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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謹(jǐn)記教訓(xùn),不是回回都有人救。”言簡意賅,蕭珩十分淡定的走上樓,拿起座位上自己的寶劍回了房間,一場鬧劇這才結(jié)束。那幾個少年人起身后也不敢久留,忘了忘蕭珩離開的方向,招呼著同門弟子出了客棧,至于被客棧老板揪著要了損失費也不敢少給,動作迅速的離開此地。穆寒陵看著他們一路離開,若有所思。“教主?”秦越看著出神的穆寒陵,出口問道。“嗯?”“額……菜都涼了,如果您沒吃飽的話,我叫店家再熱一熱?!?/br>“你自己看吧,我上樓了?!闭f完,穆寒陵也跟著上樓回了房間。這下子,飯桌上就只剩下秦越和白洛離了。秦越方才沒怎么吃飽,問了白洛離后這家伙也沒吃飽,于是讓店家把冷掉的飯菜收了,重新點了一些菜來,坐在桌上重新吃起來。“想什么呢?”見白洛離一副神思不屬的模樣,秦越疑惑的問他。“那幾個武林盟的人身上是不是都有一塊巴掌大的腰牌???”白洛離問。“對啊?!鼻卦交卮鹚槺憬o他普及點知識:“江湖中各門各派的兄弟都會自行佩戴屬于自己門派的標(biāo)志物,以便異地相認(rèn)。武林盟的標(biāo)志以前不是這個樣子,是那個新任武林盟主陸玄影上位后才換成了現(xiàn)在這樣式的腰牌?!?/br>“唔……陸玄影?”白洛離皺著眉,還是有些沒弄懂。“對,這就是新任武林盟主,他擔(dān)任盟主一職也才三年多一些,我有幸見過幾面,倒是有幾分武林之主的模樣?!闭f完后才發(fā)現(xiàn)白洛離似乎還在糾結(jié)的皺著眉,問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勁嗎?”“恩……”白洛離點點頭,皺著眉對秦越說:“那樣的腰牌,我以前在蕭珩那兒也見過一塊。”“一模一樣的?”“嗯……差不多?!卑茁咫x想了想,不太肯定的說:“我只見蕭珩拿出來過一次,是不是一樣的不太確定,但是我覺得就是那樣的?!?/br>“哦?”秦越疑惑的轉(zhuǎn)過頭,夾了一筷子菜在白洛離碗里,對他說:“算了,別想了,快吃飯吧,不然一會兒又涼了?!闭f是如此,可他自己卻腦子轉(zhuǎn)的飛快。“哦,好吧,也是,懶得想了,到時候去問問蕭珩就知道了?!?/br>秦越倒因為他這句話噎了一下,好笑的問道:“這種事可不好直接問吧,人家蕭珩會告訴你?”白洛離一笑,樂呵呵的說:“沒事兒,他不想說就不會說,總之不會說假的來騙我們,省事兒。”“額……好像是這樣……”這么說來的話,他家教主之前讓他去打探蕭珩的身世,倒不如直接問來得痛快真實啊……秦越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走了很多彎路啊……作者有話要說:祝大家新年快樂哇哇哇~~~來年年年順利發(fā)大財~~~第50章青峰山往事(一)晚間,穆寒陵上街去買了兩壇子好酒,等大家都睡了才抱著自己買的酒去敲蕭珩的門。果不其然,敲了半天也沒人回應(yīng),沒人在里面。穆寒陵忽然想起在北舵的那一晚,自己也沒在房間里找著蕭珩,于是他找店小二問了路,找到天窗,搭上梯子爬到了屋頂,不出所料,蕭珩果然在房頂坐著,只不過不是他這個屋頂。“你大晚上不睡覺,怎么總跑人家屋頂上啊?!