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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jīng)知道去學(xué)校調(diào)監(jiān)控是一件多么麻煩又惹人能不快的事,為什么施安湳連這點小傷都在斤斤計較:“不用了吧,明天就好了,其實不仔細(xì)看都看不出來,而且也不痛。”此時保姆把牛奶和切好的水果端了進(jìn)來。施安湳原本要說什么卻收了回去,最后終于妥協(xié):“行了,先做作業(yè)?!?/br>周炳文暗中松了好大一口氣,將才施安湳的眼神有點可怕,不過好在現(xiàn)在又正常了。他先是在施安湳的講解下把難題解決掉,再把自己的作業(yè)做完,然后開始做施安湳的作業(yè)。六班的題果然要難許多,他做起來很吃力,很多題都要向施安湳請教,好在他融會貫通的能力比較強(qiáng),一個類型的題弄懂后,后面的相同的做起來就輕松許多。只是有一點讓他很在意,施安湳很嚴(yán)厲,一直在旁邊盯著他,既不看書也不怎么吃水果。雖說他自制力很強(qiáng),并不怕有人守著他做作業(yè),但總還是有些不自然的。時間輾轉(zhuǎn)過了12點,周炳文都有些困了,可還剩下三道題,其中一道還是大題。“算了,別做了,我送你回去吧。”施安湳見著他揉眼睛的動作,當(dāng)即說道。周炳文搖搖頭,說:“沒事,馬上就做完了。”施安湳直接站了起來,一把將他壓在手底下的書給收了:“現(xiàn)在就送你回去。”周炳文對他的霸道有些不適應(yīng),明明馬上就做完了,而且后面那道大題的題型他還沒見過,想著等會問他怎么做呢,現(xiàn)在冊子被收了,他竟然心里癢癢的,有種沒做到題很難受的感覺。“反正隔得那么近……”周炳文見他還是沒有要還回來的意思,繼續(xù)說:“要是你作業(yè)沒做完,明天怎么辦?”“這個你不用管,明天要早起,如果沒休息好的話,上課也沒精神?!笔┌矞阉臇|西都塞進(jìn)書包里,提著背帶甩在肩膀上:“走吧?!?/br>周炳文目瞪口呆,即便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跟著他走出去。不過仔細(xì)一想,施安湳的做法也是為他著想,不禁心里一暖,這人雖然有時候任性霸道,但對他的好卻是沒話說的。出去的時候保姆和管家都還沒睡,還在客廳里候著,見兩人出來后,施安湳也跟著穿鞋子,管家連忙跑過來問:“這么晚了還要出去嗎?”施安湳說:“送他回去?!?/br>管家認(rèn)得這個小少年是唐家老三的繼子,住得離他們很近,他一個人回去完全沒問題,這有什么好送的呢?管家忖度了一下,說:“要不我送他回去吧?!?/br>施安湳穿上鞋子,抬眼冷冷的注視著他。管家趕緊垂下了頭,說:“是我逾矩了?!?/br>周炳文這時候也反應(yīng)過來了,兩家離得這么近,何必走一趟這么麻煩,而且都半夜了,耽擱一分就少睡一分:“你別送我了,很近的?!?/br>施安湳毫不理會他的說法,徑直拉著他出了門。周炳文無奈,只好任由他牽了出去。“小心,這里有臺階?!笔┌矞^他的手,往懷里帶。其實門口懸著燈,周炳文看得很清楚,但還是有些感動他的細(xì)心:“嗯嗯,我看到了。”施安湳當(dāng)即就放開了他,冷淡的“嗯”了一聲,跨著步子鐵藝大門走去。夜晚的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周炳文不知怎的,覺得他的背影有些蕭瑟孤單,連忙追了上去。整個小區(qū)內(nèi)空無一人,靜寂的深夜夾雜著蟲鳴,他們的腳步聲在這時顯得非常響亮,周炳文連說話都不敢大聲。施安湳問他:“還有十天就月考了,你有目標(biāo)嗎?”周炳文當(dāng)然有目標(biāo),而且還十分遠(yuǎn)大,他可是以考進(jìn)一班為動力的,不過這話他還不敢在施安湳面前說,折中的一下,說道:“我想考進(jìn)五班?”施安湳說:“那你得努力了,到時候算的是兩次月考的平均值,然后重新排班級。”周炳文說:“我會好好努力的,尤其是今晚上你教了我那么多,我信心更大了?!彼鋵嵱悬c想讓施安湳以后也幫他復(fù)習(xí),不過大家的學(xué)業(yè)都那么重,他又是六班的學(xué)生,光是忙自己的就忙不過來吧。“你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直接來問我?!?/br>“誒?”周炳文驚訝的望著他,眼中有無法掩飾的欣喜和期待。施安湳笑了笑:“不是說好了以后你幫我做作業(yè)嗎,你一個人怎么做得過來,那么多題都不會。”周炳文窘迫的低下了頭,不好意思的說:“是我太笨了?!?/br>“你知道就好?!?/br>周炳文備受打擊,肩膀都垮了下來:“我會努力趕上你的?!彼膊贿^是六班的而已,最多下學(xué)期,一定能趕上的。施安湳用食指彈了下他的額頭:“我等著你呢。”周炳文摸摸有點疼痛的額心,看著他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氣鼓鼓的說:“一定會的?!?/br>“嗯嗯,會的,會的。”施安湳敷衍的應(yīng)著。周炳文不甘心也沒辦法,不過他這番話更是激起了他的好勝心,并覺得期中考試的時候一定要拿出個好成績給他看看。也就用了幾分鐘的時間,兩人就走到了唐家別墅的門口。“好了,我上去了,你也趕快回去吧?!敝鼙慕舆^他手里的包,對他揮揮手。施安湳雙手插在褲兜里,懶散散的點頭。周炳文才走兩步,又返回身來,對他說:“今天真的太謝謝你了!”施安湳靜默不語,轉(zhuǎn)身就走了。周炳文站在原地看了會兒他的背影,想起時間實在不早了,就跑回了房里。而施安湳回了家后,直接上了三樓的小閣樓里。管家和保姆在客廳里待著,整個別墅空曠冷清,常年就住著他們?nèi)齻€人。管家打開電視,說:“過一會兒再睡吧,我估計今晚得砸東西?!?/br>“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東西惹到他了。”保姆拉了個薄毯子搭在身上,打著哈欠說話。管家半躺在沙發(fā)上,望著天花板,果然聽到樓上傳來石膏被砸碎的聲音。每次遇到這種情況,都會折騰到凌晨,那么大的動靜,他和保姆都別想睡。管家在施家待了快二十年了,是看著施安湳長大的,對此已經(jīng)麻木了。作者有話要說: 以為老攻只有六班實力的周炳文:我會努力趕上你的。只是隨便做了考試題的學(xué)神施安湳:你對力量一無所知。第10章、illusion10周炳文的學(xué)習(xí)生活中終于歸于平靜和平凡,再沒有同學(xué)找他麻煩,老師對他也更加關(guān)愛客氣。好幾次因為小測試沒考好,任課老師還把他帶到辦公室里開小灶。這樣的學(xué)習(xí)環(huán)境才是周炳文所希望的,安安靜靜的學(xué)習(xí)知識。班里并沒有因為