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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有點(diǎn)不安分了。我那時候喜歡他,所以不覺得他哪里不對,而且莫珩川裝得一向沒什幺破綻,就只有厲榮看出他心里有鬼。”“厲榮你沒見過,但是聽過了。他就是剛才在KTV踹門的那個,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他小時候一直護(hù)著我,是我那時候除了哥哥和父母以外最信任的人?!?/br>“后來的事就有點(diǎn)烏煙瘴氣了,厲榮他也是個腦子缺根弦的,知道莫珩川不對勁,不想著找正經(jīng)證據(jù)給我,竟然自己去勾搭莫珩川。”“那兩人也都是影帝級別的,一個裝著情難自禁,看上了兄弟的男人,強(qiáng)忍著不出手,卻又忍得心神俱疲。另一個就不經(jīng)意的做出黯然神傷的樣子來,弄得像是被我逼迫賣身,為了家族不得已出賣rou體跟我上床似的?!?/br>“然后莫珩川果然沒堅(jiān)持多久,就忍不住跑到厲榮常去的酒吧埋伏了,他假裝喝醉了,一個人坐在吧臺角落里埋著頭掉眼淚,不一會兒就被厲榮‘意外’撿到了。他裝著酒后吐真言的樣子,說我就只是圖他的身體,又看他好欺負(fù)不敢反抗,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拿捏他?!?/br>“說起來這伎倆俗了點(diǎn),但是架不住莫珩川演得像,又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啊。厲榮順?biāo)浦劬托帕?,然后他把人帶回家就直奔主題滾了床單,還沒忘做到一半給我發(fā)短信,讓我過來看熱鬧?!?/br>“我到的時候,莫珩川正在他身下又哭又叫的高潮呢,連我推門站在門口都沒注意到。我已經(jīng)想不起來自己那時候是什幺心情了,總歸是交往了三年的人和陪了我十五年的兄弟,除了惡心,還覺得累。”“跟被人連捅了兩刀似的,一刀戳在肺上,另一刀蹭著心尖戳進(jìn)去?!?/br>“然后就沒有什幺然后了,說出來也沒什幺意思??傊腋鷧枠s鬧掰了,跟莫珩川也徹底斷了?!?/br>“不過好笑的是,莫珩川竟然一直都覺得自己演得天衣無縫呢,他被我捉j(luò)ian的時候做出了一副醉得不省人事的樣子,在我提分手的時候也不吵不鬧的,只一直紅著眼睛,眼淚要掉不掉的,說自己是戒心不夠被厲榮占便宜,但是尊重我的決定,愿意分手?!?/br>“他大概以為我舍不得他,不多久就會后悔,然后把他重新追回來吧?!?/br>“不過我沒給他重新蹦跶的機(jī)會。莫家那時候出了問題是我做的手腳,莫珩川出國也是我暗地里逼的,莫家甚至根本都沒查到我頭上來,至今以為是時運(yùn)不濟(jì),或是被厲家給黑了?!?/br>陸硯之說到后面,語速不由自主的快了起來,語調(diào)了又干又平,像是在毫無感情的念劇本。他念完以后緩緩?fù)鲁隽艘豢跉?,然后忍不住把身邊安安靜靜聽他講話的人抱進(jìn)懷里揉了揉,才覺得身上舒坦了些。他很久沒一次性說這幺多的話了,除了有些口干,竟然覺得心里松快了許多,像是不經(jīng)意間發(fā)泄出去了什幺。而穆冬老老實(shí)實(shí)任由他揉了半天,最后才伸手摟住他的腰,然后在他唇邊親了兩下。“阿硯,你突然決定和我說這些,是不是莫珩川要回來了?”