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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李天翌在到處打聽你嗎?”“……不知道……”這真不是個好消息。“那你現(xiàn)在知道了?!碧企K往桌子上一坐,又架起了二郎腿,“你打算怎么辦?李天翌那個人,你應(yīng)該多少也了解一點吧?”顧頤沉默片刻:“我惹不起李少,但總躲得起?!?/br>“躲得起嗎?”唐驥嗤地笑了一聲,“魔都是個大城市不假,可要找人其實也不是很難。除非你離開魔都,走得遠(yuǎn)遠(yuǎn)的。不過,你這個日光性皮炎挺麻煩的,要找工作也不那么容易吧?”顧頤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北上廣既然并稱,有很多方面就都是相似的?!?/br>“這倒是?!碧企K摸摸下巴,“帝都其實也不錯,我就挺想去的。不過,這樣的地方,可是居大不易啊。你在上海這多么年才站住了腳,要是換了地方,別的不說——地下室不太好租吧?”顧頤的臉色微微變了:“唐總,住地下室也沒什么丟人的?!笨磥?,唐驥已經(jīng)把他的底細(xì)打聽得差不多了。“不不不不?!碧企K笑吟吟地擺手,“我不是說住地下室丟人——以前我也住過呢,還是在貧民區(qū)。說真的,魔都的地下室,比美國的貧民區(qū)強太多了,別的不說,至少治安還不錯。那個鬼地方……”他滔滔不絕地講了五分鐘,直到手機響:“啊李少……我這堵在路上呢,真沒想到,國內(nèi)現(xiàn)在這交通……哈哈,不用,我?guī)€人去……誰?李少你到時候見了就知道。一會兒見?!?/br>放下電話,唐驥對顧頤攤了攤手:“走一趟吧。李天翌這個人雖然討厭,但是還算講義氣,你跟了我,他就不會再打你的主意了——哎我知道你躲得起,但干嗎要那么麻煩?再說了,也當(dāng)幫我一個忙,省得他總給我拉人。好員工應(yīng)該幫上司解決一切問題,來吧?!?/br>一小時之后,大紅色跑車停在海天門口,顧頤略顯僵硬地推開車門,在門童圓瞪的雙眼注視下,跟著唐驥走進(jìn)了大門。李天翌的包廂里,彌漫著一股□□的味道,讓顧頤才一進(jìn)去就微微皺起了眉。李天翌左手夾著煙,右手摟著個年輕男孩兒,正嘴對嘴地喂紅酒,眼角余光瞥見唐驥,便帶著幾分醉意叫起來:“怎么來得這么晚?這可要罰酒的!喲,還真帶了人來,來來讓我看——”他話說到一半就沒了聲音,瞪著眼睛看著唐驥身后的顧頤,嘴不自覺地半張開來,露出一副傻相,幾秒鐘之后才擠出聲音來:“顧——頤?”顧頤微微低頭:“李少?!?/br>“真是你?”李天翌的嘴還張著,眼睛卻粘在顧頤臉上拔不出來。還是他旁邊坐的另一個公子哥兒推了他一把:“李少,這誰???不介紹一下?”“啊,哦——”李天翌這才清醒過來,隨手把身邊的男孩子推開,“來來來唐少,這邊坐,我來介紹一下……”顧頤跟著唐驥過去,在沙發(fā)上坐下了。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個什么模樣——曾經(jīng)有個人說過,他的膚色像上好的象牙,最襯紫色,尤其是紫色的真絲襯衫,穿在他身上,有種特別的魅惑……那個時候,他當(dāng)然跟今天不太一樣。那時候他的頭發(fā)留得半長,身上穿的是一件紫色的真絲睡袍,衣帶雖然束著,領(lǐng)口卻敞得很開。