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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拍的是,這顏值真不錯,當(dāng)初我也是半個書粉,聽說要拍,害怕會被毀都沒關(guān)注。這長得可以啊,完美的谷家映。這根本就是兩個直男麥麩拍劇,現(xiàn)在蹭熱度發(fā)通稿吧,不然誰知道什么?臥槽,你們別吵了,官方放大招,鏈接如下。齊衡連忙點開鏈接,卻見幾個月之前,他和何麗寧拍的云鬢改洗發(fā)水的廣告,當(dāng)時他參演的只是其中一個版本。負責(zé)人還一臉隨時可能剪掉的樣子,怎么會選在這個時候上呢?最諷刺的是云鬢改隸屬容妝集團,是傅知秋從外祖父家里繼承的產(chǎn)業(yè)。他打開何麗寧的微博,卻見下面一群人有的辱罵她蕩/婦,有的說她不貪圖錢,和齊衡是真愛,還有的說一切都是炒作。這么巧合的時間點,一下子可以推出兩個劇一個廣告,簡直賺翻了。更有甚者,還在下面言之鑿鑿,就算傅太子頭上有點綠也不要緊,這波大賺了一把,多少營銷都買不來的關(guān)注度。何況誰也不知道他有多少沒有被拍到的女友,也不一定就綠。何麗寧很快就發(fā)了劇本圖,內(nèi)容就是臺詞好多,真難記??!對緋聞什么的,完全沒有理睬。齊衡轉(zhuǎn)發(fā):“有我陪著,累了可以靠在我懷里。”他知道這一下就可以點炸微博,卻只能聳肩無奈,反正做戲要做足。蔣珊珊翻了個白眼,請他馬上消失。他一臉?biāo)镭i不怕開水燙的告別蔣珊珊,便直奔曾向西的宿舍樓而去,剛才不過耍帥,現(xiàn)在回去是要跪搓衣板的大事。曾向西看著門外站著的莊驍良,莫名糟心,大晚上簡直不能好了,這都什么情況,一個個都愛往他房里竄。他再有不滿,也只能禮貌的請這位進屋再說。莊驍良打量了一下房間,笑了起來:“說起來也對不住你。我們這個基地就三個屋好一點,一個被珊珊住了,一個歸我,再有就是齊衡的。委屈你住在這么個小破屋,回頭我讓他們多裝修幾間?!?/br>“你有什么事嗎?”曾向西平心靜氣的看著他,沒有多余的想法,只想趕快把人打發(fā)走。剛才何文博說的話,讓他非常在意,到底齊衡還為他做了什么?“呦,這么宅,到晚上就乖乖窩在房間不出來?之前我好心幫你介紹角色,結(jié)果你自己沒能力被齊衡比下去,但這個忙我好歹幫了,你都不給個謝禮嗎?”莊驍良說著,已經(jīng)坐到了床上。“你想怎么樣?”“這話說的,真是生分啊,那天晚上我們一起喝酒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那我就直說吧,你看齊衡都有女友了,不如你跟了我?是他對不起你在先,你甩了他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以后你想拍什么劇都可以隨便挑,是我失算,但以后再也不會有這檔事?!?/br>曾向西越發(fā)無言以對,心想這個人說話倒是直接:“對不起,我沒有什么想法,請你出去。”莊驍良冷笑了幾聲,坐在那分毫未動:“之前找我?guī)兔烤€劇組,現(xiàn)在沒成功就踹開?你也不想想本少爺是什么人,我爹就我一個兒子,你放心好了,現(xiàn)在就算我大姐管事,以后聚星也一定會落到我手上的。”“是你說有劇本推薦給我,我什么時候找你幫忙過?”曾向西見他如此,越發(fā)不滿。莊驍良不等他反應(yīng),已經(jīng)把人扯過來,跌坐在他懷里,隨即一同亂摸。曾向西掙脫不掉,猛踩他的腳,趁他吃痛跳開,心下一橫,說道:“莊大少爺,請你出去。”“敬酒不吃吃罰酒?”莊驍良的力氣極大,便拽過曾向西摔到床上,笑道:“乖乖聽話,這里求著我上的人多得很,不缺你一個。聽話的話有你好的日子,否則有你受的?!?/br>曾向西使不出力氣,又氣又急,眼見上衣已經(jīng)被扯掉半邊,毛衣也快被拉上來。“何文博!你快出來!”眼下管不得許多,就算知道何文博不敢得罪莊驍良,也只能賭一把。“原來房里已經(jīng)藏了一個嗎?那你們是剛做完好事,還是還沒開始?”莊驍良的手已經(jīng)往他褲子里摸,想要確認(rèn)心里的疑惑。“都這樣了,還裝什么貞潔烈男?”他繼續(xù)壓著曾向西,完全不看一眼從床底下爬出來的何文博:“你小子過來幫我按住他,回頭有你好處!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平日偷雞摸狗,都干了什么好事!”“王八蛋!”曾向西大叫,眼看何文博站床邊,竟然真的幫忙按住他的手腳,頓時慌亂起來。褲子的拉鏈也被拉開,心下頓時慌亂起來。曾向西一陣又一陣的頭疼,卻感覺到一只手正在反復(fù)撫摸他光裸的后背。莊驍良的手指摩挲著他的脊柱溝,笑道:“真是性感!”所有的記憶全部都在這一刻跑了出來,他終于想起上輩子那個晚上發(fā)生的一切。齊衡和他約了酒店,但何文博交給他的房卡卻是另一個房間的。那時候他在房間傻傻的等,等來的是開門就蒙住他臉的人。迷迷糊糊之間,身體的疼痛清楚地告訴他在發(fā)生什么,而這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因為齊衡。“為什么要這么對我?你們是誰?”事情結(jié)束以后,他終于恢復(fù)一些力氣,可以開口詢問。沒有人回答他,隨后不久便聽到一個人開門走出去的聲音,然后眼罩就便拿了下來。傅知秋衣冠楚楚的站在沙發(fā)上,看著他狼狽的樣子:“離何麗寧遠一點,否則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很快就會傳遍網(wǎng)絡(luò)。以最快的速度和齊衡分手,否則我保證今天晚上的事情總有一天也會發(fā)生在他的身上?!?/br>“剛才的人……不是你,對不對?”他雖然有些神志不清,卻很明白侵犯他的不是傅知秋。“你說,如果我把今天的視頻發(fā)給齊衡,讓他知道一直沒吃到嘴的rou成了別人的食物,他心里會怎么想?如果他看到你配合服從別的男人,一臉□□的樣子,又會怎么想?”“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我?”他絕望的樣子,顯得無比可憐,然而這改變不了什么。“你剛才吃的藥效馬上又要發(fā)作,你如果不答應(yīng),我保證等會兒的待遇比剛才更加不如。到時候就不是一個男人那么簡單,只要打一個電話,樓下就會有十幾個男人上來,保證讓你爽翻天?!?/br>余下再也沒有記憶,腦海里滿是哭泣的聲音,綿長而絕望的回蕩在耳旁。第45章Chapter45曾向西回過神來,整個人已經(jīng)被強行按在床上。他幾乎動彈不得,難道這輩子還要重復(fù)一樣的命運?在這瞬間,他想起來了,那個侵犯他的男人也曾經(jīng)摸著他的背,說了那天晚上唯一的一句話。哪怕他那時候的聲音似乎刻意壓低,但語氣和臺詞都是一模一樣的。那個男人竟然真的是他,莊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