是在天將黑之時趕到家,而等他們趕到家時,她家已經(jīng)被十多二十個人紛紛圍住。“這是怎么回事?”勒木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場景,沒反應(yīng)過來。“哥哥!”花鶯有些著急,不管不顧的沖進人群的包圍圈中。勒木害怕她一時沖動害了自己,忙將人拽了回來,急道:“你現(xiàn)在不能進去!”“我不進去,難道看他們欺負我哥嗎?”“不是讓你不進去,你等等看,看清了形勢以后再做決定!現(xiàn)在進去會讓你哥哥連支援的人都沒有!”花鶯狠狠的咬牙,最終還是選擇暫時先冷靜下來。“吉赤,我們知道你也是被騙的,所以只要你交出那個妖女,我們就放過你。”為首的婦人手執(zhí)竹杖,一臉冷厲的對包圍圈內(nèi)的人說。叫吉赤的男子苦笑著對那喊話的人說:“我相信阿箐,她不會害人,我是不會把她交給你們的?!?/br>“既然如此,就怪不得我們了?!眿D人舉起手中的竹仗,向身邊的人下命令:“族人們,山神不允許有人心生二意,吉赤不聽勸告,執(zhí)意要維護妖女養(yǎng)蠱害人,今天,就讓我們替山神大人除掉這個叛徒!”“除掉叛徒!”“除掉叛徒!”“除掉叛徒!”周圍擁護的人開始起哄,男人們紛紛將自己手中的武器扔向吉赤,女人們則有一小半的人就地坐下,掏出腰間的布袋,口中念念有詞。不一會兒,女人們布袋里的東西就都慢慢爬了出來,有的爬出了蠕動的蟲,有的爬出了色澤艷麗的蛇,有的是黝黑可怕的蜘蛛,無一不是身有劇毒的東西。這些東西爬出來后竟然都朝著吉赤的方向而去,就像是被人牽引著線一樣,不約而同的向著同一個目的地。看著眼前再次向自己爬來的這些東西,白洛離都快吐了,他惡寒的說道:“這、這些東西怎么回事??!苗疆人難道人人都會養(yǎng)這樣惡心的東西嗎?”“不是的,這是蠱術(shù),通過對毒物下蠱來進行煉制,從而cao控他們?!奔嘞蛩忉專^而又失落的說:“我們村里的村民原本不會蠱術(shù)的,是阿箐……是阿箐教她們的……”“啊?”這下大家都不理解了,“那為什么她們現(xiàn)在要殺了阿箐和你?。俊?/br>“因為她們想要阿箐教她們?nèi)康男M術(shù)!”吉赤氣憤的說:“阿箐不愿意,這本就不是人人都能學(xué)的,所以她們就陷害阿箐!”“原來是這樣啊?!卑茁咫x感慨道:“人就是這樣的,得到了一樣就還想要另一樣,總是貪得無厭?!?/br>“可是,為什么她們會知道阿箐會全部的蠱術(shù)呢?”秦越有些不解,雖說是阿箐教大家使用蠱術(shù)的,可但凡身懷絕技的人都會留個心眼,好提防小人。他自己就在笛中悄悄設(shè)置了機關(guān),藏了柄短劍在里面,雖然第一天見面就被蕭珩逼到不得不使了出來,可畢竟知道得人也就那么兩三個啊……因此有些不解,既然阿箐懂得巫蠱術(shù)的厲害,當知懷璧其罪的道理啊。“這……”吉赤也皺眉表示不解:“我也不知道是誰告訴了大家?!?/br>“等等。”穆寒陵打斷了這游手好閑只顧聊天的幾個人,疑惑的道:“你們看!這些蟲子不動了!”“咦?真的噯……它們竟然停下來了!”果然,只見方才還向著這幾人爬來的蠱蟲們紛紛像是被人施了法書般止步不前,停在原地,就像走迷了路,雖然不斷向前爬動,卻只是在原地徒勞打轉(zhuǎn)而不向前一步。“這、這是怎么回事?”村民們震驚的看著這一幕,不解。“這……難道是,難道是阿箐那個女人醒來了?”“啊?那、那怎么辦啊?”“她會不會找咱們報仇啊?”村民們中有人起哄,開始陷入慌亂。“都給我安靜!”手執(zhí)竹杖的婦人大吼,村民們這才稍微鎮(zhèn)定,“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搗鬼,你們都慌什么?給我把自己的蠱蟲都收回來?!?/br>先前施蠱的婦人們連忙念動口訣將自己豢養(yǎng)的蠱蟲叫回來,以免被暗中cao作的人反咬一口。“吉赤!”婦人臉上厲色不減,高呼包圍圈中的吉赤:“這一次算你們命大,姑且饒過你們,我且給你幾天時間,你好好想想到底是要和族人們對著干護著那個妖女,還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說罷叫上收拾好殘局的村民們撤退。“呼~”白洛離松了口氣,無不感慨的說:“雖說來見識一下苗疆的巫蠱之術(shù)還是有必要的,可是動不動就拿出一堆惡心的蟲子出來,這未免讓人有點吃不消吧……”“對了,剛才是誰出手救了咱們?”顯然,穆寒陵更關(guān)心這個。他話才一問出口,就聽見白洛離又是一聲大喊:“天哪!為什么還有蟲子!”只見幾人周圍再次爬過來許多蟲子,這些毒蟲可比方才那些明顯技藝不熟練的婦女的蟲子速度快多了,也更加統(tǒng)一,目的也很明確,是穆寒陵幾人。幾人大驚,忙迅速做出反應(yīng),卻聽身后吉赤隱有怒火的吼道:“花鶯!你給我住手!”“……”這下更糟……第24章熱情好客穆寒陵原本還擔(dān)心,這花鶯提前回來了,若是和他哥哥上下一通氣,知道他們來此的目的后將他們趕出去,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可看著眼前這一幕,立刻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堂屋前,花鶯嘟著嘴一臉不服氣的跪在門口,敢怒不敢言,憋得兩邊腮幫子鼓鼓的,瞪著眼不敢動。一旁和穆寒陵等人一起旁觀的勒木記得抓耳撓腮的,卻也不敢說話。“你自己說說,為什么無緣無故消失這么多天?不是給你說過讓你不要出門了嗎?你自己不知道現(xiàn)在村里的情況嗎?你不知道那些人就巴不得抓到你用來換你嫂子嗎?你就這么想讓我為難?”性格溫和敦厚的吉赤,訓(xùn)起meimei來可真是毫不含糊,說話都不帶斷句的。“我沒有?!被L不敢和哥哥嗆聲,弱弱的回應(yīng)。“沒有?沒有那你消失這么多天干什么?就一天都待不???我不是讓你照顧你嫂子嗎?你倒好,一個人偷偷摸摸跑了,等我回來就只看見勒木這個替罪羊!”花鶯見自家哥哥真打算新賬舊賬扯到一起,忙換了一種方式,開始向他撒嬌:“哎呀哥,我不是故意想跑掉的,我這不是也為嫂子著急么?!边呎f還邊拉住哥哥衣擺,兩眼水靈靈的望著他,一副乖巧的模樣。“嘭!”吉赤一拍桌子,甩開花鶯站起來吼道:“給我跪回去!”得,這次是真生氣了。花鶯扁扁嘴,只得又跪回了原處,老老實實挨訓(xùn)。“你還好意思和我爭辯,啊?跟你說過多少遍了,讓你不要隨意在外使用蠱術(sh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