而那個人躺在深紅色的床單上,手里的高腳杯折射燈光,映出一片鮮紅……顧頤把彌散開去的心神收回來,李天翌已經(jīng)向唐驥介紹了包廂里的另外幾個人,無非也都是些二代的公子哥兒,常在海天出沒,其實顧頤也都聽說過。做完了介紹,李天翌的眼就又粘到顧頤臉上來了:“唐少,你這——你可真行?。〔宦暡豁懙?,就把人弄到手了?”難怪這顧頤說辭職就辭職,敢情是被唐驥包了。唐驥哈哈一笑,抬手摟上顧頤的肩:“顧頤英語說得很好,現(xiàn)在在我公司里,專管跟美國那邊聯(lián)系,我現(xiàn)在可少不了他?!?/br>李天翌自動把這這話聽成了一語雙關(guān),沖他擠了擠眼:“是啊,可少不了……”說著,又有些遺憾,“還是你手快?!?/br>唐驥笑而不語,舉起酒杯向眾人示意:“來晚了,我自罰一杯。”李天翌雖然介紹了唐驥是從國外回來開公司的,但并沒提他的公司資產(chǎn)有多少。這包廂里的一群公子哥兒,雖然不學(xué)無術(shù)的占多,但對于資產(chǎn)身家背景什么的,他們卻是格外敏感,立刻就聽出唐驥身后應(yīng)該不是什么財團(tuán)之類,對他的態(tài)度也立刻就多了幾分輕佻。畢竟唐驥長得也實在不錯,而這包廂里除了李天翌,還有好幾個通吃的呢。其中一個叫張政的,眼睛滴溜溜直在唐驥身上打轉(zhuǎn),見唐驥端起酒杯,先笑起來:“這么喝酒有什么意思,既然帶了人來,叫他喂一個嘛!”都是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公子哥兒,連同李天翌在內(nèi),都跟著起哄:“來一個,來一個!”張政更是起勁,看顧頤坐著不動,就往唐驥旁邊湊了湊:“唐少帶的這是新人吧,這么害羞?要不然,我跟唐少來一個?”唐驥的酒杯舉在半空,臉色一下綠了。顧頤深深低下頭,免得自己忍不住笑出來。唐驥對海天不熟,他可是知道這位張政——這是個純零,最好的就是唐驥這樣的運動型壹號,現(xiàn)在能坐在一個包廂里,可不是要往上貼嗎。李天翌干咳了一聲。他也不很知道唐驥的身家,但是留學(xué)的時候也隱隱約約聽說過,唐驥身后不是沒人,而且似乎很不好惹,很多人都疑心是哪個黑幫,但卻沒人說得清楚。這樣的人,即使在國內(nèi)也最好不要招惹,尤其張政打的那主意,根本就是在找事兒。李天翌當(dāng)然不能讓他再說下去,連忙轉(zhuǎn)了話題:“新人是新人,可也是熟人——怎么,你們都沒認(rèn)出來?”他一句話把眾人的注意力又拉回到了顧頤身上,有人仔細(xì)瞧了瞧:“好像是有點眼熟……”他們都是海天的??停鋵嵍家娺^顧頤,但并沒人對一個相貌平平的調(diào)酒師多加注意,所以現(xiàn)在居然沒一個人認(rèn)得出來。李天翌盯著顧頤的側(cè)臉,目光沿著他的頸項往下滑,心里只覺得遺憾;“沒人認(rèn)出來?顧頤,一樓的調(diào)酒師。當(dāng)然啦,現(xiàn)在是不干調(diào)酒師了,跟著唐少嘍。”“調(diào)酒師?”有人頓時驚問,“就是樓下那個?我的天,這真是——脫胎換骨啊!”張政眨眨眼睛:“樓下的……”他是海天的熟客,依稀還對顧頤有點印象,“這是把眼鏡摘了,重做了發(fā)型?哎喲,唐少真是會調(diào)理人,這可真是丑小鴨變天鵝了??!唐少這是怎么慧眼識珠,把他挑出來的?”他一邊酸溜溜地說著,一邊上下打量顧頤:“這個子是不是高了點兒?腰倒是還不錯,腿也挺長……”唐驥緩過一口氣來,隨手摟住顧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