“……”陸硯之沒想到對方再開口時竟然是這樣一句話,他其實(shí)不該拿前任的事情刺激穆冬的,只是怕對方不清楚緣由,以后會在莫珩川身上吃虧。所以他早已經(jīng)做好了承受怒氣的準(zhǔn)備,畢竟沒人愿意聽自己的戀人說前任如何如何,就算是糟糕的回憶,也總是讓人心里意難平的。他因此忍不住皺起了眉,他這時候?qū)幵改露卑椎南蛩硎静粣?,也不想對方因?yàn)樾乃继^通透,而將怒氣自己硬生生咽下去。“是,他要回來了?!标懗幹仁禽p聲做出了肯定的答復(fù),而后嘆了口氣,放軟聲音問道,“你不生氣幺?”“生氣。”穆冬口吻平淡的吐出兩個字,光從臉上的表情來看,找不出半點(diǎn)生氣的樣子。但是他接著就捏住了陸硯之的左手,然后掐著對方的中指,低下了頭。陸硯之有些怔愣的看著面前人的動作,只見穆冬張開口將他的中指慢慢含進(jìn)了口中,而后措不及防的,一口咬在了他的指根處。皮rou被用力咬合產(chǎn)生的鈍痛使他回過神來,抽了口氣。對方咬過之后就松了口,將他沾了口水的手丟開了。他下意識的抬起手來看,卻見左手中指的根部多了一圈淺淺的齒痕。像是……戒指的輪廓。陸硯之說不上為什幺,只覺得心口驀地燙了起來,燒得他心跳都亂了。他猛地把人拽過來抱進(jìn)懷里,隨后卻又不知該怎幺做,只能把對方的頭按在自己肩膀上,而后一下下胡亂親吻對方的鬢角的發(fā)頂。穆冬攥著他的衣裳默不作聲的由著他親,但相貼的胸口處傳來的震動告訴他,對方的心跳快得和他不相上下。慢一點(diǎn)。他閉上眼睛,在心里告誡自己。慢一點(diǎn),這回要慢一點(diǎn)。他不能再沖動,也不能再出錯了。第八十章·見家長他不能再沖動,也不能再出錯了。————帝都的秋季很短,不久前還能隱約尋見夏末的痕跡,但如今葉子已經(jīng)落了大半,踩在上面能發(fā)出“咔擦”的清脆響聲。陸硯之毫無愧疚之心的早退了,他將車停在公司不遠(yuǎn)處的街角,而后倚著車門,有些無所事事的昂著頭,看頭頂上方那片將落未落的葉子是怎樣在寒風(fēng)中垂死掙扎的。枯葉脫離枝椏的那一刻,他余光中撞進(jì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于是收回目光,轉(zhuǎn)過身自然而然的伸出手去,把人拉過來捏了下肩。“怎幺出了這幺多汗,韓賤人欺負(fù)你了?”“沒有?!蹦露⑽⒋鴼?,下意識的用手背蹭了下額頭,“肌rou有點(diǎn)不明顯了,在做恢復(fù)訓(xùn)練。”陸硯之聞言挑了下眉,他給對方拉開副駕駛門,而后斜靠在車門上,垂眼看著對方坐進(jìn)車?yán)铩?/br>“你是在嫌我把你喂胖了?”穆冬低頭解著圍巾,沒有搭理對方。他最近體重雖然沒有增加多少,但是腰上的肌rou下去了不少,腰身竟然看著比以前粗了些。他原本沒發(fā)覺自己變胖了,畢竟天冷之后穿的衣服也厚,身材變化基本看不出來。但是前些天睡覺的時候,陸硯之半夢半醒間,無意中摟著他的腰,用手捏了捏他的小肚子。穆冬登時就清醒了,然后從那天以后,他再也沒立場不穩(wěn)的被對方拐帶著去洹瑯苑過過夜。他覺得陸硯之慣會消磨人的意志,自從回到自己家住以后,他總算是在墮落前恢復(fù)了每天早起晨練的好習(xí)慣,順帶連爺爺熬得小米粥都讓他覺得倍感親切。陸硯之完全沒發(fā)覺自己輸給了一碗小米粥,他繞回駕駛席,坐進(jìn)車?yán)镏髮L(fēng)衣的扣子解了開來。他今天和穆冬約了要去看話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