蹦潞臧欀悸裨?,一邊仔細(xì)著腳下的瓦片,向著蕭珩那片屋頂爬去。用爬的,是因為他穆寒陵現(xiàn)在沒有一躍數(shù)米的本領(lǐng),還得小心的護(hù)著點懷里的兩壇子酒,那模樣別提多滑稽了。蕭珩在一旁冷眼看著這平日里動不動就愛擺自己教主架子的家伙吭哧吭哧的爬到自己身邊,十分厚道的忍住沒笑出聲,不過微揚(yáng)的唇角卻沒能藏住。穆寒陵爬到他身邊坐好,看他的狀況似乎沒有自己想象的糟糕,松了口氣,將自己懷中的酒遞給他一壇子,笑道:“我也睡不著,吶,我聽店小二說的,這是他們這兒特釀的谷酒,不醉人,不過味道不錯?!闭f著自己打開自己的那一壇喝了一大口。蕭珩接過后拍開封泥,濃郁的谷香混合著酒香撲鼻而來,小抿了一口,倒也沒急著喝。“嘖嘖嘖,”穆寒陵看他這模樣忍不住埋汰:“蕭珩啊,咱大老爺們的,大口喝酒,大碗吃rou,喝酒可不帶你這樣兒的啊?!?/br>蕭珩一挑眉,反問他:“你深更半夜來找我,就只是讓我和你大口喝酒?”穆寒陵見他主動問起,心里一松,他就怕蕭珩像上一次在北舵時一樣,不跟自己開口說話。他原想著,蕭珩如今正眼見了武林盟的人,肯定又會勾起一些自己不愿意面對的往事,事實也的確如此。若擱在從前,穆寒陵估計不大會問,畢竟這是人家自己的事兒,他怎么都不應(yīng)該插手,就像那次北舵屋頂上一樣,蕭珩不主動開口,他也不會多問。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穆寒陵對蕭珩有了自己的心思,便不太想讓蕭珩在這種時候把心里的事兒一個人悶著,可他又不太拿得準(zhǔn)蕭珩的意思,是既怕蕭珩什么都不愿意說,傻乎乎自己一個人受著,又怕蕭珩說出來后穆寒陵自己心里面邊兒酸,自己難受。想了又想,穆寒陵便跑去街上買了兩壇子酒,尋思著若是蕭珩喝醉了能把心里結(jié)了多年的結(jié)說出來就好,實在不過能讓他大醉一場,心里有個發(fā)泄的地兒也比悶在心里好,其次就是給自己也準(zhǔn)備了這么一壇,若是蕭珩說出來自己難過,自己也醉一醉,第二天醒來就什么都別提,這樣也挺好。可如今看著,蕭珩似乎沒有那么難受,或者說……蕭珩對他穆寒陵的感覺已經(jīng)不再像北舵時候一樣?無論是哪一種,都是一個好的信號。“你如果只想喝酒的話,就當(dāng)我大晚上找你只為了喝酒唄?!蹦潞晷Φ?,咕嘟咕嘟的喝手里的酒,怎么總感覺現(xiàn)在主動權(quán)完全不在自己手里?自己不是來幫蕭珩解開心結(jié)的嗎?蕭珩一笑,這才抱著酒壇子喝了一大口,不再多說。穆寒陵見他又不說話了,也老老實實坐在一旁默默喝酒。穆寒陵的心里其實是有數(shù)的。他派秦越去打聽過蕭珩,又在自家?guī)熓迥莾毫私獾揭恍┦掔竦倪^往,多多少少也猜到了一些??墒掔襁@沉悶的性子自己可不太拿得準(zhǔn),又舍不得直接逼問令蕭珩難受,只得這么溫水煮煮青蛙,慢慢來,抱著能解開一點便是一點的心思陪著他。過了一會兒,蕭珩自己卻主動開口了:“我今天和他們交手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樣?xùn)|西。”蕭珩說著,從懷中摸出了一塊和那些少年們身上掛著的一模一樣的腰牌,只是他的這塊邊緣有些磨損,即使依舊干干凈凈的,卻看得出年代久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